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為她聽到了阮飛鳳的驚叫聲,以為出事了。
當她撥開蘆葦,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做著苟且之事,她頓時愣注了。阮飛鳳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惡魔的音符般傳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極的抽插動作更是讓她焦躁不安,很想移開視線,可又捨不得移開,已經很久沒有獲得這種滿足的失落,讓她心都有點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爾之時,可這美好的回憶被現實打碎了,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覺得喉嚨非常乾澀,躲在蘆葦中的她正緊盯著交媾得正火熱的鐵浪和阮飛鳳,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體,隔著白色紗裙按捏著飽滿的陰部,幻想著取代阮飛鳳的位置。
和女婿發生性關係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為如此,幻想起來才那麼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著陰部,沿著肉縫來回滑動著,嬌軀時不時顫抖著,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鐘後,海露竟然在這種罪惡的性幻想中達到了高潮,溢位的陰精將紗裙都弄溼了,一大塊水漬印在三角洲處。
見鐵浪還在幹著阮飛鳳,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轉身往回走,雙腿都有點麻了。
完事後,鐵浪依舊穿上那套白色長袍,阮飛鳳則從包袱拿出一件藍色翠燭衫和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肚兜和褻褲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條溼漉漉的褻褲讓阮飛織很為難,鐵浪便直接將它扔了,說會貿條新的給阮飛鳳。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們,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兒你就不用跟來了。」
「好的。」
見海露走路有點扭捏,鐵浪一頭霧水,他當然不知道此時海露的下體都是蜜汁,不去水裡好好洗一下,待會臊味溢位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鐵浪陪著優樹聊天,白狐慵懶地趴在枝椏間看著他們,被鐵浪幹得渾身無力的阮飛鳳則拿出毯子鋪於地,坐在那兒休息著。
海露回來後,吃了點乾糧的他們開始討論著圍剿神蟒教的事,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優樹,則將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懷裡,替牠梳理著絨毛。
夜幕降臨,鏹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圍在火堆前聊著,聊來聊去都是關於剿滅神蟒教的事,弄得優樹直髮困,乾脆枕著鐵浪大腿睡覺。
戌時剛過,他們的談話也結束,海露和阮飛鳳躺在毯子上睡覺,鐵浪則繼續坐在那兒,偶爾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鐵浪沒有看到優樹,突然聽到河邊傅來白狐的慘叫聲,忙朝那邊跑去。
撥開蘧葦,鐵浪看到優樹正蹲在河邊,白狐則被她往水裡壓,驚慌的白狐使勁掙扎著,發出刺耳的叫聲。
將白狐從水裡拎起來,優樹用手搓弄著牠那緊貼著身體的絨毛,嘴裡依舊哼著《櫻花誦》見優樹在替罌粟洗澡,鐵浪鬆了口氣,走到優樹旁邊,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氣很行的。」
說著,優樹又把白狐壓進水裡,兩腮鼓起的白狐在水裡不斷划動著四肢,嘴邊還冒起氣泡,怎麼看都不像會游泳。
一把抓起,優樹抿嘴笑道:「看見沒?牠沒死嘛。」
見罌粟在瞪自己,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也許以後我們可以讓牠到水底幫我們抓魚。」
「牠太小了,會被魚抓走的。」
優樹噘起櫻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讓牠去呢!」
「難道我沒有牠重要嗎?」
「牠會一直陪著我,哥哥又不會。」
優樹掰開白狐的前肢,手開始在牠胸前搓著。
當優樹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圍搓弄時,白狐的掙扎更加劇烈,一旁的鐵浪直偷笑。
洗乾淨後,優樹將白狐放在平坦的石頭上曬太陽,還不時替牠梳理著毛髮。
一會兒後,優樹跑到蘆葦間噓噓,鐵浪則笑咪咪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白狐,道:「罌粟啊,其實做一隻白狐也不錯,特別是遇到優樹這麼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著,顯然不同意鐵浪的觀點,可牠又不敢變回人形和鐵浪爭辯。
等到白狐身體曬乾,優樹將牠當成個毛球般揉來揉去的,將牠全身的絨毛弄得蓬鬆,才跟著鐵浪回去。
吃了點乾糧,四人又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兩天裡,鐵浪與阮飛鳳發生了三次的性關係,三次都被海露偷窺到;而且第三次時,鐵浪也發現海露在偷看,於是他更用力幹著阮飛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