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一種很難用來進攻的秘術,因為除非施術的人自己,否則任何人走在它裡面都會被幻象迷惑,死人臉也不例外。”
“你說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就是不知道才好玩啊。”
“就知道玩,這裡越走越窄,是不是死路啊?”姬野高出呂歸塵半個頭,更覺得甬道的窄矮。羽然興奮之餘又戰戰兢兢的,從後面抓住了他的腰帶,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拖車的驢。
“是墓道吧?看這個樣子,我們好像是走進祖陵下面來了,不過我們走的不是神道的入口,是備用的側道,”呂歸塵看著手上鐵鏽一樣的青灰色粉末,茫然不解地搖了搖頭,“這些壁畫是什麼?”
“什麼壁畫!不懂了吧?”羽然在他的手指上沾了一些粉末,捻了捻湊到鼻尖,“這是秘術的咒符,是用大青樹的木灰混合了青鈾粉,用熱臘澆上去的。這是鎮守墓道用的。”
呂歸塵很佩服,“羽然你知道的真多!”
“這是羽族的咒符啊!”羽然有些得意,“我當然知道的。”
“羽然你不要老是拉我的腰帶,你說那些花紋是幹什麼的?”姬野在最前面的黑暗中摸索,拿長槍挑著什麼。
“驅退不滅的魂魄,免得出現跳屍什麼的。”羽然彎曲著膝蓋在甬道里小蹦了幾下,鼓著嘴翻著白眼,她蹦著蹦著往呂歸塵那裡去了,忽地吐出了舌頭。
“羽然你在幹什麼?”呂歸塵好奇地看她。
“跳屍啊?”羽然去掐他的脖子,“我是說跳屍,阿蘇勒怕不怕?”
“哦,”呂歸塵忽地笑了,“我還以為是兔子”
羽然愣了一下,手上忽然加了力氣,呂歸塵痛得喊了起來。
“別鬧了,沒準真的把死人給吵醒了。”姬野側身讓出了看向前方的路,“看看這個。”
周圍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