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大了。」
鐵浪盯著徐悅晴的翹臀,意味深長地笑著。
「我給兩位撫琴,前些天拿到了《廣陵散》的曲譜。」
徐悅晴坐在檀木製成的矮桌前,試著撥弄琴絃,含笑道:「不算很熟練,希望兩位別見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
鐵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彈吧。」
阮飛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真的很希望將女兒擁進懷裡,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滿足了。
「獻醜了。」
徐悅晴活動了下十指,便開始彈奏。
琴聲開始在房間迴盪著,旋律哀婉低嘆,娓娓道來,偶爾又突然換了個音調,略微的不和諧讓阮飛鳳神經繃緊,她好像置身於琴聲締造的世界中,看到那個為了報父仇而毀容吞炭,改變容貌,後進宮彈琴行刺韓王的聶政。
這種虛幻卻又真實的感覺讓阮飛鳳無法自拔,完全被徐悅晴琴聲操控著。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馬。一曲廣陵散,絕世不可寫。」
徐悅晴清脆的聲調和琴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傾國傾城之貌,就算讚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為過。
比起這悽美的意境,鐵浪腦海裡卻浮現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悅晴這女兒彈琴,鐵浪則和她娘在一旁做愛。
想到那種雅緻與淫蕩互相交疊的緋色畫面,鐵浪不禁覺得那頭不爭氣的淫龍快要勃起了。
只能說,鐵浪完全是一個不合格的聽眾,徐悅晴簡直是對牛彈琴,不過幸好還有阮飛鳳這個忠實聽眾在。
一曲而終,鐵浪和阮飛鳳都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徐悅晴隨意撥弄幾個調調他們才回過神。
「見笑了。」
徐悅晴低語道,聲調如小橋流水般悅耳動聽。
阮飛鳳起身,開始像一個音律師般告訴徐悅晴彈奏的一些注意事項,每句話幾乎都說到了徐悅晴心坎上,讓她茅塞頓開,還將位置讓予阮飛鳳,讓她彈著曲子,她則變成阮飛鳳的聽眾。
看著這對不能相認的母女,鐵浪不禁覺得現實有點殘酷,不過現階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殺大權,她們也就能相認了,當然,徐階必須死。
小曲探進腦袋,怕打擾他們雅興的她像做賊般走了進來,放下茶具,將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濃茶遞到鐵浪面前。
「沒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藝呀。」
小曲小聲道,怕打擾了她們倆。
「是多才多藝。」
鐵浪品著濃茶,道:「這比攬月軒的茶香多了,那邊的簡直是茶渣。」
說著,鐵浪又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茶要細品。」
小曲白了鐵浪一眼。
教授完畢,徐悅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兒姑娘可別見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宮內樂師還多,而且很精。」
過於興奮的徐悅晴脫口道:「聽巫王的聲音,我總覺得和我孃親差不多。」
「是嗎?」
阮飛鳳眼睛睜得非常大,聲音顫抖道:「應該說我和你孃親年紀相仿。」
「晴兒說錯話了。」
徐悅晴將茶水端給阮飛鳳,道:「耽誤巫王大人這麼多時間,想必也渴了。」
「謝謝。」
阮飛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水靈秀氣的徐悅晴,心裡感慨萬千。
快到午飯時間,阮飛鳳和鐵浪便欲回攬月軒用膳,但在徐悅晴的一再要求下,兩人還是留在尚書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攬月軒管事的說聲。
鐵浪、阮飛鳳、徐悅晴、徐階、夏瑤,五人一起用膳。
平時話不多的徐悅晴,這頓飯倒有點喋喋不休,一直追問著阮飛鳳關於撫琴的一些技巧,彷彿想用一頓飯的工夫搖身變成撫琴高手,徐階則老是提醒她女孩子應該矜持點。
鐵浪吃著飯,看著他們幾個,總覺得這飯局實在好玩。
阮飛鳳是徐悅睛親孃,是徐階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卻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們接觸,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卻搞了阮飛鳳好幾次,給徐階戴了一頂非常有分量的綠帽,每每想到此,鐵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讓徐階知道這件事,大概這個老不死的會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