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說地,誰知道趙靜臉色一沉,這時有點難過的說道:“吳姐出事了,在新加坡一下飛機就被一輛失控的大卡車撞上,她身受重傷,很危險。”
果然這話把我的注意力從白蘭語身上吸引過來,我愕然說道:“真的?”
“為什麼要騙你?”趙靜不悅的瞪了我一眼,顯然還在為我剛才的神情生氣,於是我挺認真的說道:“你別把我想得那麼壞,知道我剛才想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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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趙靜斜了我一眼小聲罵道:“小色鬼!”
我沒理她,但不能把真實想法告訴她,因為這只不過是我的一種直覺罷了,於是說道:“我在想,這個白蘭語不錯,你為什麼不把她留在身邊?因為我覺得她肯定比吳姐好說話,這樣我們就可以稍微的親近一些了,你說呢?”
趙靜一愣,她在分析我的話有幾分可信,於是我接著又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你,她跟我合適嘛?你思想可真不純潔,什麼都會往那上面聯想受不了你。”
趙靜被我這麼一說果然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不服輸,還是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己經相信我了,於是我又說:“只是想不到吳姐真出事了雖然這個女人有點不近人情,但對你挺好的她沒生命危險吧?”
“這倒沒有。”趙靜嘆了口氣說:“己經過了危險期,她傷得挺重,醫生都說普通人受這麼嚴重的撞擊肯定會沒命,但吳姐挺過來了,知道嘛,她可是本壇數得上號的高手!”
我有點不相信,於是笑道:“真那麼厲害,那天為什麼笨到要拿斧頭砍門?還讓我”
趙靜臉一紅,她隨之又瞪了我一眼說:“她是怕我受傷害,其實以她的功力,那種門一腳就被她踢碎了,你知道吳姐最厲害的是什麼功夫?”
這個我不知道,又沒機會跟她交手,於是搖了搖頭,就聽趙靜正兒八經的告訴我:“吳姐最厲害的是腿功,她有招叫做‘震山踢’的絕招,力量之大肯定超出你想象,如果她真這麼踢上一腳,當時你跟我鐵定受傷。我可不是嚇你,據說在新加坡時,她從車裡出來一氣之下把一臺大卡車都踢得後退了快一米了,嚇壞不少人!”
我這才知道趙靜不是胡說,再說了,吳姐這種深藏不露的傢伙,沒兩把刷子可能混得上天妙門的內壇總管?奇怪的是,就這樣一個絕世高手,竟然怕這麼個小丫頭,還為她把舌頭給割了,真讓人想不通!
趙靜難過的說道:“以前,我也覺得吳姐管得我太嚴了,只到她出事了我才明白她也是為了我,她怕我做錯事我想她黃柯”
我無語,趙靜說到這兒眼睛都紅了,看得出她動真感情了。
說的也是,象這樣一個絕世高手,如果不是愛護你會有事沒事讓你揍?而且還因為你把舌頭割掉?真想不到這傢伙為什麼為愚忠到這種程度!
其實可以理解她為什麼看到我不高興了,因為她知道了門主喜歡我,並因此把舌頭給割掉,是跟我有直接的原因。可我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這中間只怕還有原因。
我們默默的回走,趙靜垂著頭一直看著自己的腳尖,看得出她很難過,於是我想趁機接近她的意圖,就只能以後找機會了
正文 二五一:體育課
般來說,象我們這種進入高年紀的學生,因為準備高會把體育啊,戶外勞動什麼的課程差不多就丟沒了,而把全部經力投入到學習上。私立學校跟國立高中的區別就在這兒,不僅要保證學生成績,還得保證他們的身體素質,當然了,心理素質就不那麼重視,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不公平的私立學校。
所以我們的體育課比較多,比以前的展宏每星期兩節還要多出一節,為了顧及學生的身體素質,每個星期安排了三節,還不包括其他的各種戶外活動安排。
這是我們入校後的第一節休育課,所以我們顯得比較興奮。還沒開始上班的時候,同學們就早早的來到了操場,正站在操坪裡三三兩兩的說著閒話呢,然後上課玲一響,體育委員曹軍就吹響了哨子,大夥開始到操坪集合。
接著,一個人從體育活動室走了出來,這人胳膊下面夾著一個藍球,一隻手拍打著另一隻藍球朝我們走來。他是如此的拉風,以至於我們大夥都愣了一下,在沉默了數秒種之後,突然女生們發出了整齊劃一的驚呼:“哇好帥噢!”
那小子確實挺帥,雖然跟泡泡的冷酷和堅定沒法比,強壯也不如他,但外表確實算不錯了;他大概二十四五的樣子,蓄一頭長髮,亂糟糟披在頭上,眉毛很濃,眼睛不大不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