夫,偶而在外面逢場作戲有何不可?”
吳芸道:“當然可以,但是不能種下這個“毒誓”只是他若不願種下這毒誓,我又豈肯嫁他”
雷慶堂厲聲道:“現在多說無益,趕快拿出解藥來!”
吳芸道:“這種毒誓沒有解藥,要是我自己紅杏出牆,犯了淫戒,也一樣會內火焚心七日而死,絕對無救!”
“可惡,可恨!”雷慶堂厲吼道:“你們玉清教的總壇在哪裡?教主是誰?我去找他理論!”
吳芸再次跪下道:“沒有用的,連教主都沒有辦法可解,我也不會告訴您總壇在哪的”
雷慶堂已怒極攻心,殺機頓現,舉起手掌道:“你敢不說?”
吳芸卻已不再理他,轉身跪到雷立甫面前,伏身哭道:“我知道你不是變心,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你只是不相信“毒誓”會是真的是我害了你”
突然一聲哀號!
吳芸口中猛地噴出大量鮮血!
雷慶堂又驚又怒,一把將她提得離地而起,道:“你在幹甚麼?”
吳芸一張口,大量的濃血噴出。
雷夫人驚叫道:“她咬舌自殺啦!趕快救她,她肚子裡有孩子!”
雷慶堂大驚,急忙出手,疾點她數處大穴。
只可惜舌根是在口腔之內,再高明的止穴方法都止不住她大量的鮮血泉湧
眼見她已活不成了,雷慶堂又恨又怒,將吳芸扔出老遠,怒罵道:“你好狠的心,你不但殺了丈夫,還殺了兒子!”
雷玉峰冷冷道:“不對,是你!”
雷慶堂怒道:“你說甚麼?”
雷玉峰道:“你不但殺了兒子,還殺了孫子!”
雷慶堂怒吼道:“誰說是我殺了兒子?”
雷玉峰冷笑連連,道:“難道那些妓院、酒家、別館之類的色情行業,不是您在暗中經營,最能賺錢的“事業”麼?”
雷慶堂厲聲道:“你敢對我這長輩無理?”
雷玉峰更是冷笑道:“我正想招開家族會議,請您把所有的賬目明細,全部帶齊了備查!”
說完他就調頭大步離去。
雖然把賭場都輸掉了。
雖然連最尊敬的“賭王”也回去閉門思過去了。
飯還是要吃,尤其是這位姓史的胖子。
是不是胖子最容易餓?
別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連胃口都一起不好,而他不是別人,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的更多。
“那個亞馬說過了,在正式辦理交接之前,還是要照常開張營業,賬目也必須交代的清清楚楚,唉!”
他重重地嘆口氣,又狠狠地咬下一塊雞腿,拚命大嚼,好像咬著的正是亞馬的肉!
陪他一起在喝的,是漢陽、武昌兩處賭場裡經年領薪水抱臺柱的打手們。
抱臺柱是他們的“黑話”意思是要穩穩地抱住這戲臺的支柱,否則臺子塌了,戲就唱不下去啦!
例如現在,這戲臺就已經被一個叫亞馬的人整垮啦!
這十多名負責臺柱的兄弟,都覺得很沒面子,咬牙切齒罵道:“亞馬是甚麼東西?也敢來塌我們史老闆的臺!”
其中勞家三兄弟最“跳”拍案而起,大聲道:“咱們絕對不能垮這個臺,否則往後還有咱們吃飯的地方麼?”
這勞家三兄弟,跟其他別的打手兄弟們不一樣,他們既不喜歡賭,也不喜歡色,只是偶而喝點小酒。
雖只是喝點小酒,卻只一喝就喜歡揍人。
只要有人給他們揍,他們絕對不會錯過。就算是沒有人給他們揍,他們也儘可能惹出一、兩個人來給揍一頓。
說他們最跳“跳”的意思,不僅是暴躁、衝動、好勇鬥狠,而且還有一點“瘋”。
“瘋”的意思就很難解釋了。
那並不是真正的瘋,而是常常莫名其妙、不顧一切的去拚命。
勞家三兄弟都很瘋,尤其是喝了這幾杯小酒之後,他們已經一躍而起,很瘋地拉袖大嚷,嚷著要找亞馬拚命。
第十一章 唐門暗器
勞家三兄弟在這裡的,是老二叫勞豹、老五叫勞狼、老叫勞狗。
勞狗這名字實在不好聽,他自己也不太喜歡,可是他老子既然給他起了這麼樣一個名字,他也只好認了。
他們的老子,是個很兇狠的人,總希望能替他的兒子們也取個很兇狠的名字,一種很兇猛的野獸的名字。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