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兵突然衝出來,在她的旁邊跪下,大聲的,道出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實。
路威爾帝國的使者?!
一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位於旁聽席上的莎莎拉立刻為之一震!帝國的使者在這個時候來到銀月會有什麼事情?還是說是為了什麼事情!
真國王略一沉吟。眼下面對亂入刑場的夢蝶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後,就立即下達決定,一揮手——
“讓那名使者進來。”
看來對於這位新任國王來說。他已經判斷出眼下是接見使者更重要。還是對付夢蝶更重要了。
隨著那名士兵地退下。三名穿著破敗輕型鎧甲地人從人群外快步地進入。他們地鎧甲上顯眼地雙劍紋章充分代表了他們地國籍。眼下。這三個渾身傷痕地人進入廣場。面對那位銀月地新國王。他們那傷痕累累地臉上沒有絲毫地怯弱之色。相反。軍人地剛毅與執著。充分顯示在他們地眼睛裡!
“尊敬地銀月國王。”
三名士兵拔出腰中已經碎裂不堪地佩劍。在真國王地面前單膝跪下。行了一個標準地騎士禮。
“吾等代表路威爾帝國之皇依文哈撤威爾。向銀月國王至上最為有好地敬意。這次前來。是為了加深兩國地友誼而採取地和平之旅。希望陛下不要見怪。”
真國王掃了一眼這三名使者。他們身上地傷口新舊交錯。有些包紮好地傷口還在流血。很顯然。他們是經過了一番激烈地戰鬥之後才來到銀月地。任憑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三人來到這裡絕對不是單單為了談論和平那麼簡單。
“原來如此,我在此感謝路威爾皇地友好之舉。”真國王略微點了點頭,“但是,我們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三位來到我國想必絕對不會是為了這麼簡單的理由。到底有什麼事?讓你們拼著這一身的傷痕,還要來到我的國家?”
那三名使者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突然放下已經缺口的劍,伸手入懷,摸出一個被妥善保管地小布包來。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開啟那個小布包,露出裡面的一封信,雙手呈上。
一名士兵接過使者手中的信,層層轉遞到真國王的手中。他撕開信封看了一眼之後,忽然勃然大怒,將信往座下一扔!
“貴國地國王還真的是好大地膽子啊!侵略我國的血腥味尚還未被雨水洗淨,現在竟然來要求我們派兵支援?!他以為憑著這一封信和幾句道歉之詞,就能洗刷當日屠殺我國數萬平民地仇恨嗎?!”
真的大怒讓四周地人統統為之一震!因為他現在的表現,就和之前老國王對待上一批路威爾使者的態度幾乎一模一樣!對此,那三名使者也是同樣的咬了咬牙,對於自己的前一批使者所遭受到的遭遇他們十分的清楚,所以面色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可即使十分清楚,軍人的職責,還是要求他們起來,繼續敘說自己此行的目的。
“銀月之皇,我皇知道,即使是再多的歉意也絕對無法平息貴國的仇恨。但如果陛下您只是基於仇恨而準備袖手旁觀的話,那實在是一件最為愚蠢透頂的決定。”
這名使者竟然敢公然頂撞國王!看來他還真的是不要命了。不過,夢蝶的心裡卻有著一絲惑。她注視著那位國王,看著他那面無表情的面色不對,真絕對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他這麼說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
“哦?本皇愚蠢?”真國王支著下巴,朗聲道,“那我倒要問問看,我為何愚蠢。”
打頭的使者傲然站起,左手握拳,敲在自己右肩上的雙劍徽章之上,凜然道:“路威爾帝國的疆土遼闊,是銀月的十倍之多。士兵與糧食也絕對遠超於貴國的想象!上次只不過稍稍派出二十萬大軍,就可以將貴國推倒滅亡的邊緣,實力之高低絕對無需多言。”
“眼下,不死軍團的確肆虐。但吾皇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放棄四周邊緣城市的守備,而將兵力全部集中在首都之內,足有百萬之眾。我國的糧草儲備也十分充足,足夠撐三年之久。如果只是守城的話,我們每一名士兵都能夠以一當百,對付那些毫無訓練,只是一團亂麻的不死軍團簡直是綽綽有餘!”
這名使者說的太自信了。自信的讓人無法相信他竟然是來求援的!而且看看這三個人,看起來應該只是普通計程車兵。可即使是路威爾帝國的普通士兵,竟然也有著銀月的分隊騎士一般的戰鬥力,這一切都不由得讓人相信他們的話。
休在一旁支著下巴,半解釋,半分析的說道:“嗯,的確沒錯。我們得到地訊息也只是說路威爾士兵放棄國土,而撤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