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似的受不住力,衣服下的身子卻是熱的,火熱,無數細小的汗珠從張開的毛孔中滲出來,很快把她的衣服打得透溼。
雲霞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那隻牆角的蟲子,在寂寞的深秋凌晨,低聲吟唱纏綿的情歌,哪怕下一刻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她提起手掌,握住彷彿要化成鴿子飛走的嬌嫩乳房,透過迷濛的眼簾,她看見那張木床在劇烈地搖晃,“咯吱、咯吱”的呻吟,像痛苦又像快樂,她想:帳子裡面的空氣一定是滾燙的,火紅的肉體“噼啪”相撞,晶瑩的汗水四下飛揚,珍珠般撒滿每個角落。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突然有人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張開眼來,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卻是方學漸,離她的面孔不過一尺距離。雲霞嚇了一跳,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縮了一下,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方學漸的面孔一本正經,伸出修長的手指,點在她抓住自己胸部的手背上,問道:“這隻手在幹什麼?”
雲霞觸電似地縮回手,藏到背後,臉上微微一紅,道:“沒什麼。”
“沒什麼?”
方學漸面孔上的表情簡直深刻至極,點著她捂在自己雙腿間的另一隻手,道:“那麼這一隻手呢?”
雲霞的小臉一霎時變成一塊大紅花布,急忙把這隻手也藏到背後,低下頭不吭聲。
方學漸心中得意非凡,又指著椅子面上那一小塊水跡,道:“那麼這一塊水跡,又是阿唷兩位女俠饒命”
卻是被初荷和小昭一人扭住了一隻耳朵。
“欺人太甚。”
初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