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果然琴娘接著又說:“那一年我發高燒到驚厥抽搐,情況很嚴重,後來突然氣息全無,就這樣死過去了。”
琴娘抱著環兒,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搖晃著,就象在說一個故事般,這繼續說道:“當時,連我的師父都認為我死了,就是環兒堅持不肯把我入葬。她就這麼抱著我過了一個晚上。”
環兒低頭無語。琴娘愛憐地摸了摸她地臉頰。這時笑道:“大夥死馬當活馬醫折騰了一會就不再理我。只有環兒不離不棄。想不到我命不該絕。竟然又活過來了”
琴娘說到這些地時候。神色很嚴肅。再沒有以往我們私處時地那種嘻嘻哈哈地味道了。顯然她在為這些事而感動。這時稍一停頓。接著又說:“所以。沒有環兒。其實就沒有現在地琴娘。我得記情。”
就算有這種感情。好象也不用共享男友或者老公吧。有時候我真地弄不懂女人了。她們吃起醋來另提有多洶湧。可是慷慨起來了。往往又能達到令男人無法理解地境界。令人相當地費解。
“琴姐”環兒害羞地叫了琴娘一句。然後小聲說:“這都是環兒應該做地。你就別提了”
“嘻嘻”琴娘笑了。她象個拉拉似地邪邪地勾起環兒地臉說:“你個小蹄子。什麼別提了。你想我被自己詛咒死啊。當初我們倆可焚香起過誓地。以後我們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地。這話我可記得呢!”
“琴姐!”環兒知道琴娘要說什麼了。這時急得叫了一句。然後又看了我一眼。才緩過來地臉又紅透了。
琴娘颳了刮環兒的鼻子笑道:“我知道你這個小蹄子也喜歡黃柯,你就別跟我裝了環兒,要不這樣吧,你要是敢當著黃柯的面說句不喜歡他,我就不撮合你們了行嗎?”
“琴姐!”環兒面紅耳赤的看了我一眼害羞的叫了一句。隨之低下頭無語了。
“是了是了“就聽琴娘笑道:“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