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是否夠用。我們此次用兵,說到底就是要把他們在外面的兵馬召回來,徹底解決,可看他們這陣勢,似乎外圍兵馬不少呀!”
鄭安邦自然知道張奇峰的擔心並非空穴來風,但他卻信心十足的說道:“此次用兵,王子安大將軍派來的兩萬兵馬我們只帶來五千,其他萬餘兵馬全部埋伏在了四周的要道上。而我們新訓練出來的兵士雖然戰力未必有多強,但五千人守住本來就很窄的白鹿山中的水道還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我們此次用兵就是要把倭奴打疼,讓他們不敢再待在內陸,只有逃回海上的巢穴,只要他們逃了,那麼我們就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張奇峰沒有再說什麼,他這是第一次獨自領兵,他知道,如果自己要爭衡於天下,那麼必須要獨立起來。想到這裡,他的思緒又飛到了遠在西陲與西奴鏖戰的司天鳳海明珠母女,不知道她們的情況如何呢?
在虎嘯川,火鳳軍大營中,十五萬兵馬枕戈待旦,雖然十分安靜,但每個人的弦都繃得緊緊的,只等大帥司天鳳一聲令下,便要奮勇殺敵,將來犯的西奴人殺個片甲不留。但此時的司天鳳卻在帥帳裡,獨自看著地圖,思索著如何破敵。日前已經接到海明珠的傳書,她領著十萬兵馬已經在虎嘯川的另一端埋伏好了,而在虎嘯川以西二百里處,更是有作為最後殺招的十萬最精銳的鐵騎師在隨時準備出擊。
“來人,傳斥候營大統領!”
司天鳳一聲令下,立刻帳外傳令兵應聲而去,不一會兒,斥候統領到了。
“這兩日打探敵營情況如何?”
“回大帥,自從第一次交戰被我軍擊退後,這幾日西奴人一直躲在寨內,寨門緊閉。不過,昨日夜間,有斥候發現他們開了後門出了三騎哨探,本想去追蹤,可他們沒出多遠又返了回來。”
看司天鳳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後來敵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連操練都沒有,雖然有人在寨子裡走動,但遠遠看去總覺得他們垂頭喪氣似乎沒什麼精神似的。”
司天鳳點點頭示意他下去,斥候統領也正要轉身,忽然他又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剛才有斥候來報,說是發現了一個蹊蹺事,正要上報大帥。”
“快講!”
司天鳳也來了精神。“大帥,此次領兵的應當是西奴大可汗乎都,可按照西奴的規矩,大汗領兵是要在大帳前立狼矛的。這幾日斥候們無論怎麼看都沒有發現西奴大帳前的狼矛不說,而且,從營寨內的旗幟來看,似乎這個大寨是左平王骨力邪的兵馬才對!”
這下司天鳳是真的興奮起來,她追問道:“此話當真?”
“事關重大,卑職不敢虛言!”
“擊鼓聚將!”
司天鳳端坐在帥椅上,她知道,破敵的時候到了!
“第一路,主攻敵軍大營,按照探馬的訊息,應該有十萬西奴人在大營裡駐紮。”
她對領隊將領說道:“西奴這次出兵,事關其全族能否順利挺到秋季,所以,必然是傾巢而來,但此地只有左平王的兵馬那一定不會超過十萬,乎都的主力一定是想讓骨力邪在此牽引我們,他自己則帶著大隊從西奴與羅剎邊界繞道進攻。那麼你部必須火速攻破敵寨,並一路進攻掩殺,與海明珠所部匯合後再立即殺回。不得有誤!”
“尊令!”
“第二路,引兵五萬,於第一路左翼,隨其掩殺西奴兵馬,同樣,與海明珠主力會師後立即殺回,不得有誤!”
“得令!”
兩路兵馬統領下去準備出發後,司天鳳鳳目一張,說道:“陸濤,第三路兵馬由你統領,但只與你三萬兵馬,隨中路右翼殺敵,如果西奴人北逃,必須奮力阻止,但如果他們要從破軍山口,或凌風口北出長谷,則可以讓他們過去。隨後掩殺時儘量虛張聲勢,逼迫他們火速北去!南邊有軒轅英的十五萬大軍,他們不會冒險,烏奴與羌蠻這幾年元氣一直沒有恢復,軒轅英的兵馬更多的就是為了防止西奴人南下偷襲,這一點他們不會不知道。”
“是,屬下明白!”
陸濤恭謹的說道:“北邊雖然小鳳帥的二十五萬鐵騎實力強橫,可這次據說羅剎來犯之敵也有二十萬之眾,所以,小鳳帥幾乎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協防我軍側後方。西奴既然是和羅剎聯合出兵,那麼定然明白此中道理,所以,北邊龍啟山和蒼梧山之間小路才是出兵重點。此次出兵,屬下當以雷霆之勢,逼迫西奴人北逃,這樣,他們在得知大寨被擊破後,必定會以為我軍全力出擊,這地勢險要且是整個西路攻防關鍵的喀爾共山口必然是他勢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