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露出慌亂,責令馮敬年道:“馮敬年,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馮敬年也被周圍的情景驚呆了,但聽霍民太子一聲令下,他頓時醒悟,抽出腰刀大喝一聲:“反賊受死!”
就向延平太子撲了上來。
馮敬年是武官,雖然他出身低賤,而且又是走門路升上來的,但武功也著實不弱。眼看他風馳電掣的一刀就要劈到延平太子頭上時,延平太子突然身形一晃,竟是側著躍出數尺,生生將這一刀躲過了。延平太子醉心於書畫詩詞,雖然也結交了一些大臣,但無一例外的都是精於此道者。可就他剛才躲過馮敬年的一刀的身法來說,包括張奇峰在內,殿上的習武之人都明白,他的武功絕非泛泛!馮敬年一刀掄空,驚怒之下,連環出刀,延平太子雖然都多了開去,卻也沒有還擊。
二人一追一退,幾個回合下來,馮敬年雖然也砍中延平太子幾下,可都是沒有砍正,被他卸力化解掉了。不過,饒是如此,延平太子也驚出了一聲冷汗。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武功雖然不錯,但絕非馮敬年的對手,只是自己於輕功上有些天賦又有高人指點,才能對敵馮敬年而不露自己的實底。張奇峰冷眼看著二人糾纏,又看了看一邊的霍民太子,對於這二人他是嗤之以鼻的,從心裡面看不起。雖然他也對延平太子敢於對抗霍民太子的本錢感興趣,但想得更多的其實是下一個出場的勢力是哪一位!
延平太子躲了幾步,張奇峰就看出他輕功比馮敬年高明不少,但功力不足,腳底下雖然快卻也顯得十分虛浮,這是典型的功力不紮實的表現。馮敬年在開始的驚怒之後,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看出了延平太子的問題。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既然功力比自己差不少,為什麼延平太子不利用輕功逃走,而是跟自己在殿上糾纏?只見馮敬年突然鬥得興起,大喝一聲,“唰唰唰”連環數刀向延平太子攻去,延平太子被他逼得手忙腳亂。“住手!”
殿外傳來了清晰又渾厚的聲音,一道閃光從外面激射而入,打在了馮敬年的刀身上,“噹啷”
一聲脆響,居然將馮敬年的單刀都打折了!
看著手中的半截單刀,又看看旁邊地上如楔子般釘著的一半,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單刀雖然不是什麼寶刀利刃,卻也是名匠打造,而剛才那道打斷自己單刀的閃光他已經找到了原形,就是掉在地上的幾段冰柱!這個時節,就是可以從冰窖裡取來冰,怕也來不及做成冰柱,再拿到皇城裡,並用來擊斷自己的兵刃。但地上的正在逐漸化掉的碎冰粒卻是不爭的事實,也就是說,只能是用極為深厚的陰冷內力,或是高明的玄黃道術才能凝水為冰,能用來攻敵。
但不論是哪種,用暗器打斷兵刃,出手之人功力絕對是高深之極了!
就在眾人都看向殿外的時候,一個神色冷峻,骨子裡透著一股殺氣的老者,帶著幾個武將大步的走了進來,而殿外更是包圍上了不少的身著禁軍服侍,卻是左臂纏了條白色束帶的兵卒。“稟報延平太子,臣冷公劫奉命擒拿叛逆,今已經將皇城內的叛軍全部拿下,請延平太子發落!”
老者行完禮後,轉身向殿外招了招手,七八個將佐被押了上來,而這些將佐自然都是守衛皇城的馮敬年所部的幾個統領。
“冷公劫?莫非你就是當年被朝廷通緝的殺人魔頭?”
霍民太子冷笑道:“三弟,你竟然連這種人都敢包庇使用,真是喪心病狂了!”
延平太子冷笑道:“冷先生早年犯下大罪,但已經翻然醒悟,洗心革面,竭盡所能為朝廷效力,以贖前罪。今日剿滅你等的叛亂就是他洗心革面的證明!到這個地步了,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念在兄弟情分上或可網開一面,否則,就別怪國法無情了!”
說完冷冷的掃視了群臣一眼,群臣莫不低頭,無有敢與他對視的。
“三弟,你太囂張了,你以為,我會只用這幾千疲累之師防護自己周圍?”
霍民太子頗為得意的笑道:“本想你若識相,就饒你不死,乖乖的做個王爺也是不錯的,可沒想到稍稍給你個破綻你就露出馬腳了!”
說罷,只見大殿幕布後面衝出無數身穿玄色輕甲的武士,手持霍霍鋼刀將延平太子及眾大臣都包圍了起來。
“告訴你吧,知道你手中少不了幾個附逆之徒,所以,我故意留下那麼不到兩千的老弱禁軍充作皇城禁衛。現在,你的那些蝦兵蟹將恐怕早就被正法了!”
說話時,幾個身著勁裝的大漢快步進了大殿,向霍民太子行禮道:“稟太子殿下,鎮國公已經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