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被一個渾身散發香氣,又只穿著一件單薄內襯衣的美女摟著,乳房還不斷擠壓著,能不激動嗎?所以鐵浪會勃起也是形勢所趨,完全不是想姦淫皆川優樹,現在她都稱呼自己為哥哥了,鐵浪還好意思姦淫皆川優樹嗎?若如此,那鐵浪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哥哥,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黑黑的地方呀?」皆川優樹一臉的幸福,感覺到鐵浪心跳的加快,她更是抱緊了鐵浪,似乎覺得只有和鐵浪抱在一塊才有安全感。
「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別擔心。」鐵浪吻了一下皆川優樹額頭,手在她柔滑肩膀處輕輕撫摸著,看著那對起伏不定的酥乳,他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面對這個失憶尤物,鐵浪又該如何和她完成初次交媾呢?
「啊!啊!啊!我真是邪惡的人類!」
不到一刻鐘,紗耶就走了進來,示意鐵浪跟她出去。
一出去,鐵浪就看到所有的倭寇頭上都綁著白色帶子,正中間還有一點紅色。
「我們已經舉手表決,決定返回家鄉,請你照顧奸公主,若她有什麼閃失」紗耶發覺自己今天好像變得多愁善感了,一點也不像忍者的作風,就矜持地笑著,但再多的笑容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惆悵,深吸一口氣,道:「麻煩你帶著公主離開這兒,這裡已經不屬於她了。」
「你決定回去了?」鐵浪問道。
「不是我的決定,是大家的決定。」紗耶朝鐵浪深深鞠了一躬,「請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
「代我們照顧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鐵浪鞠躬。
聽著洪亮整齊聲響,看著一個個臉色差得好像死了爹媽一樣的倭寇,鐵浪似乎明白何謂歸宿了,緩緩舉起手,喊道:「我以性命保證,若讓公主受到傷害,我立刻切腹自殺!」
「傷害是在所難免的,只要別再讓公主回憶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還難受的經歷,我們也該離開了,請吧。」
從船艙接出皆川優樹,看到那麼多「生面孔」的皆川優樹嚇到了,就像一隻金絲鳥般緊緊挨著鐵浪,生怕會受到傷害。
扶著優樹坐到三顱鳳凰的背上,和這群曾經是敵人的倭寇招手後,三顱鳳凰已經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公主保重!」
皆川優樹躺在鐵浪懷裡,把玩著鐵浪衣角,問道:「哥哥,誰是公主呢?」
「當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嗎?怎麼會是公主?」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公主。」看著懷裡的皆川優樹,鐵浪覺得她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優樹覺得這稱呼有問題,忙改口道,「不對呀!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對嗎?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對的,那你是什麼??」
「誰說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對的?」鐵浪反問道。
「本來就是啊。」皆川優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就將頭埋在鐵浪強壯的胸膛上,不敢多加言語,卻不知道鐵浪的大肉棒一直頂著她的小腹。三顱鳳凰落在都督府後院。扶下皆川優樹還不到幾秒鐘,海瑞就出現在那兒,只有他一個人。「有什麼話待會兒說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間。」鐵浪道。「我在這兒等你。」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靜,並沒有因為皆川優樹地到來而發火。
讓皆川優樹回到懷蝶曾經住過的房間,鐵浪便用得到的刻龍寶劍將窗戶上的木板捅斷,囑咐了皆川優樹幾句,將寶劍擱在桌上的鐵浪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書房。」說著,海瑞已經邁開了步伐,年過六旬,穿著盔甲的他,看上去並不高大,反而顯得有幾分的佝僂,聽到他的咳嗽聲,鐵浪都覺得海瑞應該要過品茶散步的悠閒生活,不該做身先士卒的都督。
走進書房,海瑞讓鐵浪坐下,問道:「她是怎麼回事?」語氣並沒有責怪之意。
鐵浪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當然掩蓋了自己和憶柳異界做愛的情節,只是說兩人穿得嚴嚴實實的在那裡交流。
「我怎麼不知道都督府這事?」海瑞枯槁的手指在書桌上敲著,為驗證鐵浪說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人叫來嬤嬤,嬤嬤起初還想隱瞞,聽到懷蝶竟然附身皆川優樹身上,她就乾脆將往事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啊,我還很年輕,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顧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憶柳很乖巧,懷蝶則很偏激,不過和我相處得都挺好的,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嬤嬤眼睛睜得有點大,開始陷入噩夢般的回憶裡。「那晚雷聲很大,我早早就睡了,半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