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段七郎大為駭然。臉色悠然變得蒼白,當下就是一個側身,先將自己的要害之處避開對方正面,然後腿分張擺出一個傳統武術家最喜歡用的“不丁不八”的內家步伐,再默運玄功,希望能在最快的時間中消除體內上下奔行的魔障
當時地情形別提有多尷尬了。你想想,如果是一個武林高手。段七郎可以橫運真氣給他一掌拍死,可人家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純潔女性。你總不能也橫運內家真氣給她一掌拍死吧?別地不說這可是亂殺無辜啊!
要知道,段七郎雖然不太看電視,但有時經過一些城市的公共螢幕時,也看到公益在上面大力提倡地“和諧生活”了,所謂沒吃過豬肉也看到過豬走路。至少他也知道“和諧”是什麼境界的好吧!
再說了,殺人不僅有違和諧。更跟中國傳統的武德是背道而馳的,武德的境界普通人就更不知道了,更重要地是,當時的情形,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殺天殺地殺自己,但這種秀色可餐地對手,別說是段七郎了,是男人都下不了這個手啊!
段七郎終於知道鬼影子的狼虎之心了看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可能就想讓自己心魂不定然後好趁機下手沒準這個噴香漂亮的美女經理。跟他就是一夥的!就在段七郎心下暗暗提防之時。電梯很快到達了他們要去的那一層,電梯門一開啟。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就恭恭敬敬對他說道:“段先生您先請!”
段七郎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隨之逃一般衝出了電梯,到了外面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到了一個豪華的餐廳大堂,一張寬大的桌子上己經擺好了一副餐具,桌子邊上站了幾個男女侍應,一看到他走來,大夥都象看到了多年沒見面地親爹,浮起甜甜地微笑,一起對他鞠了一躬說:“先生您好,歡迎光臨。”
段七郎又是一愣,他自幼流落街頭,受盡人們白眼和輕視,就算加入鐵掌門之後,除了趙夢龍其他人對他也是愛理不理,幾時受過這種眾星捧月般的待遇,當時那種惶然可想而知好在他時刻提防著鬼影子,因此才沒有失措,一邊集中注意力去搜尋附近有沒有異狀,一邊從容地朝那張桌子走去。
大夥將他讓進那張空著的古典高背靠椅,段七郎走近之後,打量了一番又用手把在椅背,暗暗的運了一股內力進去,想檢查一下那張椅子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這時候,後邊那個緊跟著他的漂亮的餐館部經理伸出手來,想替他將椅子往後拉一點,以便他能順利就坐,可手一搭上椅背,突然一聲尖叫,被震得退了一步!原來段七郎的真氣還在椅子上奔突激盪,這個經理突然搭上手去,那股混厚的真氣沿臂而上,好象找到了突破口似的突然爆發了,將這個經理震得往後只退,同時那張結實的高背靠椅,發出“嗡”的一聲
顯然這是一張上好的紫檀木椅子,質地極為過硬,這才會發出清脆的震響。
段七郎這才知道自己多慮了,他知道自己的內力極其霸道,這個經理如果承受了這股內力,當時雖然沒有什麼,過後內臟和骨骼肯定會受到損傷,於是張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暗裡運了一股真氣過去,算是幫她解除了內元之中的戾氣。
經理本來想拖凳,可是發現凳子好象有電,一股能量沿著手臂就往自己體內竄來,通體都是一震,當時的驚駭可想而知,正在駭然,突然手被這個鄉下大叔似的土老冒抓住,接著從他手腕裡好象又傳過來一陣令人極其舒服的熱流,通體浮起一種舒坦之極的顫慄,令她深吸一氣,當下望著這個鄉巴佬就呆住了。
段七郎一握住她的手就是一凜,一股異樣由手傳臂、再由臂經肩、經肩入腑、由腑入心便激起他心中一陣漣漪我靠,老子是怎麼了?
段七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接觸女人,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當下心頭那叫一個澎湃,只覺得一股內家真氣再一次由腑衝上,直達鼻端出來,鼻腔就是一熱,大腦又是一陣暈眩,暗裡駭然叫道:“不好”
於是趕緊甩開了對方的柔荑,退了一步,規規矩矩的坐進那張店方為自己準備的紫檀高背雕花坐椅裡去了
那個經理看到四下眾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這才清醒過來,雖然有些奇怪這張椅子為什麼會“帶電”,但當時的情形由不得她狐疑,因為她可是餐飲部的經理,而且就在凌晨飯店還沒開門的時候,就有人打電話進來訂餐了,說要預訂一桌本店最好的飯菜,隨之就有一個清瘦的中年人來到店子裡交了三萬塊現金,並給他們形容了一下客人的模樣,告訴他們客人姓段、名七郎。
店方雖然不是沒有接過類似的訂單,但是一般都有很多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