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連斷掉一根指骨的手也顧不上疼,他就這樣呆呆瞪著我,看著我手指慢慢後縮,眼睛中浮起看到死亡的絕望和無助一張老臉突然就變成可憐的灰白!
“不”委頓在地的鐘如亭瘋狂的跳起、他正處於下體受創地劇烈疼痛之中,這時看到父親生死懸於一發不顧一切的跳起。拚盡全力衝了過來,顯然想阻止我殺他老子。
我斜眼打量了他那種完全失去分寸的身式,因為小弟弟受到的打擊,這個動作很沒形狀,使得他破綻百出,這是看到父親有危險的本能舉措,不計後果跳起想阻止我
我冷冷的打量著他,這時把塞在鍾泰文嘴裡的槍管抽了出來,槍管前方的準星直接帶出這傢伙一粒門牙,害得鍾泰文又發出一聲狂叫。嘴裡一下就冒出鮮血來!
我可顧不上他了,揮起槍管在他兒子腦門上用力的來了一下。鍾如亭身形大亂,根本就閃不了。沉重的槍管結結實實地砸在他頭頂,這個挺孝順的兒子馬上後翻,這一次更乾脆,被砸得直接暈倒過去,這雙管獵槍地槍管還真夠勁,一砸就倒摞人沒商量,據說裡面地實心鉛彈射擊更恐怖,這樣的距離要是打中一個人的話。中肩膀有以撕掉整個臂膀,要是射中腦瓜。整個頭部可能都會被彈頭破碎,聽說對付瘋狂的老熊和受傷野豬類狂暴生物很有效果。
父子連心,看到兒子被我一槍管抽倒,鍾泰文發出一聲狂叫,掙扎著想擺脫我的腳板,我再一次用足力氣把他壓在牆上,把槍管壓住他的腦門子,然後挺溫柔的拉起他那隻傷了手指的胳臂,它掌前端地手指己經變得血肉模糊了。
我縮回頂著他腦門子的槍,把它扛在肩膀上拖起他地手指,迫使他緊貼著牆站定了,然後快速把著他血淋淋的手在牆上寫下一行字來;“惹我,你死定了!”
鍾泰文完全失去了掙扎和抵抗的勇氣,他嘴在不停的流血,神色變得極其狼狽,呆呆看著自己血寫下的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正在愣神的當兒,就見我再一次用槍指著他腦袋,然後開始慢慢的、慢慢的朝後扣著扳機
意識到結果的鐘泰文狂叫起來,這個牛逼的傢伙終於失去控制的大叫,他直勾勾的瞪著槍管,臉上浮起強烈的求生慾望!
我微笑著看著槍管後方的撞針突然跳起前竄
就在這千分之一秒的瞬間,我快速把槍管朝側一挪,子彈的爆炸聲清脆的響起,獵槍膛口特有的焰條在夜中分外刺目,槍管前方的爆炸震得鍾泰文頭本能得朝側一揚,滿頭的銀髮被槍口的噴子震得飄蕩而起,焰火還直接把處於槍管近處的頭髮引燃,一股頭髮被燒焦的氣味刺鼻的傳起,然後火藥噴焰把他身後的牆壁打出一個巨大的噴射印痕,實心鉛彈衝出槍膛,隨著泥沙和磚石的爆裂,那地方出現了一個被鉛彈衝撞的巨大彈痕!
擁有強大威力的鉛彈在近距離中得到了最張揚的效果展示,彈頭把整個牆面炸開一個恐怖的大坑,一直把最裡面的磚體給打爆出來!
可鍾泰文活下來了,他就這樣呆呆的瞪著我,整個人己經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槍聲和驚駭把他完全打敗了當我的腳一從他肚子上縮回來之後,他馬上慢慢朝下跪去
我退了一步,發現走廊裡站著幾個在發抖的女人和傭人,大廳裡滿地都是被我硬幣打翻不能動彈,且雙目炯炯瞪著我的保鏢和狗,那種情形很詭異的,不過令我十分滿意
屋子安靜下來,我知道鍾家顯然沒有準備,他們根本想不到老子會突然闖進來撒野,所以才讓我這樣放肆的施展,此時此刻,我想鍾府能動的保鏢可能都躺在這兒了吧,這對這個黑道大腕來說,肯定是一件無比恥辱的事情
我最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戰果,覺得十分滿意,然後把獵槍靠在還呆呆直視前方的鐘泰文身上,跨過暈倒在地
亭,一步一步朝樓下走去。
我大搖大擺的走出鍾家,敏捷的跳出高大的鐵門後,猛子跟小七的車子飛快的竄了過來,然後我開啟車門坐了上去,迅速離開。
在車上我飛快的脫下了自己的夜行衣,把它扔給猛子說:“這套衣服趕快拿去燒掉,別對任何人說過我們今晚做過的事情,送我回家,時間不多了,我得趕在警察去我家之前回臥室!”
倆人連連點頭,車子很快穿插著經過一條小弄開到我家後門,我抬起表看了一看,三點二十五分,於是再一次囑咐他們倆說:“我下了之後,你們就去休息,記住把衣服燒掉!”
倆人看到我神色嚴峻緊張起來,連連點頭,於是我緊緊的盯著手錶,把握著時間。
進去比出來要複雜多了,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