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鳳好容易將懸著的心放下,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張奇峰按住,唯有罵道:「剛才她們遮擋著也未必能遮擋住,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張奇峰看母親真有些生氣了,忙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解釋道:「剛才她們以忍術放出了遮掩,兒子不也是什麼都沒穿嗎?放心吧,就是當時兒子在馬上和母親歡和,那些衛兵最多也就是聽見母親叫床而看不到任何景象。」
聽了他的話,司天鳳才徹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說的,能聽到自己「叫床」,不由得大窘,罵道:「什麼叫床?我幾時叫床了?你就會欺負人!」
「當真沒有叫床?」
張奇峰忽然將母親抱起,和自己面對面坐在龍馬獸背上,淫笑著說道:「既然母親不認賬,那休怪兒子手狠了!」
司天鳳心中一顫,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張奇峰沒有說話,他胯下那條碩大的雞巴就已經將他的內心表現得淋漓盡致!長逾一尺才大雞巴周身青筋暴露,如烏龍盤玉柱般,繞在棒身上。褪下的包皮露出那紫紅色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裡更是滲出晶瑩的愛液。
看得出,張奇峰是準備好大戰一場,以讓母親承認叫床的事實了!而司天鳳,此時也沒有了戰場上殺伐的果敢決絕!愛子的孝心讓她著實感動,不由自主的,下體那條誘人的一線天,愛子降生時經過的密道,裡面也已經是溼膩膩的。
看著母親蜜穴口已經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顯得亮閃閃的,張奇峰如何能善罷甘休?他雙臂用力,將母親拉入自己懷裡,深情的吻上母親的雙唇,「娘,孩兒定要讓你戴上鳳冠霞帔!」
說完完全的將母親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時,雙臂也順勢抄到母親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親的屁股,將蜜穴和自己的雞巴對正。
「滋」
一聲輕響,如同熱刀切雪一樣,大龜頭所向披靡的擠開母親的兩片陰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卻依舊依戀無比的陰道里。「嗚嗚」
司天鳳感覺身體瞬間被充實,一陣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頭,讓她要大叫一聲以抒發心中的愉悅。可無奈嘴被封住,只能從喉間發出悶悶的叫聲!
一行人已經行進到山坡下,張奇峰催動坐騎,向山頂上衝去,可慘了司天鳳!
雖然張奇峰沒有大的動作,可坐騎跑到顛簸卻使得張奇峰的雞巴如同在以極快的頻率,反覆衝殺一般。可這衝殺每次又都是淺嘗輒止,被勾起饞蟲的人,看見饕餮大餐,卻每次只讓吃一點半點的羹汁,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特別是下面,努力的用力收縮陰道,希望縮緊的陰道壁,能夠讓自己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兒子那粗壯的大雞巴,有力的侵入!只是,這無異於杯水車薪,難以徹底解饞!總算是,山並不高,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張奇峰手裡抓著韁繩,同時也摟住母親那肥白碩大的大白屁股,一個勁兒的向自己身體迎。
「嗯」
司天鳳突然一聲長吟,原來,張奇峰動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將雞巴頂入母親的子宮裡,死硬的撞在了子宮壁上。但就是被肏得白眼亂翻,司天鳳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她努力的扭動腰身,就盼著兒子能徹底滿足自己。龍馬獸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獸,本身就神駿異常。而張奇峰等騎的,更是其中千挑萬選的,每群龍馬獸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張奇峰和司天鳳都不是身材瘦小之人,即便他們在背上大刀闊斧的惡戰,胯下坐騎也絲毫沒有吃不住的意思,只是被環境氛圍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實,母子二人這麼面對面的,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行敦倫之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外出,無論什麼樣的環境,只要可能,張奇峰總會這樣姿勢,來讓母親洩身幾次。用他的話說,「就是要讓母親記住,觀音坐蓮就是家法!無論獎勵還是懲罰,都是這個姿勢!」
不過,他說得狠,司天鳳卻明白,兒子對自己實在是愛煞,本來還曾經擔心,他有了新歡,就會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多餘的!司天鳳努力的配合兒子的動作,大屁股一顛一顛地,每次坐到兒子的雞巴最根部時,都會泛起壯觀的臀浪,別提多麼誘人!「母親,咱們去水裡,做對野鴛鴦!」
張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淺,忽然來了興致,也不由司天鳳分說,抱著她,突然一縱身,直接從坐騎背上,躍入水中。湖水雖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涼,可這清涼的湖水,根本無法澆滅母子二人心中那熱烈燃燒的慾火!張奇峰將母親放到湖邊灘塗上,扛起那雙豐贅,白皙的大腿,如打樁般肏動起來。湖水衝上岸,侵擾著司天鳳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