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隨著相公還有半雪她們南下,經歷了很多,好幾次差點被相公破了身子”
夏瑤聲音細得好似蚊蚋聲,“後來奉皇上之命前往野人女真族,我便將後面給了相公”
“後面?”
優樹伸手摸了摸紗耶的菊花,疑惑道:“夏瑤姐姐,後面這麼緊能進去嗎?”
夏瑤臉更紅,喃喃道:“可以。”
“真的?”
趁紗耶不注意,優樹就將手指插進她的菊花內。
“呀!”
紗耶慌忙逃開,罵道:“楊君,這都是你教的!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早知道我便不來這什麼破島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紗耶,鐵浪大笑出聲,道:“優樹,現在換你說了。”
“我嗎?”
一直失憶的優樹根本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就噘起小嘴巴道:“我叫優樹,是他的妹妹,他是我哥哥,我們非常的相愛。上次,哥哥還用他那根很粗、很長,像黃瓜一樣的東西插到我這裡。”
說著,優樹還摸了一下陰部,“那次真的非常疼,不過也很舒服。”
“楊君,你竟然動了公主殿下!”
紗耶更加生氣,叫道:“現在輪我自報家門!”
“請,呵呵。”
鐵浪笑得很不自然,就怕紗耶會把自己損得連豬狗都不如。
“我是紗耶,是優樹公主的保鏢。我跟你們說,”
吸引了眾女的注意力,紗耶才繼續道:“這個楊追悔是一頭十足的禽獸,在潮州之時,他見公主殿下被雨淋溼,便想姦汙她,幸好我及時趕到。後來,他還對好幾個剛認識的女人動手動腳,只要一看到女人上面那兩塊肉或者下面,他絕對會撲過去,所以你們要小心了。”
“這正是我們吸引他的地方呀!”
雛語馬上替掌門解圍,還用手肘捅了捅雛妍,問道:“雛妍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我們掌門可好了。”
雛妍笑道。
“真是蛇鼠一窩!”
紗耶氣得乾脆潛進水裡,吃了一嘴的水,站起身用力噴向鐵浪。
鐵浪望著施黛柔,道:“黛柔,輪到你了。”
“哦。”
施黛柔輕啟雙唇卻又閉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叫施黛柔,是追悔在冰墓派時的師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他的過去,反正他人挺好的,你們要好好珍惜。”
鐵浪拍了拍手掌,道:“悅晴,輪到你了。”
一直用手捂著胸部的徐悅晴不只是臉紅,甚至連脖子都紅了。看了依舊蒙著面紗的阮飛鳳一眼,道:“我是徐悅晴,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是我爹爹讓我和追悔成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便認識了,他是我非常在乎的人。”
“飛鳳,你還沒有跟悅晴說出你的身份嗎?”
“還沒呢!奴家是希望在這種場合告訴她。”
阮飛鳳走到徐悅晴面前,拉著她的手,道:“悅晴,你把我這面紗摘下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徐悅晴照辦了。當她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幾乎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徐悅晴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模糊了,哭著抱住阮飛鳳,喊道:“孃親!”
“悅晴,抱歉,現在才和你相認。”
阮飛鳳也是熱淚盈眶,道:“多虧了楊公子,否則娘到死都不可能見到你,更別提這樣子抱著你了。”
阮飛鳳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臉頰,笑中帶淚道:“十幾年前,在一次河難中,奴家與悅晴失散,醒來後便在野人女真部落,還變成了巫醫。這麼多年來,奴家一直想著悅晴,最後奴家的祈禱總算靈驗了。”
阮飛鳳望著鐵浪,哽咽道:“後來楊公子出現在奴家生命裡,還帶著奴家回到中原,奴家這才與悅晴相見,但是我很自私,不想和徐階在一起,只想和楊公子在一起,所以所以都不敢和悅晴相認,因為奴家擔心悅晴會認為我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哪會!”
徐悅晴擦乾阮飛鳳眼角淚水,哭道:“只要能和娘在一起,不管去哪裡都可以!娘,晴兒想死你了!”
“娘也一樣!”
阮飛鳳的淚水根本停不住,嘩啦啦地流著。
鐵浪心裡有點酸,也差點流出眼淚,可這是她們第一次大聚會,絕對不能哭,便看著月蟬道:“月蟬,輪到你了。”
“哦。”
月蟬顯得有點不自然,道:“我叫月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