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躲過了破軍的攻擊,順道在破軍的左臂上拍了一下,將他的兩條胳膊徹底的廢掉。
砰的一聲,失去重心的破軍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喘著粗氣,無比怨恨地看著劉峰,可惜,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見破軍被劉峰打倒,周圍的十數名士兵早就嚇得連魂都沒了,自動扔掉手中的武器,抱著頭,等待劉峰的處罰。
劉峰輕蔑地看了一眼那些士兵,壓根就沒心思去理他們。
現場圍觀的百姓見劉峰出手嚴懲那平日裡欺壓百姓的軍官,頓時喝彩聲一片。
民意,這才叫民意。劉峰微笑著對大家說道:“各位,今後大家若是再遇到這些垃圾欺壓你們,你們大可去我的怡紅院向我告狀,本人一定為你們出頭。”
劉峰的精神文明其實並沒有高尚在這樣的境界,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時刻為自己找點打人,修理人的理由。總之,他遲早得把王金鵬那龜兒子打回去。江南守備嘛,還是由王德望坐著舒服。
就在群眾散去,白家商鋪重新開門的時候,街口傳來一陣嘈雜吵鬧的聲音,接著,一大隊全副武裝的神機營士兵邁著沉重而整齊的步伐向這邊走來。
望著這一隊的神機營士兵,混在人群中的白壽皺起了眉頭,帝國的軍隊,居然成人私人鬥毆的工具,這王金鵬也實在不像話了。
“爵爺是神機營計程車兵,大約有三千人的樣子。”
白壽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的寒意:“王金鵬果然是無法無天。”
“給我圍起來——”
一聲令下,神機營計程車兵已經將白家商鋪圍了起來。
這時,一名軍官騎馬走了出來,冷聲道:“奉守備大人的命令,前來緝捕毆打軍官和士兵的歹徒,閒雜人等速速退開。”
白雨見門前來了這麼多計程車兵,有些擔心:“大哥,怎麼辦?他們這麼多人”
劉峰輕笑一聲,道:“很好,這正是我所期待的。”
劉峰就愁沒法那事情鬧大,現在王金鵬為兒子的事,將整個神機營都調了出來,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白壽眸子中閃過一道寒光,低聲道:“爵爺,我先出去看看。”
說著白壽就走了出去,對著那軍官亮出了令牌:“胡鬧,抓個人,居然派出整個神機營,簡直就是胡鬧。”
那軍馬上的軍官看清楚了白壽的令牌之後,急忙從馬背上下來,恭聲道:“原來是錦衣衛副都指揮大人啊,失敬失敬——”
“這位將軍,難道你不知道嗎?調動神機營士兵,除了當地發生大規模的叛亂或者是戰爭嗎?別的時候都不可以嗎?”
白壽怒聲問道。
那軍官暗暗叫苦,白壽的話錯,像調動這麼大規矩的軍隊,不但是要有充足的理必須要有軍部或者是總督大人和守備聯合簽發的命令才行。原本他也不敢如此行事的,但是守備大人聽說兒子被人打傷後,頓時怒火攻心,根本不計較什麼後果。
“說吧,是誰讓你們如此行事的?”
白壽嘴角輕輕顫動著,眸子中閃過一道怒意。
軍團略微猶豫了一下,輕聲道:“白壽大人請別誤會,卑職也是奉了守備大人的命令,前來捉拿毆打士兵的兇手。”
“胡鬧,抓人用得著神機營整營出動嗎?”
白壽呵斥道。
就在那軍官沒法解釋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威嚴的聲音:“白大人,軍方的事情,好像不歸你錦衣衛管吧?”
說著,一名全身鎧甲的中年男子騎馬走來。此人正是軍中悍將,燕王屬下的死忠派王金鵬。
“張強,兇手抓到了沒有?”
王金鵬人人末到聲先到。
軍官趕忙向守備大人行了個禮,然後輕聲道:“大人,卑職正要執行公務,就被錦衣衛白大人阻攔”
王金鵬冷喝一聲,道:“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白大人,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
王金鵬跳下馬來,一副很恭敬的語氣,不過他臉上卻沒有絲毫恭敬的表情。
白壽輕輕一哼:“守備大人,我正要尋你問個清楚,江南究竟出什麼大事了,居然連神機營都被你調了出來。”
王金鵬淡然一笑,道:“軍方的事情,我用不著和錦衣衛彙報吧?”
“守備大人果然很狂——”
白壽眯起了眼睛:“不錯,我錦衣衛是管不了軍方的行動,但是請你別忘記了,我們有權監督官員是否違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