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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卸任之後;當然也可以進中央擔任副主席之類的職務。”司徒匯盈又補充了一句。
可惜此時的趙文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經世事的毛頭小子了。
心中急速轉了幾轉;趙文凱知道;這種事情利弊如何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講;都還是鏡花水月;摸不到邊的事情。
雖然說這兩年透過與趙邵糠之間經濟與政治上不可分割的利害關係;間接的扶持和壯大了臺灣青年黨;但是到目前為止;臺灣的政治環境依然是以執政黨與民黨之間的角逐。青年黨崛起迅速;發展的也很快;但是追究起來;根基還是太淺;經不起什麼風浪。如果想依靠一個年輕的政黨來推動臺海局勢;那無疑是痴人說夢;白白花費心思。
再者說了;自己今年才多大年紀?連虛歲都算進去才不過十七歲;要是等到夠過後;臺海局勢拖沓那麼幾日;哪怕是十年!滿打滿算自己也不過三十歲!除了華夏曆史中的封建帝制的皇帝;有幾個會有自己如此地位?
真是見鬼了!趙文凱有些頭暈;不知道這是不是首長故意在開自己玩笑。
想到這裡;趙文凱不禁發出苦笑:“司徒;首長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做地區行政長官?如果我再大三十歲;哪怕是二十歲;我都會有這個心思試試看。可是現在的我;就連臺灣的兵役年紀都還沒有到呢。這不是開玩笑嗎?”
司徒匯盈嘴角微微向上扯動;然後說道:“其實這一點首長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目前臺海之間的局勢和島內的現狀。想要在幾年之內就解決將近半個世紀的問題;恐怕比登天還難。說實話;就是香港與澳門的問題;還是因為當初有一個租借條約在那裡放著;才使得我們有了這樣一個接收的機會。可是臺灣問題不一樣啊!那屬於內政問題。和外人談;想怎麼談都行;可就是和自己人談;卻是糾纏不清;說不明白的。”
司徒匯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內地政府曾經有言;不放棄以武力的方式解決臺灣問題。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以現在的國際環境而言;打仗這種事情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的。可是一扯皮;那這中間就不知道要隔多長時間了。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聳了聳肩;又到:“誰又說地準呢?”
趙文凱聽到這話;心中暗道:計算一下。十年之後;臺海問題還止步不前;扯皮不斷呢。首長這也算是有先見之明瞭。仔細想想。這也未必不是內地方面給自己一個“目標”。好叫自己不斷的努力“奮鬥”。
畢竟以目前看來。自己還是一支潛力股。
當然;這個問題不是一時三刻就能得到解決的;因此趙文凱又問:“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司徒匯盈道:“還有什麼?香港地問題你知道;現在政府還拿不準97之後會不會向你說的那樣;來一次大規模的金融危機。臺灣地事情現在還沒有頭緒。你也不著急在一時;還能有什麼?對了;|手機訪問:wàp。|我想在這一前一後;有機會地話。你還是再進京一次吧。”
“進京?”趙文凱聞言點了點頭;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地話;自己還真的是應該再北上一次。只不過自己一旦進京;恐怕真的就要和政治上撇不開關係了。
不過仔細想一想;自己年紀不滿成年;小商人一個;真的牽扯到這些瑣事之中;誰還能和自己真個較真不成?什麼是自己現在最大的優勢?不成熟!
“不成熟”這個詞形容某個人的時候;那覺得是帶有一些值得玩味地意味。可是到了自己這裡;這個詞可就是擋箭牌啊!因此;很多的時候;自己大可以拿年紀說事兒;這到是給了趙文凱許多便利。
“進京好說;只不過對於香港目前的情況想必你們一直都注意著吧;不知道這邊一旦發生變化;你們有什麼處理解決的辦法沒有?”趙文凱有些擔心地問道。
司徒匯盈笑道:“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還能怎麼辦?只要香港順利迴歸;屆時內地的銀行就會籌集大筆資金以備萬一。沒有事情的話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嚴重;自然是見招拆招。”
趙文凱一翻眼珠子;心說這招還真夠。。。。
銅鑼灣的一家酒吧間裡;羅風池帶著一眾小弟正坐在一個包間內鬼哭狼嚎的唱著k;喝著酒;泡著馬子。昏暗的空間;不斷閃爍的彩色燈光;配合著空氣中彌散的酒氣煙味;還有那**的場面;都很好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