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愕然半張的嘴抽搐了幾下,然後別開眼睛不再說話。
瘦子又看了看錶,他別了彆嘴說:“己經浪費五分鐘了,老虎鉗。”
很快,一個緊隨著他們的跟班飛快去拿來一把油乎乎骯髒的老虎鉗來了,看得出他挺愛乾淨,翹著尾指用兩隻手掂著鉗子走近瘦子之後說:“老大來了。”
“手套。”瘦子伸出手去,另外一個人把一隻純白的手套給他快速套上了,再退一步閃開。
廠長被把著他胳膊的人轉了個身背對著瘦子,然後膝彎被一踢就跪下了,他己經預感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這時驚恐的狂叫起來:“你們想幹嘛?你們會後悔的!知道這是誰的產業吧你們”
那個猙獰的猛子走到他面前蹬下,用力捏住他的嘴巴,迫使他的狂叫中止,然後正兒八經的說道:“我們只有十五分鐘時間,再問你一次,這車的主人是誰?”
廠長雖然滿面驚恐,但他仍然咬緊牙關無語,猛子無奈的站了起來退一步說:“小七。”
倆個人飛快上來褪掉廠長的鞋襪,於是他的腳踝露了出來,小七用那隻戴手套的手支開老虎鉗,夾住廠長浮凸出來的腳筋用力一扯,廠長馬上發出聲嘶力竭的狂叫,臉色突然慘變!
強硬的老虎鉗連皮帶肉將廠長的腳筋生生從他足踝扯掉,被強行崩離足踝的皮肉連筋令人觸目驚心,腳筋連帶著腿肚部分仍然藕斷絲連的樣子令小七也皺了皺眉,那個腳踝上帶血絲的白骨很快被鮮血染紅,失去一大塊皮肉的腳跟令人不忍受睹!
這種情形太變態了!一邊被集中控制的女人們失聲尖叫起來,男人也害怕的側過頭去
廠長在狂叫,這是一種因為無法忍受的劇痛突然產生的本能狂叫,他那條一直在掙扎的腿板突然癱掉似的不動了,並且狂叫也突然中止、原來他面前的那個猛子己經捏住他的嘴,他不動聲色的說:“你這條腿被廢了,不過留著另一條的話還能走路,只是有點跛,你不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過,就告訴我車子是誰讓你改漆的。”
“肖”廠長終於崩潰了,在他的意識之中,他根本就想不到世界上會有如此殘忍的事情,而且自己還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面對這種不可思議的殘暴,再堅強的人都會在這一刻崩潰,於是他呻吟般的說道:“肖肖老闆肖志明讓我改的”
猛子顯然一愣,他慢慢掏出一隻手帕,不無溫柔的吩咐身邊的一個小弟:“替他包紮一下,死瘦子太毒了其實你早說的話不就沒事了嗎?下次變乖點,就會少吃苦。”
廠長己經沒心事聽他的“關懷”了,劇痛一陣陣似來,他只差不暈厥過去。
“我們走!”猛子站起來大聲吩咐,所有的人都迅速朝麵包車退去,只有小七猛子還有那個提電話的留在最後,守門的也快速把門開啟之後上車了。
小七看了看時間還夠,扔掉老虎鉗再扯掉被弄汙的手套之後,靠著車摸出一包煙來,自己先咬了一隻,再給猛子拋去一隻。
猛子湊過頭來把煙點著了,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這才不無佩服的說道:“老大就是老大,同樣是放人腳筋,他怎麼就那麼多創意呢?用老虎鉗真他媽極度變態!”
“你覺得奇怪嗎?”小七眯著眼嘀咕道:“我們這個老大怎麼跟大哥風格那麼相似?我總有種感覺,能把殘忍玩出藝術的,除了大哥可能就是這個小老大了,他好象更狠!”
猛子又猛力吸了一口煙,這才點點頭說:“白手套外加老虎鉗,還真象那麼回事,老大的境界也不錯,他讓你要本著醫生的態度來做這事,媽的真牛!”
倆人大笑起來,一起把煙扔在地上,這才躬身擠上車去了。
所有的人都上車了,那個提著手機的小弟也把袋子扔在了地上,麵包車啟動之後,飛快竄出修車行消失不見了。
正文 一零九:大牌女傭
我從沒想過幕後的主使者會是這個人。
接到訊息的時候我還在學校,那個時候己經是下午了,我正在聽課呢,小七跟猛子把經過一說給我聽,我忍不住看了下一邊的羅茜兒,沉默了很長時間事情惡化了,面對這樣的對手出乎我預料。
肖志明是羅逢祥的手下干將,也就是直接跟羅逢祥聯絡的唯一大哥級助手,是羅氏集團的首腦人物之一,他跟羅逢祥的關係是一種不公開且眾人皆知的秘密。
也就是說,無論肖志明出什麼事,都不會對羅家有什麼直接聯絡,肖只是羅的一個黑道代理人罷了,是他的強力手下說實話,我根本就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