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命了!”
“給我閉嘴,一邊待著去,回去看你爸怎麼收拾你!當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此人話音剛剛落地,頓時一腳踢向陳清揚的小腹,後者身形如同泥鰍般巧妙劃開,隨後怒吼道:“梁礦長,你可莫要這般欺人太甚!我當真未曾對靈兒做過什麼!”
那人眉毛一揚,滿臉贅肉橫生:“給老子閉嘴,不然打死你個小犢子!你做過什麼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說什麼都沒用,這事兒會有人和你計較的。”
梁礦長正說話間,突然有人冒出頭來,此人年約二十出頭,長相眉清目秀,一雙丹鳳眼兒,晶亮的眸子圓溜溜地轉了一圈,渾身散發著一股陰柔之力。
那人與梁礦長握了握手,笑道:“梁叔叔,您畢竟是有身份的人,濫用私刑的事情可做不得哦!我看還是及時送往司法機關為好,梁叔叔,不知小侄的建議可否中聽?”
“中聽!當然中聽!崔公子的話簡直是字字珠璣,沒有大智慧哪裡能說出這番精妙的話來!這事兒就依著崔公子的意思送往鎮派出所吧!崔公子,此處風大小心凍著,還請上船小憩!”
崔公子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快,深深地望了一眼衣衫不整依舊在瑟瑟發抖的梁靈兒,不過隨即換做一副笑臉,當下淡淡點了點頭轉身便上船去了。
“靈兒,這事我會和你爸爸說個明白的,你暫且隨二叔回家,這裡的事情就不要你過問了。你受了委屈,二叔知道,定然會為你做主的!”
梁礦長大手一推,靈兒竟是被推搡著上了船,那梁礦長當真心狠手辣即便是對自己的親侄女都下得了重手。嬌弱的靈兒哪裡能抵擋住梁礦長的推搡,連反抗的機會都未曾有便被推到了岸邊。
此時月朗星稀,一片片烏雲遮掩住皓月揮灑的萬千青光,此處雖然有山有水,天高雲淡,不過對於陳清揚來說,此處卻充滿了兇吉。
梁礦長嘿嘿一陣森然冷笑:“我識得你,老陳的兒子,要說你老子那當真是一頭蠻牛,在礦上幹起活來簡直不要命。不過,很可惜,生個兒子卻不是很本分,竟然幹起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勾當!揚子是吧,我梁富強今天把話撂這兒了,我給你兩條路走!
第一,現在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即便指使人做了你,你也是無可奈何,並且決計不會有任何一人說個不字!其次,我給你一條生路走,今晚的事情不管你做了還是沒做,我不希望再被另外一人提及。畢竟靈兒的清白事大!還有,從今往後我不希望再見到你和靈兒走在一起,當然靈兒的性格我非常瞭解,但是這絕對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清楚自己怎樣才能明哲保身!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不要逼我!”
陳清揚心頭不禁猛地一沉,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對於眼前這一副場景他並非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他當真未曾想到這一切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陳清揚還未曾仔細品味世間酸甜苦辣,還未曾來得及與靈兒雙宿雙飛便被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一切讓陳清揚心痛到了極點。
陳清揚木訥良久,仰天望了望遠方影影綽綽的山影,淡淡笑道:“我和靈兒之間是清白的,絕對沒有你所想象中的那麼複雜。我可以用人格保證決計不會將今天的事情抖落出去,但是我做不到和靈兒從此恩斷義絕。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可以不見面,不可以不談心!對不起!”
砰的一聲,梁富強一拳重重砸在陳清揚的胸膛上,“我看你分明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明明是在打著幌子將你罪惡的念頭繼續到底,卻還要閃爍其詞!想死,真的很容易!”
望著眼前緊緊抓住自己衣領的梁富強,陳清揚淡然笑道:“你今天可以打我罵我,侮辱我誹謗我,但是明天,就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要讓這一切加倍償還!你會為你今天的愚昧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來人,給我帶走,媽的,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個王八羔子!”說話間四五條人高馬大的漢子將陳清揚摁倒在地,隨後眾人將陳清揚狠狠地拋向另外一條快艇之中。
隨著震耳欲聾的馬達聲噠噠傳開,原本波瀾不驚的水面股蕩起一連串的浪花,那奔騰著跳躍著的浪花在空中盡情翻滾著,只是有人的心卻在此時變得一片冰冷!他很清楚,隨後自己所面臨的會是什麼,那其中定然充滿了爾虞我詐!
這就是社會,早在前生,陳清揚便已經看透了眼前的一切!對於他而言,甚至已經略有習慣的意蘊!
返回陳家村之後,一輛黑色斯巴魯翼豹將梁靈兒強行帶走,臨上車的瞬間梁靈兒扭過那張絕美的臉蛋,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