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盈的在藍天白雲下,迎著暖和和的陽光,隨風追逐著片片落英。
正聽得入迷,歌聲和琴聲戛然而止;就聽容蘭若笑著問道:“侯爺,我的歌聲還能入得法耳麼?”楊太曦一怔道:“完了嗎?”正待贊幾句,猛想到這位絕色恐怕被世間凡夫俗子庸人酸士們用世間所有讚譽之詞贊遍了,自己想俘獲她的芳心恐怕非得拿點不一般般的東東出來才是。
口中卻讚道:“容家幫主的歌藝和琴聲端的是如白居士所言: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難。不過雖是天籟之音,但卻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境界!”
“哦”容蘭若聞聲,微一揚臻首,斜飛入鬢的秀眉向上一挑,迷人的大眼波光一閃,不經意的瞟了楊太曦一眼道:“不知侯爺心中最完美的境界是什麼呢?”
楊太曦突然縱聲大笑道:“我心中最完美的境界是,當得登上極西藏邊最高之地,神女雪峰之巔,聆聽仙人之密語,沐浴著卷人之狂風,席大之雪花,高唱《大風歌》;當得東臨碣石,屹立於東海之濱,懸崖峭壁之邊,呼吸著鹹溼曳人的海風,遙觀紅日蹦躍而起,噴薄而出,灑下萬道金光於碧波萬傾波瀾壯闊的大海之上,慷慨而歌《將進酒》。山谷公曾雲:老子平生,大江南北,最愛臨風曲。我思古人,實獲我心也!”
楊太曦說完後,猛覺氣氛好安靜,不由掃了在座的兩位美嬌娥一眼,見她們均瞪大了眼睛,靜靜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