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事宜!」「皇后江氏,母儀天下,事必躬親,操勞有年。鎮國公江平,教女有方,功不可沒!封江平為良郡王,領兵部尚書,太子太保,欽此!」幾道聖旨不聲不響的撒下,雖然升斗小民的注意力都在張奇峰蕩平江南,力克嚴珍麒的「大事」上,可帝國中,有些頭腦之人都已經注意到了這幾道聖旨中透露出的意味!江皇后的「幼子」,被立為大太子,雖然以現在的情況看,就是不立,皇帝只此一子尚存,百年後,終究是要其繼承大統,但公開冊立無疑是明確了皇帝的態度!再有晉封鎮國公為良郡王,這更加說明了一個根本問題,就是皇帝要重用倚靠江平!至於說司美鳳懷上龍裔,賜了封號,並且掌管西宮事宜,是擺明了可以跟皇后分庭抗禮,加上司美鳳和永安王家的關係,可見皇帝還是想用平衡之術,使得不因為一方臣子過於強勢而受制於人!
「你說王兄這次回來,會不會有麻煩?」張奇巒一臉愁容,逼問著被他以喝茶的名義,「請」到自己大將軍府邸的鄭安邦,說道:「總覺得這次會有人找他麻煩!」「我說二爺,您也不想想,這些年來,找王上麻煩的人何時少了?」鄭安邦一句話就把張奇巒說得有點掛不住,他忙改嘴道:「不過,這次情況確實有些不同,真的不同!」張奇巒總算控制住自己,沒有動手,鄭安邦也不敢再逗,說道:「如果只是皇帝,定南王,魯陽王,還有那個什麼良郡王之類的,其實並不難辦,讓密探們探查清楚其落腳點,二爺派兵去圍捕,一下子就可以清除掉。即便是皇帝,王上是否稱帝,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可現在還有個麻煩事,老王爺還在,而且根據那些密探發回的訊息,老王爺也跟王上那些對頭們走到了一塊兒,這個卻真有些麻煩!」「雖然大伯多有不對之處,可總也是長輩,二伯勾結外人,要毀了永安王府,自然能夠誅殺,可大伯所做也只能說自私,卻不是有多大罪過。」張奇巒有些撓頭。鄭安邦卻道:「如果只是想找個理由除掉老王爺,並不難!關鍵是,王上怎麼想?王上是否想跟老王爺刀兵相見?還是要達成利益上的一種妥協?」
「什麼妥協?都到了節骨眼兒上了,還有什麼可妥協的?」張奇巒越發著急,鄭安邦道:「你看,老王爺手裡還有些力量,甚至還可能有自己倚仗的殺手鐧,否則,那些人不會去拉攏老王爺!可無論怎麼說,王上的實力也已經是最大,並且,其他幾家就是合起來也差的太多,除非是破釜沉舟,拼一下,也許會有變數產生,否則,只有被王上消滅一途!而老王爺到底與王上是父子,若是老王爺以自己手中倚仗為交換,王上未必不會給老王爺個善終!」「不一定,不一定!」張奇巒忽然搖頭,說道:「以大伯父的性情,十有八九是要王兄把兵權交給自己,然後再說其他。」「二爺對於老王爺果然瞭解,一語中的!」鄭安邦奉承張奇巒一下,沒想到張奇巒罵道:「你個酸生,別亂拍馬屁,說有用的!」「這裡的關鍵就是,老王爺雖然利令智昏,可終究不是糊塗的人,面對王上百萬精銳,且京師裡大將軍在鎮守,他憑什麼讓王上能交出自己的力量呢?」張奇巒聽後,也陷入了沉思,確實,張嘯林的倚仗到底是什麼呢?
「皇上,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隆盛帝坐在昏暗的密室裡,為了防止被人刺探,商量秘事時,他都是將親信召到密室裡來。看著神態恭敬的趙平功,和有效冷傲但也一臉肅容的江平,隆盛帝自己都有些絕對憋屈,堂堂的皇帝,更是被稱為中興之君的明君,怎麼就落得只有眼前兩個臣子能夠相信的地步呢?」永安王凱旋後,先大張旗鼓的厚加恩典,將他公忠體國宣揚的盡人皆知!然後,等他風光過後,皇上再宣他入宮覲見,讓他出兵去平魯陽王的叛亂!但同時讓他交出此次江南叛亂的首犯嚴珍麒,可明言要誅殺逆首!他若是不從,可以直接讓禁衛將其斬殺,再去軍中宣旨,公示其罪責,大事可定!」「可司天鳳能答應嗎?」皇帝還是不放心,說道:「火鳳軍麒麟軍都是司天鳳嚴珍麒一手帶出的,永安王或能統帥,但若是將其誅殺,朕的聖旨傳到那裡,會不會被抗旨啊?」「所以,必須要用計,先將司天鳳逼走,至少讓她輕易不敢出現,並且,威嚴掃地才成!」已經是一身郡王服制的江平說道:「江南快報傳來,說張奇峰已經公開其與司天鳳母子通姦,並聲言要將司天鳳迎娶入門。現在此事還在江南一帶傳播,可提前先散播出去,使得這對通姦母子蒙羞,不敢露面。這樣,既逼住了司天鳳,又可以讓張嘯林和張奇峰徹底決裂!」
「如此也好,」隆盛帝心裡一下子有了底,說道:「就按照愛卿所議辦,還是少動刀兵好啊!」「陛下英明,永安王但有幾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