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優雅。
“好強大的氣勢,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有這樣可怕的實力。”
回答問題的是站在窗邊的一個黑衣男子,他的手中捧著一根長約一尺有餘、半徑三寸半左右的黝黑鐵管,放在右眼上,左眼緊閉,鐵管前端所指的方向正是無憂宮。
從這個男子身上打扮來看,應該是那個金髮男子的侍從保鏢一類,因為他那黑色的勁裝上繡有主人的家徽,腰間所佩的雙手長劍上更是烙上了同樣的家徽。可是從他的話語中,又聽不到侍從保鏢所應有的對主人的敬語。
這兩個男子,是從城衛營出動包圍無憂宮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站在這個地方。按照一般的道理來說,從這座高樓到無憂宮前廣場之間的距離實在過於遙遠,即便是他們的目力再出色,也不可能看清楚那邊的情況。可這兩個人卻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因為他們依靠的就是那個黑衣男子現在拿在手中的那個物件。
“是啊,沒有想到這次來艾司尼亞,會遇到這樣有趣的事情,又見到了這樣一個男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金髮男子伸手扶了扶臉上的金邊眼鏡,有些感慨的望著身邊的黑衣男子。
“伍德格雷尼,你跟我有多少日子了?”
這個名叫伍德格雷尼的黑衣男子微微一楞,旋即回答道:“十八年五個月零八天了。”
“你還記得真清楚。”
金髮男子聽到伍德格雷尼的回答,不禁微微搖頭,“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做我的奴隸劍士,為什麼要答應我當初的請求呢?”
奴隸劍士,這是英西帝國的一種風俗。每一個英西帝國王公貴族的身邊,都會有這樣一個武技高超的奴隸劍士,作為他的貼身護衛,而且這個奴隸劍士一般都是自小就和他的主人生活在一起的,接受著和主人一樣的教育,可以說,這個奴隸劍士是主人身邊最親密的人。
“這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