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目光一直停留在優樹身上,似乎對於她穿著和服有所不解,不過也沒有多問。
「挺好的,咱們進屋再說。」
呂良忙將他們迎到後院,三顱鳳凰則飛到屋頂上休息。
客套幾句之後,他們進入了主題,身為雲南楚雄府的知府,呂良對神蟒教的瞭解自然勝過海露和鐵浪。
「自從聖上將神蟒教指為邪教,我們在整個雲南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沒,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我們大致還是確定了神蟒教多出沒於彩色沙林一帶,可那兒到處都是陡峭的巖壁,樹木參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爾看到神蟒教的人走進沙林,我們也跟不上,畢竟我們都不熟悉那兒。」
「也就是說,呂知府能確定神蟒教的大本營即在彩色沙林了?」
鐵浪忙問道。
「猜測,只是猜測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斷。剛剛你們還說要用金牌招來雲南各府的官兵來圍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為虛,豈不是讓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敗局啊!」
「呂大哥還是如從前那樣的謹愼。」
海露邊喝茶邊道。
「人老了,沒什麼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這條老命不足惜,我擔心的是像楊將軍這麼年輕的國家棟梁啊!」
呂良道。
「謝謝呂伯伯關心。」
鐵浪道。
「不過,要是你們想用調令金牌招來各府的官兵,我也沒有意見。」
「不著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
頓了頓,鐵浪問道:「晚輩斗膽問一句,為何神蟒教會被突然指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嗎?」
「這是聖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絕對皇權的象徵,只要他不高興,一句話便可讓人滿門抄斬,更別提將一個教派打入旁門左道。不過鐵浪知道,這都是上清宮的唆使,目的是剷除一切可能阻礙他們的力量。
鐵浪雖不知上清宮和神蟒教的過節,不過從那次月蟬和琉璃千代聯手殺死淫獸的事來看,他們之間絕對存在著矛盾,而鐵浪這個倒楣鬼被夾在他們之問,兩邊都想置他於死地,看來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見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他們換了話題。海露和呂良談著年少時的事,鏹浪、阮飛鳳和優樹就在旁邊聽著,可憐的白狐則被優樹翻來覆去,還很好心地替牠捉蝨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絨毛。
吃過午飯,呂良便吩咐下人帶他們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鐵浪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可好奇心過盛的優樹根本待不住,吵著讓鐵浪帶她到外面逛,無可奈何的鐵浪只得答應,不過要求優樹換一套衣服,她這身和服實在是太顯眼了。
從海露那兒取來一套衣服讓優樹換上,優樹也不避諱,當著鐵浪的面脫下和服和內襯,赤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個鬼臉才穿上衣服,並拉著裙角在鐵浪面前來回走著,問道:「哥哥,我這樣子穿好看嗎?」
優樹身穿純白色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招散開。長髮依舊紮著,斜插一根流蘇金簪,顯得非常成熟嫵媚,戴得有點兒低的褢胸又凸顯出她的美胸,乳間溝壑總是讓人想入非非。
韶顏稚齒,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如剛出浴的美人,那雙明眸更是顯得異常靈動,如兩汪清湖般盪漾著。
不管是穿著和服還是這種明朝的長裙,優樹都是那麼的讓鐵浪愛憐,而且那種淘氣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他看得都有點呆了。
「難道這樣子穿不好看嗎?」
優樹湊到鐵浪面前,見他下體搭著帳篷,優樹便伸手在那兒抓了一下,輕易便握住了火熱的肉棒。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摟住優樹,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優樹幹嘛還要穿呢?不是很浪費嗎?」
優樹疑惑道。
「人要衣,樹要皮,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好了,哥哥帶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來睡覺。」
說完,鐵浪拉著優樹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過來。」
優樹扭過頭,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著腦袋,可還是跳到優樹懷裡。
走在熙熙擴擴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