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 玉卿,你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 我心中這樣說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瞭解我對玉卿態度的莫名轉變,她乘著改變姿式的功夫,突然對玉卿說:“ 親親,我想把我老公點醒。”“你不怕他休了你?”“休了我,我就跟著你,正合我意!”“甦醒“ 後,我假裝無比憤怒地盯著他們倆,眼睛每次掃過琳琳下體隨處可見的浪水痕跡,心裡還是一陣陣痠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 老公,你還要娶我嗎?” 我看著這個當著我的面主動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愛意竟然一分不減。
我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挑戰似地對玉卿道:“ 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不會放棄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懷中的可人兒,突然笑道:“ 你們倆人肯定是前世的緣分,我放棄了。琳。”“你還沒射進去,就想放棄?” 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朱琳撲到我懷裡,用小拳頭捶著我:“ 討厭啦!說這樣的話,我非要罰你不可!”“怎麼罰?”“罰讓他接著吃我,直吃到一點都不剩。” 她藥力尚未過,口齒有些不清,然後紅著臉仰視我:“ 你真的還會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歡他,我”“我的愛妻已經和親親合體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撲上來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懷中。
戰火再次在朱琳身上點燃,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裡爆漿,朱琳在高潮中頭直仰到極限,拉著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纂一纂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愛妻在向那個男人貢獻她的陰精。
朱琳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也讓我在觀看了她濃精直流的小肉洞後,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們下山了。
鼓盪的山風把朱琳額頭的短髮反覆揚起。她的額頭非常飽滿,從臉頰到下額的線條很明朗清晰,兩粒黑黑的瞳仁佔滿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遠像在做深不可測的沉思。
我走在他們倆的後面,看著李玉卿的手有意無意地貼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萬分氣惱。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翹得恰到好處,豐潤而有彈性,那個傢伙一定超爽無比。朱琳的美,不體現在某一部位的完美無暇上,而是體現在整體的奇妙組合上。不像丁霞,雖然每一個部位都美不勝收,但組合起來,卻失去了那麼一點靈性!
朱琳,我愛你!
李玉卿是一個粗俗無比的傢伙,他的手,墨黑而蒼老,顯出他前半生經歷過無數的坎坷。他甚至當著我的面,把那隻醜陋的手沿朱琳緊繃繃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兩腿中間,並和朱琳開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後來朱琳有些惱了,還是和我並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愛他嗎?”我酸酸地問道。
“傻弟弟,我只愛你一個人。”
我沉默了一會,“你愛師傅嗎?”
朱琳扭過臉去,看著天上的流雲不再答腔。
過了好半天,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她才重新開始與我說笑起來。
她笑著對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錯啊!你以前練過什麼?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數。”
“我是自成一派。”當然要成為自成一派的大宗師,我母親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內我空中的一擊,保不齊還以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沒理睬他。
“少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練的就是一種取名為心忍大法的內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內功就越精純。”
我木著臉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們走到一個小鎮上,確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興,他確定幾大門派都已經散去了,只留下幾個負外傷的子弟在當地治病。在琳姐的幫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簡單的易容,看上去像一個風塵滿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兩銀子,給琳姐買了一套淺綠姐的長裙,那個傢伙給琳姐買了一隻木梳子,朱琳很開心,將頭髮挽起一個鬆鬆的髻鬟,用插笄顯示著她剛剛發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對視,她的臉上浮起一片紅雲,看我的神情有點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與羞澀之外,還有一些調皮的成份:“姐姐這樣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見?”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變了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