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己經下降了,於是保鏢被再一次拒之門外。
羅茜兒又靠在門前,她恨恨的瞪著我,臉色變得冷冰冰的了,跟開始情不自禁抱著我大哭判若兩人,我小心的問道:“你說恨我為什麼茜兒?我做過什麼嗎?”
“我真賤!”羅茜兒的語氣讓我明白她在為某些事情生氣,只聽她繼續說:“你當然沒做錯什麼!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有時候我真的很恨自己,我討厭你黃柯!”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我們之間絕不僅僅只有她遞紙條受拒的不悅。
她開始抱著我大哭的時候,我明白這個女孩對黃柯有極強的感情,這是一種面臨生死擇抉壓抑不住的自然流露,足以感受到她對黃柯所有的愛意,既然她這樣愛一個人,就算受拒被無視,肯定會在情況好轉後往好方面想,也不會象現在這樣會恨自己不爭氣吧。
再說了,書裡的紙條也許沒被我發現她應該想到,可是從眼前的她表現來看,她好象肯定我己經收到紙條而且讓她下不了臺似的,唯有這樣,她才會因為自己仍然放不下我而自責。
電梯突然停下來了,原來這一層有想進來的乘客,羅茜兒轉過身去,她兇猛的衝著想走進電梯的一個男人叫道:“走開了!另外找電梯笨蛋!”
男人一愣,竟然被她嚇住了,一愣神的當兒,羅茜兒己經按動電梯,門關上了它繼續下降。
我不解的問道:“羅茜兒,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為什麼要討厭我呢?”
“你還裝蒜!”羅茜兒氣急敗壞的叫道:“你都跟曾丹彤說過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我跟曾丹彤說過什麼嗎?在我的映象裡,我從沒跟曾丹彤提過跟你相關的任何事情吧!
我疑惑的瞪著這個氣呼呼的女孩,這才明白我們之間誤會大了。
而且依我的感覺來看,這種誤會還是在我進入黃柯身體之後才升級的,因為我們還一起在展宏讀書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她對我慢慢增強的不滿和討厭。
而且,因為出車禍之後,我以前的事也全忘了,她也不是不知道這岔,照理說她應該把我們的過節給忘掉才對,不快己經被我忘掉了,有什麼事情也因為車禍沒人知道但她越來越恨我,只可能是後面繼續發生什麼事情,莫非這中間有人在搞鬼嗎?
這種感覺讓我心中一凜,但我不能告訴她我看到她字條的事,於是我說:“羅茜兒,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從沒對曾丹彤提過任何跟你相關的事情,還有,你指的是我車禍前還是車禍後發生的事?因為車禍前的事我確實都記不得了,那時候我們發生過什麼嗎?”
羅茜兒愣了一下,她狐疑的緊盯著我,良久之後才說道:“當然是車禍之後的事!你真沒跟曾丹彤說過什麼嗎?”
我認真的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說:“當然,你記住,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敢做不敢承認的事,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來就沒有。”
羅茜兒呆呆的望著我,這時不敢相信的說:“你沒跟曾丹彤提
你紙條的事?”
“紙條?”我很無辜的說道:“什麼紙條?”
羅茜兒完全愣住了,這時遲疑著又問:“你收到過我給你的紙條嗎?就是夾在書裡給你的那張,我讓你參加生日晚宴的條子唔,這是很久前的事了,發生車禍以前的事對啊!你己經將所有的事都忘掉了,就算收到也記不得了,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我明白肯定有誰在搞鬼,但我想不到會是曾丹彤,因為我雖然知道她曾經是鍾如楓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但現在我跟鍾如楓己經和解了,她己經沒必要這樣做了吧。
而且就我感覺來看,曾丹彤現在己經完全被我策反了,她還可能去跟鍾如楓無中生有嗎?
不過羅茜兒既然執意認為這件事是她搞的鬼,也許事情並不象我想得那麼簡單吧,這件事我當然會弄清楚的,最重要的是要看看羅茜兒究竟從哪兒聽到了什麼訊息。
於是,我皺著眉頭問道:“你究竟在說什麼羅茜兒,能說詳細點嗎?”
羅茜兒仍然回不過神來,她稍一猶豫這時就說道:“我聽鍾如楓說,你曾經把我給你字條的事告訴過曾丹彤,而他是聽曾丹彤給她說過這件事可是,你車禍之後,己經失憶了,也就是說,你現在也不能確定你自己有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事對吧?”
這個狀況倒讓我紮實的愣了一下,不錯,我失憶的事情己經弄得沸沸揚揚,誰都知道我曾經失過憶的,如果曾丹彤和鍾如楓一口咬定這是在我出車禍以前獲得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