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紀了,我總不能跟她對著來,這才把屋裡地東西都給弄壞了,哎!”
看到我心情沉重的樣子,鄢如婷突然掩著嘴笑起來了,她翻了翻白眼說道:“嘻嘻黃柯你好象挺難受,不會吧,你心裡肯定暗暗高興對吧?嘻嘻你可真會裝B。”
我日什麼裝B,丫作為一個神秘門派地掌門,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注意形象啊!
於是我也笑了,這時浮起一縷武功太高難逢對手的無奈,不無寂寞的說:“姥姥那麼大的年紀了,跟我這樣一個血氣正旺的年青人當然不能比了,尊老愛幼是我輩的美德啊,你說呢?”
鄢如婷白了我一眼說:“呸!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你少來了啦!”
話說到這兒,我們也就不再象開始那麼嚴肅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笑起來,跟開始相比,鄢如婷因為跟我比較熟悉了,這時也放得開了,我們之間的氣氛慢慢輕鬆起來。
我很想知道琴娘跟“銅拐姥姥”說了些什麼,於是這兒一邊跟鄢如婷閒聊,一邊屏氣凝神,默運玄功去聽琴娘跟“銅拐姥姥”的說話內容不提。
果然她們為了怕我聽到,這會兒己經把石門給關上了,只是石門雖然隔音,這時候己經沒辦法再阻止我的聽力了,稍一運功,我馬上就聽到她們在裡面的說話聲。
一開始是冰姑跟雪娘在說紡織廠捉我的經過,她們話音一落,就聽“銅拐姥姥”怒道:“老、老老身剛才在、在、在密室中跟這小子比劃過了,他、他、他竟然託大到一味閃避,根、根、根本就沒有跟我、我、我、我正面接觸”
她說話也太吃力了些,好不容易說出以上這些,累得就喘了一會,停了好一會這才又說:“就、就、就我看、看來他、他、他的功力己經不在老、老身之下”
別說她說起來吃虧,老子偷聽著都累,這老太太你說咋回事,打起架來一個頂十,還如狼似虎比誰都兇猛,一說起話來咋就這麼費勁呢?
怪不得琴娘跟她不合,估計就是溝通的原因,只怕是難得等她說個所以然出來!
這不又哆嗦了好一會才說出這些字來,完了又喘了幾下接著費勁的往下又說:“就、就、就憑你、你們竟然能用映月嫦娥的、的、的、的”
好了,她跟這個“的”較上勁了,好象小馬過河似的“的”了好一會,老子只差不給她吆喝出一句趕車人常用的“籲——”來,就聽她終於“的”完了,接著說:“的輕功跟定他?並且還、還、還最終被你們抓到十九幽獄來、來了,你們當、當、當”
扮完了無知小馬匹,老太太又敲開了鍾“當、當、當”的比人家學校下課玲搞得還久,最後才“當”的一錘定音:“我、我、我是白痴?還是感覺你、你、你倆的功力在老身之上了?”
冰姑跟雪娘捺著性子聽到這當兒,這才知道老太太是不相信自己。
正文 四三七:琴孃的心機
倆人一下就愣了,當時的情形確實詭異,她們倆也不知道功夫高成這樣的老子,閒著沒事為何要裝B,並且我那個B給裝的,還是天衣無縫的,只差沒引得人們去輪了
這個狀況搞得她倆肯定無話可說,就聽那邊沉默起來,一下就冷場下來。
“呵呵。”她們正在沉默,就聽琴娘這時笑道:“黃柯年紀還小,依我看來這也沒什麼奇怪,冰姑長得可心可意的,是男孩看了難免都會有些動心,估計當時他就是因為這個而故意隱忍了功夫,讓冰姑跟雪娘陰差陽錯的給抓進十九幽獄來了吧!”
雪娘見主判大人幫自己說話,這才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當時也是奇怪,後來一想,估計正是這個原因,冰姑長得漂亮可人,這個黃柯沒準是想逗她玩的,後來就進這來了。”
冰姑肯定在害羞,這會兒一句話也沒說,這時就聽“銅拐姥姥”又哆嗦開了:“照、照、照你們說、說來,他、他、他應該是人犯才對怎、怎麼又成為本、本門的貴客了?”
“這是我跟掌門倆人審訊後決定的。”琴娘接了一句。
“你、你、你、你”聽這哆嗦的勁,就知道是誰了,“銅拐姥姥”一氣噴了一連串“你”字出來,充分把這個漢字浸淫了七八遍這才說道:“你們決定的?”
“不錯。”琴娘言簡意賅,快速說了倆個字,顯然是等對方一句話花的時間太多了,想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中能夠跟對方多點交流,你慢我就稍微快點,彼此也能多說點話出來吧
“那、那、那、那”姥姥偏偏就是不配合,把這個“那”字又是細心的把玩了七八遍之久,這才噴出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