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倒地不省人事了!
華文舉自知失手傷了人命,驚駭至極!心裡充滿了悔恨!可不多時突然見那婦人竟用兩條纖細的胳膊掄起了旁邊的大斧向丈夫的屍身去亂砍。
華文舉大為驚訝,連忙奪過大斧急叫:“小娘子,尊夫已被在下失手所殺,你這是!在下一時酒後失手殺了尊夫,雖是無心但也難辭其咎。這便向官府去自首,必當還小娘子一個公道”
“不,他不是我丈夫”
婦人悲憤的怒叫,雙眼裡充滿了痛絕。這一抬頭,卻讓華文舉對其容貌驚為天人!
只見那婦人鳳目晶瑩,眸子裡盪漾著無限柔媚卻並不*,清麗卻並不傲慢的神采。小巧挺直的鼻子在悲傷中一抽一吸,令人不自禁的生出憐愛!那對薄薄的輕柔嘴唇,嘴角尚掛著一絲血痕更添誘惑!
光潔細嫩的臉上雖然那有幾處淤青和紅腫,但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絕世美豔,反而更增*!粗布短衣內的玲瓏曲線被汗水侵透,顯現得恰到好處。
華文舉不覺喉嚨乾澀,身體忍不住燥熱。他本非好色之徒,況且向喜結交文士,對風花雪月本是早已看慣了的。但眼前的女子,媚而不妖,嬌而不弱,清秀中更襯誘惑之力,實乃他平生僅見的絕色,當時幾乎以為是天女臨凡一般!
感到自己身體生出了不該有的正常反應,華文舉不禁尷尬的向後退了退。女子對他的行動似乎全未在意,只是虛弱的坐在地上邊抽泣,邊述說自己的悲慘遭遇
女子自稱姓姬,名若雪。本是幾年前從山東家鄉來四川投親的,可到了才知道親戚一家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搬走了。當時的姬若雪舉目無親,一個年輕女子孤苦無依,幾乎就想一死了之。
正在這時,一個粗豪的漢子過來問明原委,並自稱認識她的親戚,也知道搬到了何處。只是時間已經很久了,不敢肯定是否再搬了。而且就算沒搬,他們搬去的地方也頗遠,去打聽也非短期可以的。
而粗漢說她一個單身女子在外,終究不是長久。不如先住到自己家去,等找到了她的親戚便再送她去。
本來姬若雪也並不是毫無疑惑,可聽對方言辭懇切,性情直爽不似壞人,最多隻是樣子粗俗了些。況且自己已經是孤身一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暫時答應下來。
粗漢把她接回家後,讓她住在自己的房裡,而自己則從此在外間搭起了地鋪。見他如此正直,姬若雪也漸漸放心了!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粗漢對姬若雪始終禮貌周到。每日外出回來,都會對她說些她親戚家的事。而此時的姬若雪心情已經安定下來,想想即便投到了親戚,人家見自己一貧如洗,即便是收留了恐怕日後也少不得要看人家臉色度日。倒是不如就此安穩,這漢子雖然外表粗俗,但為人忠厚朴實,不失為一個值得託付之人!
心裡雖然這麼想,可她畢竟身為女子,怎麼也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委身下嫁的話。又過了些日子,一天粗漢回來姬若雪見他滿臉失落之情,便細問真情!
粗漢當時的表情極為苦惱,說出原來是遇到了一個鄉親,聽說了姬若雪的親戚如今正在直隸一代營生。本來這是件好事,可對他自己來說就要與姬若雪分離,因而心裡不捨!
姬若雪當時聽了他的告白頗為感動,加上先前已有了相許之心,便也說出了自己的心思。粗漢當時聽了是有點歡喜的天地難容了,當即兩人相商從此相守。佈置了多日,也是辦起了一場不小的婚禮。
成親開始幾個月,夫妻倆也還相敬如賓,著實過得很美滿。可姬若雪容貌絕美,不免引來登徒浪子的垂涎。漸漸地,外面有了許多關於她的謠傳,大多是些心存嫉妒的無恥之徒的惡意中傷!
開始粗漢還並不在意,可外面的謠傳卻越來越不堪,他也終於忍不住有些煩躁了。一天晚上醉酒後回來大發牢騷,姬若雪聽他提起了謠傳,反駁了幾句。哪知粗漢聽她反駁,當即借酒發瘋,對姬若雪好一頓的拳打腳踢。
自那以後,粗漢一改往日的溫柔樸實,常常藉故對姬若雪又打又罵!開始姬若雪還想他只是因為外面的謠傳生氣,畢竟他是男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等日子久了,謠傳漸漸淡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一次偶然她聽到了丈夫和別人酒後說話,竟驚駭的聽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粗漢本來就是山野的一個惡霸,平素頗有些惡行。當初見到她美貌,心裡便有了壞主意。他耐著性子假裝了很久,每天都早出晚歸,造成去幫姬若雪尋找親戚的假想。終於見她對自己生了情意,才想辦法徹底將她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