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兒,鐵浪問道:「伯父現在沒和你一塊睡嗎?�」「呵呵,他經常在軍營,我還要照顧蓉兒,有時候睡在一塊很不方便,所以先分開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強。
這當然是藉口,真正的理由是因為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剛滿四十,很多人都說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雖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體總是會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連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監,那她該如何得到滿足?所以還是分開睡的好,至少海露還能從小女兒的吮吸中獲得微弱的快感,有時她甚至會一邊讓女兒吸著乳頭一邊撫摸著下體,這行為非常的有罪惡感,每當恢復理智時,海露總會習慣性沖洗身子,好讓自己忘記那分罪惡。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誰成婚嗎?�」鐵浪問道,眼睛則一直注視著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紅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曉,反正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海露笑道。
鐵浪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問了,多看了海露兩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蘭和碧蓮跑到鐵浪房間裡,拿著新郎穿的青色長袍和鉗色馬褂,讓鐵浪試穿,鐵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後才問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幹嘛要我試穿?�」碧蓮的回答則是:「反正你們身材差不多,你合適,他也絕對合適。」
鐵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們離開,他還坐在那裡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地步,他多想早點離開獨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場景。
渾渾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剛剛入夜,將軍府張燈結綵,十分熱鬧,而被邀請而來的那些成天混跡於戰場的官兵們,說著笑著鬧著,每個人臉上都笑得燦爛,正準備看新娘和新郎。
此時鐵浪和小月、施樂她們幾個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無精打采的啃著花生。
「相公,幹嘛一直板著臉?�」施樂問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不是,我是在想著和半雪的打賭,她先成婚,我要幫她抬轎子。」
鐵浪反駁道。
一旁的葉夢嵐輕聲道:「若楊公子真的在乎雪兒,那大不了等他們拜堂時把雪兒搶走就是。」
「我支援=!�」施樂興奮道:「那樣非常刺激!�」「那會造成軒然大波,還是算了。」
鐵浪搖著空酒杯,說道:「我正等著喝喜酒呢。」
「楊公子你對雪兒沒有感覺嗎?�」葉夢嵐好奇道。
「沒有。」
鐵浪翻著白眼,補充道:「絕對沒有!�」「挺好玩的。」
葉夢嵐正往嘴裡扔著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結婚。」
將下巴磕在酒桌上的優樹嘟噥道,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吉時馬上到了,可鐵浪壓根沒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難道有什麼特別節目嗎?不過這些似乎都和鐵浪沒關係了吧?他需要的是壓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會衝動得直接將那什麼狗屁的新郎閻了,要不晚上洞房時把他扔出來,自己和半雪洞房?
「楊公子,有空嗎?�」碧蓮不知何時出現在鐵浪身後。
「有。」
「那隨我來。」
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鐵浪便跟在碧蓮身後,走進一間房中,裡面還有碧蘭。
「楊公子,你再試一試這新郎服合適嗎?我們裁剪的時候好像哪裡弄錯了。」
碧蘭含笑道。
「隨便你們吧。」
碧蘭和碧蓮替鐵浪脫下長袍,便服侍著鐵浪穿上青色長袍以及鉗色馬褂,為了確定整體的協調性,他們還讓鐵浪戴上插著金花的暖帽,就連披紅也替他披上,然後兩個丫環退後審視著鐵浪,替他整理著邊幅。
「好了嗎?好了我脫下來囉?�」「不好了!一個丫環突然衝進來,叫道:「有刺客!�」「什麼?�」鐵浪連新郎服也顧不得脫,直接衝了出去,出現在大堂外,場下所有的人都盯著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見場面穩定,鐵浪忙道:「抱歉,弄錯了,再見。」
轉身剛要走,徐平卻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你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鐵浪嚇得都無法言語,完全不懂徐平這話是什麼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負她,她是我的寶貝女兒。」
徐平拍了拍鐵浪的肩膀便讓出一邊。
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