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老實了,就讓冰姑和雪娘看著他吧。”
那倆個女人顯然一愣,因為她們也知道冰姑和雪娘是不會做這種事地。
“枝娘。”琴娘叫住一個本來要跟著我女人說:“你來我有些事跟你說說。”
於是叫做枝孃的女人留下了,另外一個挺配合的帶著我朝外走去。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內力提升了多高的境界,我們走到外面很遠了。我仍然以清清楚楚的聽到琴娘在吩咐那個枝娘:“讓冰姑和雪娘來一下。這小子貌似老實,我懷疑他有點狡猾。不過好象對她倆的映象還不錯,讓她們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實情,找機會驗證一下他究竟說的是不是都是真話。”
正文 四二一:海底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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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以前來說,我的聽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如果是進入“十九幽獄”之前的話,我必須要運足內力才能聽清這種有距離的細語,而且因為注意力要集中,相對還會忽略其他聲音。
這樣的話,因為精力的投入程度,無論是表情,還是其他各方面的感受,都會因此受到很大影響,而且對環境也有一定的要求。
例如說以前我要聽取密室內的聲音,身邊就不能有人干擾,或者我必須專門為此運用真氣,進行擺足架式集中注意力進行竊聽等。
可是經過剛才在石室中的異變,我發現自己的聽力比開始變得更為靈敏了,隨便的一留心就能聽到得清清楚楚,這還是在另外一個人的押送之下進行的。
琴娘這麼說顯然是為了遮人耳目,她這麼對枝娘吩咐,無非是想讓冰姑和雪娘受命跟我在一起吧,這傢伙挺聰明的,為了顧及我的感受,特意用這種方法來下命令,冰姑和雪娘被她這麼一說,倆人想拒絕都沒有辦法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寬暢的大廳,這裡擺滿了桌子,乾淨整潔,佈置得極其合理,一看就是人吃飯的地方,充分的顯示出女性細心的一面。
說的也是,這些娘們吃了飯呆地底下沒事可幹,除了畫畫眉毛打掃衛生的,估計也沒啥事能令她們提神了,所以到處都收拾得挺利索也不奇怪。
押送我的女人走到一個廚房模樣的屋裡,她在裡面吩咐道:“給這位小夥兒準備一份中餐吧,他還沒吃午飯。”
不一會,就有人給我端來一份飯菜,竟然是一些時令蔬菜,海鮮和肉食之類,以及一份米飯,架式就跟地面上的一些學校和工廠的大食堂菜差不多,只是份量更多。更加精緻罷了。
看來她們的伙食搞得還不錯,而且從給我菜的份量來看,對我也沒有歧視。
折騰了半天也餓了。我也不客氣。端過盤子就吃了起來。味道還挺不錯。
我開懷大嚼起來。正在吃地當兒。就見枝娘走進來了。她悄聲在押守我地那個女人耳邊說:“等會冰姑跟雪娘會來接替我們。我們就不用繼續看守他了。”
那個女地顯然有些不解:“冰姑和雪娘?她們不是隻負責行使之令嗎?”
“這是琴娘大人安排地。我們照做就是。”估計枝娘給這費解地娘們使了眼色。於是看守我地那個女人應了一聲。倆人就不吭聲了。
不久之後。就聽冰姑跟雪娘走了進來。枝娘跟另外一個女地於是又跟她們打著招呼說:“冰姑大人。雪娘大人。你們來了?”
看來冰姑和雪娘在門內地身份也在這倆女人之上。估計這倆女地身份是門內最底地吧。看到誰都“大人”不離口地。顯得恭恭敬敬。
冰姑和雪娘應了一聲,那兩人於是又說:“你們既然來了,我們就走了。”
冰姑點頭,那倆人於是就離開了餐廳,冰姑跟雪娘走到我的桌邊坐下。
冰姑見四下無人,欣喜的說道:“你沒事啊!琴娘大人都問了你一些什麼問題?”
我一邊嚼著飯菜,一邊應道:“能問什麼,無非是我的身份。以及一些我根本就弄不懂的問題,我估計她也問累了,我也被她折磨得又累又餓,還好有飯吃。”
“她有沒有打你?”冰姑擔心的看著我,突然發現在脖子上有一些青紫的印痕,微微一愣,臉上浮起難過的表情,顯得頗為心疼。
我從她地眼色中知道她發現我脖子上有什麼不對了,因為琴娘高潮時在我身上又抓又咬。肯定把我身上弄出什麼痕跡來了,於是我嘆了口氣:“這個娘們有點變態,不僅要打還要掐,我想反抗且被她點了穴,還好沒要了我的命。”
冰姑還想問什麼,雪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