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呢,最恨人的是隨之祥哥隨之跟那個小子握手言和了,讓他夫婦倆有氣沒處撒!
很快丁雄就找到了一個停車的位置,把車停穩之後,夫婦倆下了車,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唐羨花這才收起地圖,指了指前方一個四合院說:“沒錯,應該就是這裡了。”
丁雄默默的打量了四合院一會,又回過頭來打量了一下衚衕的來路和出口唐羨花看著他陰沉而專業的樣子掩著嘴“卟噗”笑了:“阿雄!你幹嘛啊,祥哥囑咐過我們的儘量別殺人。你是不是又在找撒退地路了?現在年代不同了,不必要一出手就要人家的命了!”
丁雄朝四合院走去,很不以為然的說道:“花兒,事情順利也罷,不順利的話,留活口不如留屍首,話雖然是這麼說,具體還是看著辦吧。”
唐羨花點點頭。不然怎麼有夫唱婦隨這話呢,夫妻倆一前一後,和和氣氣的走向四合院裡,外人只當是院子裡哪家衣錦還鄉的客人,誰知道是倆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
兩小孩在院子正中間踢健子,看到他們進來後一愣。興奮的打量著他們,臉上充滿了新奇和想接觸地好奇,只是剛進來的叔叔跟阿姨眼睛都沒斜他們一下,先站在門口四顧一眼,那個眼睛還望著別處的漂亮阿姨這才說話了:“小朋友,莫爺爺住哪間屋啊?”
孩子們對視一眼,這才知道這個阿姨是跟自己說話呢,於是一起脆生生的告訴她說:“那間!”
丁雄直接朝孩子們所指的屋走去,裡面傳來收音機裡的戲曲清唱聲,丁雄走近門前把門輕輕一推。虛掩地門應手而開,一個老頭正坐在桌前看報呢。耳朵裡因為收音機裡的曲子輕輕的搖晃著,突然看到有人推門不免一愣。趕緊擱下報紙,還把收音機關上了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詢問似的打量著站在門口觀望的丁雄,本能的問道:“你找誰?”
“莫五爺。”丁雄也不客氣,他乾脆推門走了進去一臉嚴肅的說道:“大老爺讓我們來找你的,因為跟你五年前經手的那筆瑞士銀行的匯款有關,昨天大老爺突然接到電話說,賬戶上地金額跟原先的有出入,我想你得跟我們回去解釋一趟了。”
被丁雄稱之為“莫五爺”地呆呆的瞪著他們倆。臉色一下就變得慘白,他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脹紅著臉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筆匯款是我跟老張一起經辦地。事後我們的各項手續都親自交給了大老爺怎麼可能會有出入?”
“你去跟大老爺解釋吧。”丁雄冷冷的打量著老頭,慢慢把手操起來說道:“美國方面己經因為這件事情暴跳如雷了,你也知道惹怒這種對手的後果,事情很嚴重,你必須跟我回去一趟莫五爺,老張己經在等你了,你們當面跟大老爺解釋吧!”
莫五爺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驚駭,他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跟著倆人出了自己的小屋,丁雄跟唐羨花帶著他走出院子,倆小孩又在踢健子了,這時不再理他們三人。
上車之後,丁雄打響了車,大巴慢慢朝前開去,莫五爺突然有點狐疑起來,他打量著安靜坐在身邊剝松子吃的唐羨花說:“奇怪你倆很面生,我怎麼不認識你們,你們是後來才跟大老爺,還是小少爺地手下?”
“都不是。”唐羨花關切的望著前方,丁雄正駕著車離開泊位前行,她若無其事地告訴莫五爺說:“其實我們是祥哥的人,找你是想了解五年前他兒子被人射殺的事,我們知道,你是鍾泰文那時的出納,你當時負責所有鍾家的大額資金的出入,象僱殺手這樣的鉅額資金你不可能不經手過所以我們想知道事情是不是鍾家乾的,只有找你跟老張了”
莫五爺臉色大變,他突然就從座位上跳起,可唐羨花回過手來,一料松子閃電般的射向他的肋下,剛剛跳起的莫五爺,緊接著就跌回椅子,他呆呆的瞪著花兒一動也不能動了
十分鐘後,大巴開到了郊外,丁雄把車停好開啟音箱的時候,花兒早就把窗簾全拉得嚴嚴實實了,倆人這才走到莫五爺跟前,花兒替他解開了穴位。
“救”莫五爺張嘴就想狂呼,但嘴巴被丁友牢牢的捏住了,他冷冷的說道:“沒人能救你莫老五,如果不想被人抬著從這兒回去的話,你最好把事情全部都說出來,我們沒太多的耐心老鬼,天色不早了,想往上海趕呢。”
巨大的力量經由丁雄的手掌傳過去,莫老五痛得老淚縱橫,丁雄不想他失去語言能力,於是把手鬆開了,慢慢坐回椅子說:“說吧莫老五,你是不是在五年前六月十七號把五百萬交由老張打到瑞士銀行的一個美國人的賬戶上面?”
莫老五臉色慘白,但他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