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按門規是不可忤犯的。是兩派頭等大忌”
可是天妙門不是殺了不少地靈壇執法嗎?按道理來說這不也是大忌?
不過那些人可都是我殺的,媽的人都死了你們還那麼多顧忌,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我滿腔怒火且無處發洩,真想逮著這些畏首畏尾的傢伙臭罵,掌門都被人給收拾了,你們且還跪在這兒任由兇手遁離,這算什麼回事?
我因為狂怒而失去了理智,且沒想到地靈壇假如不是一個有嚴明紀律的門派,肯定就不會發展得如此壯大。如果他們不是有嚴明地紀律,師父臨終授命讓我當掌門,就憑我這樣一個小毛孩,地靈壇也不會上下服從而無人異議,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見我係著驟靈鍾就駭然住手、因為古規矩而不敢造次。集體失色了。
地靈壇正是有這種嚴明的規矩,才能令行禁止,才能強大,這是任何一個組織和社團的鐵律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朱如九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地靈壇有如此森明地規矩,他且仍然能帶著大夥行大逆,竟然沒有人敢反對,簡直不可思議後來我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足以讓戒律堂碎屍萬斷了!
他作為如此。地靈壇還對他如此言聽計從,換個角度來說,我們足以發現他具有相當高的人格魅力,若非如此,只怕轄下的戒律堂就夠他受的了
我冷靜下來,這倒不是因為葉孟禪所說的原因,因為我是新入地靈壇的掌門,就算強行下令讓他們替師父報仇,只怕也沒幾個人響應,我不僅才接這個位置,還是一個他們看來完全是小孩的少年。
我慢慢的朝後退去,地靈壇地人湧了上去,有車子開過來,人們開始處理師父的屍首了,而我被我的下屬們請到一輛車上,這是一臺加長的林肯房車。
吳孟海和小七猛子他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小七打電話進來了:“老大,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們動手?”
“滾開!”我一肚子的邪火正沒地方發洩呢:“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快滾!”
小七灰溜溜地掛了電話,我坐在車上繼續發呆地靈壇的實力是我以前的社團所不能比的,很快我就從他們嚴密把守的範疇中消失了,小七己經不敢打電話給我,他們透過泡泡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我沒有危險,泡泡猶豫了很久,這才說:“林亞男讓我問候你,是不是需要她的幫助,她說你會明白她意思,你真的沒事?”
我冷冷的掛了電話,我知道林亞男什麼意思,也許是趙靜或者趙玉娘讓她透過泡泡來詢問的吧,可當時我心情很差,足姥姥的原因,我真想連她一起揍!
可是,如葉孟禪所言,足姥姥是戒律堂總管,無論是天妙門還是地靈壇地戒律堂執法,殺人之後,兩派是沒有權力過問的,戒律堂是一個獨立的執法機構,就算他們有事也是內部處理的,兩派無權干涉,這被列為兩派頭條大忌,是為了推崇戒律堂地位,推行法制戒律。
我們沒再為難天妙門,師父在臨終前己經主動跟天妙門示好了,他死之後,天妙門跟地靈壇的對峙之狀就解除了。
當時的情形師父很清楚,自己一死,局面將對地靈壇極為不利。一則因為我跟天妙門的關係,二是他知道自己行為,他明白自己死後,再按原計劃推行是不可能地。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在最後的關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點悔悟,總之他在臨終的時候,
足姥姥那一句,這也算是他公開言和的意思吧。
師父臨死前一定知道。他以前所有的心力都是白費的,正所謂機關算盡,誰知道反而害了他自己的性命。
天妙門的人早就無影無蹤了,地靈壇下屬們也慢慢後撒,師父被人弄上一臺加長地林肯房車,他安靜的躺在房車的正中的擔架上面。
司機關上了駕駛室跟後面的視窗,車內就只有我跟師父,我呆呆坐在師父跟前。打量著他顯得極為安祥的遺容,在回憶我們倆之間的往事以至於車開到什麼地方都不清楚很久之後,車子終於停下,我們來到一個豪華的大型公司內部。另外一些生面孔出現了,看到師父地遺體,人人臉上都浮起驚駭和絕望,就象到了世界末日
師父的死對地靈壇的打擊太大了,所有的人都蒙了,整個計劃發展成這樣,是所有地靈壇地精英們不敢想象的。
但事實就是這樣,隨之我開始接觸這個神秘到令趙玉娘寢食不安的古老社團,地靈壇在上海果然有著完全不遜於天妙門的實力。無論官司場還是商場,地靈壇都有滲透,這個社團的勢力之大是普通人不可思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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