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天哥!”劉易竟實實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曉止住哭泣,一咕嚕從床上坐起身來,尖聲向我們道:“你答應我可沒答應!”
見劉易一臉喜色還寫在臉上,她怒極,使足力氣一腳將他踢個跟頭。
劉易明明能夠躲開的,但卻實實在在地捱了這一腳!
“師傅之命,我不敢違,我自己的性命,我還不能左右嗎?哥哥,你說一句話,你是不是不要我當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揚臂將掌鋒對準自己修長的脖頸,眼中竟是兩團燙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當然要娶你為妻!”我驚聲喊道。
“那你怎麼會答應”她奇道。
我眼珠一轉:“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訴我,既要和他偷著雙修,又不想離開我,原來你還是個花心小丫頭,想偷著摸地腳踩兩隻船啊!”
倒在地上的劉易原來一臉痛色地摸著肩,忙插嘴替李曉辯解:“天哥你誤解曉妹了,她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曉看著地上的劉易,知他剛才故意沒有運勁抵擋,右肩處肯定受傷不輕,心中怨氣才有所緩解,萬般無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頭點點他道:“算你狠!你過來,我看看傷著沒有。”
他們師兄妹這樣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曉突然意識到今天這一幕還別有曲衷,出言後馬上後悔,紅著臉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傷處哩。”
“從今而後劉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面笑著拉劉易坐到李曉的身邊。
說句實話,對於青梅竹馬長大的伴侶,我更多的計較是心靈上的忠誠。 哥哥的稱呼,對我而言,承載了曉妹太多的深情寄託,我起碼不希望現在李曉就這麼稱呼他。
李曉聽到我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看到我臉上特別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經深陷到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中,用雙手捂住了嬌俏的小臉,雙腿一陣亂蹬,同時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噢可我怎麼能一女配兩男!”
李曉剛剛換下寬大的道袍,穿上母親為她婚後生活準備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綢衣綢褲,床上這麼一繒蹬,修長小腿至腳踝處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來,兩隻小腳雖然被素青色襪子包裹的嚴絲不露,但更是別有韻致,劉易的手有意無意中搭到其中一隻上,令人暇思連連,血脈賁張!
“叫他一聲哥哥吧。”我不忍曉妹這樣痛苦,言不由衷地勸道。
“不,他就是師哥。哥哥就你一人!”
李曉心有不甘。
我眼見著劉易已經開始撫摸李曉的小腳,心中急痛難忍,聽到曉妹此言,心懷大慰。
我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劉易,笑謔道:“你不是雙修嗎,連曉妹的小腳也不放過?”
李曉低頭看看劉易邊脫她的襪子邊撫摸她的小腳,羞意大盛:“不許你亂動我身體其他地方!”
“哪怎麼練?爹說身體各部位都要儘可能地親密貼緊呀!”
“你只可貼著,手不能亂動,答應我,好不好?”
“這我怕我忍不住。”
他說著,看看我已經陰沉下來的臉色,終於咬咬牙,答應下來:“好吧。”
“這個陰陽磨的雙修,需要雙方肉體儘可能地保持親密接觸,當修行到最後關頭,雙方透過內息週轉的合為二一,當修行雙方達到極樂狀態時,肉體的肉體的結合部位甚至會變得透明。”李曉硬著頭皮向我解釋道。
說到最後,她羞意難禁,低下頭來,酥胸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溫言對劉易道:“你已經佔盡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許用手亂摸!好不好?否則,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聽出,她的言語中已經露出絕望之下自暴自棄的味道。
“我保證!只碰雙修時必須碰的部位!好妹妹,這下你放心了吧。”
“哼!這才乖!”
李曉再也向他狠不起來了,說完這話,還忍不住向劉易做了一個媚眼。
聽到我輕笑一聲,李曉臉色緋紅一片,嬌羞地向我叫道:“不許笑我!”
我也連忙點頭,胸中卻是輕籲一口氣。這樣,曉妹的大部分肉體,還是清白的,雖然關鍵之地即將淪喪!
我臉上不由浮出一絲苦笑。
外褲,上衣,小襪子,帶著曉妹的體溫和氣息,一件件被劉易擲到我的手邊,一直到曉妹的內褲。李曉慢慢鎮定下來,像一個初經人事的新娘子,難以覺察地幫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