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琢磨之際,就聽自己的岳丈老王爺笑道:“蟬玉向本王提出的除原有已經開邊通商的殺胡堡外,再增開平集堡,羊房堡等兩個邊城作為進行貿易的邊城。我已經向皇兄有了題奏,我想本王的情面,皇兄多少還是要給的。估計不久之後,也力王子與聖女入京面聖進貢之時,便有佳音傳來。到時,蟬玉你準備怎樣來答謝本王呢?哈哈!”
鄧蟬玉無限嬌羞的拋了老福王一個媚眼道:“到時,奴家自是有讓王爺滿意的謝禮呈上”。說完,輕輕一擺腰身,徑直風情萬種的朝旁邊楊太曦這一桌走來,撩得福王父子兩人在後面望著她風拂河柳,曼妙的行動風姿,慾火中燒,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肚中,好好品嚐一番。
鄧蟬玉來到楊太曦一桌,命僕人將手中酒杯中酒滿上,巧笑倩兮的對楊太曦:“今日,能得查娜朵妹子的勇猛夫婿--恪靖侯,賞臉駕臨,奴家心中實是喜不自勝,在此,我敬侯爺一杯,以表謝意和感激之情,奴家先乾為敬。”。
對著楊太曦一飲而盡後,向楊太曦舉杯示意大聲道:“查娜朵妹子還有很多話託奴家轉達侯爺,有請侯爺宴會散後到奴家的府上小聚一下,好讓奴家將查娜朵妹子的情話好好傳達一下!”。一句話說得四周諸人豔羨不止,老福王更是不滿的重重用鼻子哼了一下。楊太曦更是被這句話說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好厲害的小妮子,一句話就把我拖下了這趟渾水!”但事已至此,又極想知道查娜朵還說了些什麼,只得硬著頭皮,將鄧蟬玉敬的酒一干而敬,強做受寵若驚的模樣道:“好說,好說!”。
鄧蟬玉笑著大有深意的看了楊太曦一眼,又風情萬種的走向其他桌去敬酒了。楊太曦想了想,從懷中抽出查娜朵託鄧蟬玉轉交的信開啟一看,竟然是不熟悉的文字,想來不是滿文便是蒙文。一時頭疼,想了想,他將信遞到旁邊站著的格桑仁娃道:“仁娃,幫我看看,查娜朵公主都說了些什麼?”。
格桑仁娃聞言接過信展開開始仔細的閱讀起來。就在這時,王知貴神態卑恭的跑到楊太曦身邊,指著遠處溪水纏繞,九曲迴廊中的一處紅柱挑簷的畫亭,對楊太曦低聲細語的懇求道:“侯爺,下官有要事相商,能否請侯爺移駕到那邊亭閣中小議片刻?”楊太曦聞聲微微一笑,心道:“哈哈,來了!”,口中笑道:“好啊,在亭中邊聊邊順便看看金谷園的風景也不錯嘛,哈哈,本侯初來洛陽不久,還請王大人給我介紹介紹園中的景點啊,哈哈”。邊說著邊和大何跟著在前面點頭哈腰引路的王知貴向溪中的畫亭走去。
一路行來,只覺夜色中的金谷圓別有一番引人入勝的意味。只見金谷園寬大無比,園中的遠遠近近的亭臺樓閣隨著山勢水道,高低錯落有致,九曲十回,極盡曲折之妙。特別是因為是晚上,掛滿了紅彤彤的大紅燈籠,更是勾畫出金谷園那種園因地設,山水和諧的輪廓,就象一位神仙於酒酣之際,趁著濃濃的酒意,蘸滿紅墨揮毫在天地中一蹴而就,畫下了金谷園一般。
楊太曦猛然指著遠處園中那高約數十丈的,宛若一個屹立在蒼茫夜色中的紅甲巨人,在用力舉著藍天的高樓道:“王大人,莫非那就是傳說中的綠珠樓麼?”。“大人真是博聞強識,此樓正是在千年前‘綠珠樓’的原址上修建的新樓,現在名喚‘摘星樓’,高則高已,但比起當年西晉首富石崇花巨資修造的百丈高樓,矮了差不多有一半不止。”王知貴邊走邊讒笑道:“侯爺既然說出‘綠珠樓’的名字,想必知道關於此樓的一段傳奇典故吧?”。
“哈哈,略有所聞,原樓原名‘崇綺樓’,好象是石崇為解心愛的愛妾,歷代典籍記載中有數的美女之一--綠珠鄉思之愁而專門修造,史載可‘極目南天’,當年此樓之高可見一斑啊。但成也此樓,敗也此樓,一代美人縱身跳下此樓以全誓言,已死明志,著實令人唏噓不已,杜牧那首《詠金谷園》詩可以說是道盡了我們後來人的那份憑弔佳人的感慨之懷。”楊太曦頗有些感慨的一邊說著,一邊順口將杜牧那首《詠金谷園》詩吟弄了出來:“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日暮東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
“哈哈,真沒想到侯爺征戰沙場,還有這麼一份文人墨客的雅緻之情,下官佩服。據民間傳說,綠珠死後,成為了‘桂花花神’,可以說愛美之心,護美之心,人皆有之,天下之大,人同此心啊。”王知貴一邊帶路,一邊笑著補充道。
不多會三人來到了迴廊中的畫亭中,王知貴停下身來,轉身看了看大何,神色之見頗為躊躇。楊太曦笑了笑道:“此人乃我的親信之人,大人無須當心,有什麼事,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