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明白之時,男人的肉棒在她下體內穿梭了不下上千次,驚歎與快感就此佔據了她腦海,一直到春水狂流,這才緩緩平息。
井鹽——原來這就是樂天用來還擊朝廷的一式奇招,難怪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得意!
當六王府的大旗回覆威風之時,一批又一批難民開始湧入南郡,直往幽州而來;不到一個月,難民人數已是上萬。
異常的情形很快傳入了童太后耳中,她仔細看了看密報,忍不住微笑道:“全是普通平民,還大多是老弱婦孺,咯、咯不要阻攔,去得越多越好,本宮也可以少一些負擔。”
升雲長老垂首聽令,接著稟報道:“啟稟閣主,原揚城第一首富也進了幽州,屬下還探聽到何大富正在四處張羅,似乎想在南郡行商,此人雖然奸猾,但卻是營商奇才,屬下擔心南郡有了他會”
童皇后的目光比下屬深邃許多,威儀話音在金鑾大殿內緩緩飄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南郡富庶了,到時本宮一道旨意,區區幽州城怎敢不從?”
“太后英明!”
金鑾大殿之上,文武大臣整齊地跪在了兩排,童太后這幾個月對他們的“培訓”看來已然大成。
第八章 鹽梟之王
幽州熱火朝天之時,一匹快馬,一道密旨進入了位於南郡與東郡交界地帶的飛虎山莊內。
“玉嬌,朝廷來信怎樣,會招降我們嗎?”
王震親密地抱住了童玉嬌,言語神色間無不透出討好的氣息,五郡漕幫已是逃亡之軍,他自然也不再是以往那個風光無限的總幫主。
童玉嬌得意的揚起了臉頰,傲然浪笑道:“奴家可是太后的本家侄女,她老人家當然不會不念親情,咯、咯我童玉嬌終於可以翻身了。”
“玉嬌,那我們呢,太后信上可曾提到?”
王震急於擺脫困境的心態暴露無疑,童玉嬌身子一側,親密的倒入王震懷中,然後暱語道:“你可是奴家的男人,奴家當然要幫你;不過,你也知道咱們的財源已斷,要不你從銀庫取一點兒出來,緩解一下困難?”
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王震眼底一閃而過,他一臉乾澀,嘆氣道:“唉,我哪來什麼銀庫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漕幫以往的銀兩全被三王府搜刮去了。”
童玉嬌也伴著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道:“那咱們再另想法子了;咯咯朝廷招安是好事,奴家已備下了酒宴,你去把你的兄弟叫上,咱們兩幫共聚一堂,順便宣佈一下咱倆的大事。”
畫面一閃,飛虎山莊的聚義大廳內,雙方菁英共聚一堂,喝酒狂歡。
三杯下肚後,童玉嬌一手勾住王震的脖子,親暱而嬌媚的問道:“相公,奴家已把自己與飛虎山莊都交給你了,你也告訴奴家,銀庫在哪兒吧?”
“娘子,為夫怎會騙你呢,真沒有銀庫存在。”
“咯、咯是嗎,那你可以去死了!”
童玉嬌臉色突然一變,一掌就打向了王震胸膛,毫不留情。
慘叫聲中,王震吐血翻滾,一流高手的他竟然躲不開童玉嬌那不算強大的一掌!
末路梟雄勉力站了起來,一臉驚駭道:“毒!我中了毒,怎麼可能?”
“咯、咯你是說你對奴家處處防範,不可能中毒,對吧?”
童玉嬌目光一掃,五郡漕幫的菁英高手悉數中毒倒地,慘叫一片,唯有西漕幫幫主張奔安然無恙,叛徒的身份暴露無疑。
“王震,奴家需要給太后一個見面禮,你能滿足奴家嗎?”
童玉嬌假裝柔情,王震氣得臉部扭曲,怒極而笑道:“童玉嬌,別當王某是傻瓜,給了你銀庫,我還有命留下嗎?哈、哈沒有銀庫,你也休想得到朝廷賞識。”
“哼,你不給,就一定生不如死!給了的話,奴家對天發誓,留你一命,讓你安安穩穩過完後半生。”
童玉嬌終於圖窮匕見,也用她的狠毒陰沉把王震逼到了絕境,與此同時,叛徒張奔惡狠狠地掏出了短刀。
王震雖然不相信童玉嬌的誓言,但卻知道,這女人有千百種殘忍的手段,也許
“喲,你這賤人也敢對天發誓,不怕老天報應臨頭嗎?”
一聲怪笑破空而來,童玉嬌還未來得及回頭,身旁的張奔已砰的一聲離地飛起,肥豬之身還在半空,又是一腳飛來,一陣骨頭斷裂聲中,死肥豬當場斃命。
狂風一定,一張古銅色的陽剛俊臉逼到了童玉嬌面前,雙目微微一收,無賴而迷人的光華嚇得毒婦連連後退了十幾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