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羽菡朝著兩人淡淡一笑,隨後拉著小妖在她耳畔輕聲說:“什麼時候吊到的新凱子?竟然帶來見公婆了,不像是我們家小妖的風格啊。”
小妖的臉上頓時洋溢起一層濃濃的羞澀,粉拳落在翦羽菡的胸前,嬌詫道:“哪裡有!不過是剛結識的朋友罷了。特地來照顧你生意的。”說話間小妖偷偷瞄了陳清揚一眼,琢磨著被陳清揚聽到不好,隨後改口說:“現在確實還沒發展到那種程度,不過以後很難說了哦!”
翦羽菡見沐小妖那副陶醉其中的神色如何還能不心知肚明,一指戳中小妖的酥胸,“看他不像是什麼好鳥,小心被他給騙了,據我所知你的貞操可是整整保留了二十多年哦!”
想到這,小妖黯然搖頭,不無感傷地說:“貞操?呵呵,貞操在這個世界上又算是什麼呢?男人們在意女人的貞操,可何嘗又想過自己?自己早已被處理了成千上萬次,還要佔有女人的第一次,否則就會認為對自己不忠,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憐!”
翦羽菡顯然與小妖甚是熟悉,呵呵輕笑:“真是看不出來我們家的小妖精還有這麼悲天憫人的一面,人人都說女人遇到心愛的男人便會失去理智,不過你倒是一個例外,你非但沒有失去理智相反還變得更加理性。不過作為好姐妹,恭喜你終於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記得請客。”
說話間沐小妖招呼陳清揚走進了房間內,翦羽菡一副不冷不熱的神色,想必是對於剛才的一幕心中還有著諸多的芥蒂。
陳清揚也不以為然,尷尬已然產生,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保持沉默,讓這種尷尬在無形之中逐漸消散,否則的話只能使誤會加深。
小妖與翦羽菡客套了一陣,翦羽菡隨後朝著披頭散髮的陳清揚問道:“帥哥喜歡什麼髮型?這裡有我最近設計的比較新潮的範兒,不過還沒有人嘗試,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為你修剪一下。看在小妖的面子上,這一次免費,怎麼樣?”
陳清揚還未說話,沐小妖頓時拍掌笑道:“好啊!好啊!清揚你可是不知道,平日裡找羽菡設計髮型的成群結隊,不過可不是每個人的生意羽菡都做的哦。並且價格總是高得離譜,沒個三兩千塊休想從這裡走出去!不過也是啦,羽菡姐平日裡都是專門為明星設計髮型,那排場自然是沒的說。”
羽菡淡然一笑,顯然小妖的話多少讓她的虛榮心滿足了一把。不過陳清揚對此並不是十分感冒,畢竟是有整整十年的差距,九十年代再怎樣潮流的髮型放到他那個時代來看也是土得掉渣。清揚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來,可以嗎?”
翦羽菡一愣,臉上隨即升起一絲不滿的神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倘若你自己能搞定何必來找我?尋我開心呢?”
“不,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我自己設計髮型,然後你幫我加工。我對於設計同樣很感興趣,但是真要我親自動手的話就顯得很矬了!”
翦羽菡心中雖然不滿,不過礙於小妖的情面也不好多說,扔來一張畫板,說道:“那便由你設計好了,我倒是很想見識你的專業能力,倘若能讓我眼前一亮那便依你,否則請你另尋高明。我可宣告瞭,我絕對不會讓任何敗筆在我的手下產生。”
對於翦羽菡的孤傲,陳清揚只是淡然一笑,絲毫未曾放在心中。他很清楚想要攻下一座堡壘,最主要的不是炸平他,而是怎樣擊斃堡壘中的機槍手。想要拿下沐小妖,翦羽菡便是自己必須跨越過去的障礙。
清揚接過畫板後,隨手勾勒了起來,他的畫工堪稱一流,也很用心,一筆一筆圈圈點點足足有了半個小時的功夫方才搞定。當陳清揚將手中的花瓣交到翦羽菡手中的時候,翦羽菡隨意看了一眼,原本想要詆譭兩句,然而當她的目光與畫板接觸到一塊的時候,頓時發出一聲尖叫聲。只見她幾乎木訥地看著陳清揚,問道:“你確定,這真的是你的創意?”
陳清揚笑著點了點頭,“當然,當然是我的創意!我提供了兩套方案,一種叫做錫紙燙,這是我閒暇的時候想到的,所謂錫紙燙呢就是用手工加錫紙卷燙的方法,使髮絲呈一縷一縷狀,髮絲捲曲隨意,自由而又不顯凌亂。同時,髮絲更加輕盈飄逸,富於動感,既時尚又不誇張。第二種是定位燙,定位燙與錫紙燙不同,他完全是一種隨性而為的創意,可以讓自己隨時隨地根據自己的心情改變自己認為最舒適的髮型。當然前提是要有足夠的耐心!這兩套方案以及製作手法都註明了,你認為哪種合適便為我設計哪種好了!”
對於身處在專業領域最頂尖位置的翦羽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