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弄得耳根發燒,面紅耳赤時,楊太曦就藉故要離開或如廁,來來回回幾次後,讓福玲知道了,就故意羞答答的往他懷中一坐,或者是無比嬌羞的拿著楊太曦的手不讓他出去。搞得楊太曦每次回到自家府上,要在院中深呼吸半宿才進去睡覺。要知道,在後世的楊太曦,平常最大的志願和愛好就是踏遍祖國的名山大川,大江南北,做一個率性而為,與天地自然以及古人神交的“驢友”。讓他困在一間小密室中,還要點些消耗氧氣的香料,真是讓他有種被福玲美色給悶殺的感覺,最惱火的是福玲為了讓他適應這種品香之道,特意將自己貼身的七寶香囊送與他,讓他天天戴著,而且,每次見面都要抽查,弄得楊太曦好生鬱悶。
不料還真想不到今天起了大作用,楊太曦看著開啟草蓆後露出的腐敗浮腫的屍體,一皺眉,對小何道:“弄副包手的布來”。小何聞聲,向那週二愣子吆喝道:“喂,借你身上的長袍用用!”。那週二愣子聞聲有點莫名其妙,但不敢推卻,老老實實把身上的錦緞長袍脫下,遞到小何手中。
小何接過後,二話不說,抓住袍子,雙手微微一用力,撕下兩條兩尺長的袍布遞到楊太曦手中,週二愣子在邊上看著,心疼得牛眼一圓,正要發作,就聽小何恩的一聲,瞪著他道:“怎麼,侯爺辦事徵你件袍子用用,有意見?”。“沒意見,沒意見,這實在是小的榮幸,榮幸,儘管用,儘管用”週二愣子邊擦著額頭上的不爭氣的冷汗邊諂笑著回應道。不知怎麼的,閱人無數的週二愣子有種很強烈的感覺,若是逆拂這位黑麵神官爺的話,馬上就會有利刃加身的危險。即便站在這麼多請來的打手旁邊,週二愣子也強烈的感覺到在這位官爺身邊,不論自己身邊有多少人存在,自己都彷彿一個人面對著這位黑麵神,沒有任何幸理存在。
這時,仔細翻看屍體的楊太曦,從死者的指甲中找到了什麼東西,將它抹到一塊布上包好,攢在手中,又仔細看了看屍體被石頭砸開的部位,看著看著,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旁邊死盯著的週二愣子更是緊張至極的道:“侯爺,屍身腐爛了多日,雖用藥物鎮住,還是難免惡臭,還是不用看了吧?”
楊太曦沒理他,叫過小何道:“來,你看這斷口?”小何過去看了看,也用袍子上撕下的布在斷口處的血跡處抹了抹,然後望著楊太曦,有所感的道:“侯爺的意思是。。。”。見楊太曦點點頭,心中知道楊太曦和他的想法一致。
兩人正準備再去看其他的屍體來確認一下心中的想法。這時,小福王聽到弗朗機的巨響,也趕來看出了什麼事,週二愣子一看見小福王,馬上象盼到了救星,高興的老遠就衝小福王打招呼道:“小人叩見福王世子,小的給福王世子請安了”。小福王一望見是週二愣子,笑道:“二愣子,好久不見了,你小子又作了幾筆大買賣啦,我正在琢磨著給我孃親買一上好的絲綢刺繡面料,你小子這幾日給我選幾批送過來阿。”
“世子放心,世子的事來了,就是我親爹老子的事也要擺在一旁,我一定選送上好的絲綢刺繡面料給世子送過來”週二愣子趕忙表衷心。
“這群村民所為何事,與你發生爭執阿?”小福王望著英姿颯爽站在村民最前面緊張盯著這邊的動靜的美豔少婦問道。
“他們家裡的開鑿佛像,自己不小心,讓石頭給砸死了,還不肯把預付的三年工錢退回來,故此,發生爭執”週二愣子忙向小福王解釋道。
那美豔少婦聞聲反駁道:“週二愣子,你良心讓狗咬了,我們家裡的人都死了,你賠我們人!”村民聞聲也跟著鼓譟起來:“你連屍體也不讓我們領,你好毒”。週二愣子眼睛一鼓,就要開罵,小福王在旁馬上制止他道:“算了,人死為大,這個屍體就讓他們領回去吧,不就幾千兩銀子的小事嘛,沒得為這些傷了鄰里鄉親之間的和氣”。
週二愣子聞言不由一愣,看著小福王討好的走向那美豔少婦,向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噓寒問暖,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便大聲衝村民們大聲道:“小福王仁義關懷,免了你們的欠賬,你們自己來認領屍體吧”。村民們忙向小福王告謝不迭,那美豔少婦雖有點不耐小福王蒼蠅一樣在自己邊上瞎扯,但現在能有這種有利狀況都是這小小年紀的小福王的功勞,也不便翻臉,只好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著他,弄得小小年紀的小福王一時間開心不已。
望著小福王開心的樣子,小何笑著對楊太曦道:“侯爺,小福王是看上那小寡婦了,哈哈,侯爺,這件事你看是不是算啦?”
楊太曦,鼻子輕輕一哼,舉起剛剛從屍體的指甲上找到的東西,放到陽光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