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突然發難,讓莫爾金的人馬從旁偷襲,真是好計策呀!」
張奇峰笑著說道:「來人!」
一個轉身,如同一團紅雲的櫻子出現在他身後,接過張奇峰手中的紙條。「交給鄭安邦,他知道該怎麼做!」
櫻子拿著紙條,又是一個轉身,便再次消失了。
「嬸嬸好沒良心,既然已經嫁到我張家,就是我張家的人,怎麼還這麼顧著孃家?」
張奇峰笑容變得淫褻不堪,說道:「侄兒今天要替三叔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藍素蝶忽然明白了張奇峰的打算,她奮力的想推開張奇峰,可卻推不動,急怒之下,一掌向張奇峰胸口拍出,眼看著打中了,卻如同打到泥鰍身上,一下子滑開去。反而被張奇峰順勢捉住輕易的就別到了自己背後。
「你你要幹什麼?」
藍素蝶色厲內荏的喊道:「我是你嬸母!你敢強姦我就是亂倫!」
張奇峰將她兩隻手抓住,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她下巴,說道:「我乾的自然是你!你是我嬸母不假,不過,你嫁給我不就成了?」
說著也不急著動手,卻開始撫摸起她那裹著輕甲的身體來!藍素蝶不是真怕張奇峰強姦自己,實際上,幾次聽到張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現,她內心也有了以身相試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張奇峰會怎麼處置自己,會怎麼處置自己父親的那路人馬!
藍素蝶雖然是女兒身,但其野心絲毫不比男人小!相對於父親,她更擔心那些兵馬,在她眼裡,那些可都是她日後爭霸的本錢!
但她現在也沒時間管這些,張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撫摸了良久,忽然右手五指成鉤,一下將金蠶絲做的軟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塊來。雪白如同玉兔一樣的淑乳跳了出來,張奇峰輕輕的含在嘴裡,他細細品嚐著。按說,結婚多年的藍素蝶雖然一直沒有孩子,可畢竟和張嘯海同房日久,乳頭和乳暈早該變色。可偏巧她的乳頭還是那麼鮮嫩不說,顏色一如少女般誘人。「呃」
張奇峰的舌頭如同有魔力,輕輕舔過那敏感的乳頭,藍素蝶便覺得心都要被揪出來,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忽然,右胸一涼,上面的軟甲也被張奇峰抓下,接著,那張討厭的嘴又含了上去。
左右開弓,張奇峰對藍素蝶兩個乳房輪流品嚐,可他用功半天,卻發現自己白辛苦,無論怎麼吸,兩隻精緻的乳房都不能出奶,倒是藍素蝶受不了了!所謂「乳陰相通」,女人的乳房如果被吸允的時候,下面也會有反應。而藍素蝶的反應似乎特別大,她只感覺自己下面如同有一堆螞蟻在蜜穴裡爬,可又無法撓癢,唯有儘量的收緊雙腿,摩擦大腿根,以求緩解。只是,相對於下面的癢,這種動作的效果顯然差太遠了,非但沒有減輕瘙癢,反而讓她越來越難過,動作越來越大。
看她滿臉通紅,張奇峰覺得可愛極了,親了一下說道:「嬸母真是發騷了?可以求求侄兒,只要嬸母開口求了,侄兒定會孝敬嬸母,讓嬸母飛昇天界!」
藍素蝶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恨聲道:「你做夢!我就是癢死也不會開口求你!」
沒想到張奇峰竟然沒有發怒,反而是更加高興,他用力的親了藍素蝶一下,說道:「那樣最好,侄兒最想要的就是嬸母這樣的女人,這樣玩著才有勁!」
說完,忽然放開其雙手,卻抓住那輕甲領口處,用力向外一分,本來就被撕去兩塊的輕甲「嘶啦」一聲分成兩片,可由於中間少了一段,而減輕了力道,所以,只是開到了腰際。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呀!侄兒強姦嬸母啦!」
藍素蝶聲嘶力竭的喊著。
張奇峰卻興奮的說:「用力喊!我設了音障,這裡就是打雷,外面也聽不見!」
他死力的將藍素蝶抱在懷裡,瘋狂的親了起來。「畜生,畜生,呀」
面對張奇峰粗暴的侵犯,藍素蝶毫無招架的能力,她武功本也不弱,可在張奇峰面前如同嬰兒遇到成人一樣,弱不禁風。張奇峰親得興起,雙手在藍素蝶腰間殘破的輕甲上一帶,再次將輕甲撕開,這下直接到胯下,都分成了兩片,全靠藍素蝶背後一點連著了。
忽然,張奇峰發現藍素蝶的騎馬汗巾上竟然溼了一大片,他一把將汗巾扯下,藍素蝶「啊」
驚呼了一聲,想要伸手遮擋,卻被張奇峰攔住,他拿著那淡粉色的汗巾,在藍素蝶面前晃動著,戲謔的說道:「嬸母怎麼這麼固執?都溼成這樣了,還在嘴硬?」
藍素蝶又羞又氣,閉上眼睛別過俏臉,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