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忙問道。
阮飛鳳抿嘴而笑,故意裝得很嚴肅,道:「粗略看去是個白麵小生,仔細看去才發覺是一個標緻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這身打扮別人不會懷疑你,只要你說話注意點便可。」
「知道了,其實我平時都用假音,不過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所以小瑤也沒用。」
夏瑤乾咳一聲,還故意用中性聲音說了幾句給阮飛鳳聽。
阮飛鳳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嗎?兩位。」
門被鐵浪敲響。
「晚上咱們睡一塊,到時候好好聊一聊。」
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麼辦?」
夏瑤急道。
「那三個人一起睡?」
阮飛鳳反問道。
聽到這話的鐵浪用力推開門,淫笑道:「晚上咱們好好聊聊民生大計,不過那床有點小,得再找一張並在一起才行。」
兩女同時瞪著鐵浪,一把將他推出去。鐵浪差點摔了個倒栽蔥。
一邊吃著烤肉,喝著肉湯,一邊看著海西女真部落派來的使者在那裡手舞足蹈著,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瑤完全聽不懂,卻又要裝得很嚴肅,至少如此會讓人感覺他們很有誠意。
一頓飯下來,鐵浪插不上半句話,顯得十分無聊,幸好還有夏瑤偶爾陪他聊幾句。
飯後,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飛鳳、夏瑤及鐵浪便在部落附近的林蔭小道上散步,聊著關於那隻海獸的事。
聽著阮飛鳳的描述,鐵浪和夏瑤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隻?」
夏瑤叫道。
「好像就是。」
阮飛鳳的描述簡直就和妃姬駕馭的藍龍一模一樣,只是一直沒有提起龍頭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鐵浪問道:「難道那海獸沒有人駕馭嗎?」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隻,事情便好辦了。」
夏瑤興奮道:「反正你只要進去出來進去出來,她一興奮便會走了。」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搞不好她會愛上我,而決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時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麼多次,不差這次。」
說著,夏瑤便作勢往鐵浪胯間踢去。
「這是寶貝,不能亂來!」
鐵浪急忙往前跑,夏瑤則緊追上去。
鐵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輕功,但又沒有將夏瑤甩開,見夏瑤已使出吃奶的力氣在奔跑,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卻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子急速回轉,在夏瑤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奔向夏瑤。
伴隨著夏瑤一聲驚叫,她已撞進鐵浪懷裡。
摟緊夏瑤,鐵浪嬉笑道:「美人兒,怎麼自己送上門了,難道想和我親熱不成?」
「滾開!」
夏瑤想要推開鐵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棄抵抗,低著頭,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著玩得很嗨的他們,阮飛鳳總算安心了,不過她還在盤算著晚上三人行的事。自從夏瑤被蝶蠍蠱附身後,阮飛鳳便知道她是一個大愛大恨之人,如若不讓她學會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鐵浪的愛,估計這種事還會再發生,至少那宛如噩夢的烙印還一直存在著。
玩鬧一會兒,天色已黑,他們便往回走。
對於晚上是兩女睡,還是一男兩女睡,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都走向阮飛鳳的房間。
阮飛鳳正要推門時,忽又拉住夏瑤的手,在她耳邊細語幾聲,夏瑤便跟著阮飛鳳離開,將鐵浪一人晾在那裡。
「你們去哪?」
鐵浪忙問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見兩女連頭都不回,鐵浪鬱悶得要死,只好垂著腦袋走進屋內。
讓他驚訝的是,這房間的床竟多了一張,拼接得很整齊,足夠三人翻雲覆雨,可為什麼阮飛鳳和夏瑤要離開呢?
「女人就是很難理解的動物。」
鐵浪仰躺在床上,連燭火都懶得點。
此時,阮飛鳳正在幫夏瑤寬衣,赤裸著身子的夏瑤忙捂著雙乳踩進木捅,整人坐了下去,被溫水親吻全身的感覺非常舒服。
「水溫可以嗎?」
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的小柔問道。
「剛剛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