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淑女,轉眼間變得像是個初生的嬰兒一樣,除了自己的面板外,身上再也沒有他的東西!
亞馬嘆了口氣,道:“你做別的事,是不是也這麼乾脆?”
蕭潔潔笑道:“我取下這條帶子,只不過是為了要矇住你這雙色迷迷的賊眼!”
真正的漆黑是甚麼?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若是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得留在這樣無窮無盡的漆黑裡,那是甚麼樣的滋味?
幸好亞馬知道他不必永遠待在漆黑裡。
他的眼睛只不過被一條絲質的帶子綁住了。
而這條絲帶本是系在一件絲質的衣袍上的。
現在這條絲帶已綁在自己眼睛上,那件衣袍早已滑落在地上去了
而滑落了衣袍之後的美女,面板就比原來的絲袍更滑、更柔
而這更滑、更柔的美女,正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飢渴地向他索求著
真正的漆黑是甚麼?這樣的真正漆黑,非但一點都不恐怖,反而更有趣、更刺激
蕭潔潔在這黑暗的車廂中,不再矜持,她主動地索求,主動地引導
亞馬在漆黑中,仍能熟練而技巧地配合著她,嘆道:“原來雷玉峰還是說得不對,你不止是座火藥庫,簡直是座活火山!”
這座活火山已經暗潮洶湧,隨時都要爆發
亞馬享受著她的主動,享受著她的熱切,輕聲道:“為甚麼要蒙上我的眼睛,你才敢跟我做這件事?”
她拚命努力著,一面回答道:“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往後我們再見面,才不會尷尬!”
亞馬笑道:“你知道沙漠裡有一種鳥,叫做鴕鳥”
她努力拚命,急劇喘息:“甚麼意思?”
“鴕鳥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把頭鑽進沙子裡,它看不到危險,就以為危險已不存在了”
誰知她仍是一面拚命,仍在喘息嬌笑道:“我是鴕鳥,你是種馬,誰也沒佔便宜!”
亞馬苦笑,卻在輕嘆,這女人雖在拚命努力,卻實在生疏,常常在浪費許多體力。
他卻不想出聲指正她,免得讓她尷尬!
他也不想變成主動,免得剝奪了她“好強”的心性。
他只是在這搖晃著的馬車上,心安理得地盡情享受著這座火山的強烈與火燙
這種享受,這種豔遇,並非常常有機會能遇得到的!
即使是座真的火山,也總有爆炸平息的時候。
蕭潔潔也終於爆炸完畢
這下粉身碎骨的竟是她自己
終於漸漸平息下來。
她渾身香汗淋漓
她原就有茉莉般的體香,此刻更是馥郁芬芳,醉人心神。
她已癱軟在他的胸脯上,一面撫摸著他那條怪物,嘆氣道:“人家我已拚了命在討好它,怎麼還是餵它不飽呢?”
亞馬笑了,道:“你忘了我外號叫做“”?豈是隨便就能喂得飽的?”
亞馬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他顯然是有難言之隱,或者是不肯透露真相!
蕭潔潔恨恨地一巴掌打在那條怪物上,罵道:“都是這個害人的東西,當心我一口把它咬下來,免得以後到處去害女人!”
亞馬雖然被矇住眼睛,但他也絕不害怕。
她絕對不會真的把它咬下來。
這是一條任何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寶貝,沒有任何女人會捨得毀了它。
她當然也不會,她只是靜靜地伏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在漆黑的車廂內,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亞馬笑道:“還想要嗎?”
她嚇了一跳:“啊?不不,我已經受不了啦!”
終於馬車停了下來,車伕在外面敲敲壁板,提醒道:“到啦!”
亞馬回過神來:“你真的有精神去賭通宵?”
蕭潔潔笑道:“經過剛才一番“充電”現在不但精神百倍,而且自信手氣好轉,一定會大贏特贏!”
亞馬笑道:“你贏了,別忘了給我吃紅!”
亞馬果然信守諾言,絕對沒有偷看。
這座火藥庫此時已經成了溫順的小妻子!
她細心地為他整理好衣服,小心地牽著他下了馬車,向車伕吩咐道:“你先回去,明天中午再來接我們”
車伕道:“蕭姑娘放心,只管去通殺、通吃!”
然後才“得兒”一聲,催著馬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