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鐵浪問道。
“沒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兒還殘留著罌粟的鮮血,這讓她有點難受,她並不喜歡渾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脫了吧。”
鐵浪示意道。
沒等小月動手,施樂已經脫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褲,正在鐵浪面前搔首弄姿,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溼潤,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
看著施樂,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鐵浪笑出聲,道∶“施樂,我又沒叫你脫,你幹嘛這麼主動?”
施樂曖昧地笑著,道∶“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罷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脫,她怎麼可能會脫呢?”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用力一扯,緊裹著嬌軀的淺紫百褶裙便分開,施樂將之剝下,隨著小月的一聲驚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褲了。雙手鴿住巨乳,腿緊緊併攏,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面露飢渴地盯著小月的私密處,那兒似乎正期待著鐵浪的插入。
面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呢,只是他現在要好好的凌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罌粟!
罌粟右肩包著紗布,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
鐵浪看著罌粟,罌粟也看著他,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將對方吃掉。
“是不是還想逃跑?”
鐵浪問道,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罌粟玉乳,沒幾下,上面便是數道抓痕,點綴著如玉白乳,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不想逃跑。”
頓了頓,罌粟補充道∶“我只想殺了你!”
“勇氣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這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
鐵浪手已經落於罌粟蜜穴處,聚攏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不要!”
罌粟劇烈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動。
鐵浪旋轉著手指,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鐵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罌粟肚臍眼上。鐵浪聞了聞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剛剛吃葡萄的時候有嘗過吧?”
“你這變態!”
罌粟罵道。
“這要看物件。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你屬於後者,我現在逐條列出你犯下的罪過。”
鐵浪豎起食指,道∶“首先,你身為明人,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其次,你傷害了優樹和小月:再者,你殺了自己人:最後,你不應該逃走。綜合一下,你的罪過足以讓你被姦淫無數次。鑑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奸你幾次,等你以後學乖了,我再減輕對你的處罰。”
“好偏心喔。”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著妹妹,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邊笑著一邊捏著。
“姐姐你幹什麼呀?”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一臉的潮紅。
“我剛剛不是要你們討論怎麼虐待她嗎?想到就告訴我。”
鐵浪說道。
施樂走到床邊,打量著罌粟,又託了託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麼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這小妖精。”
鐵浪將施樂拉進懷裡,推開她的胸罩,巨乳彈出,驕傲地挺著。鐵浪把玩著一顆乳房,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著,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說一個。”
鐵浪的手已經拉開施樂丁字褲,正搓弄著她那肥沃的陰戶,聽著施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鐵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壓進肉縫,肉縫上黏著的都是又熱又滑的淫水。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罌粟,施樂笑得很甜,道∶“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這樣子挺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著三味線在那兒玩著,隨意撥弄,發出的聲音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