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各處拜訪,精研陣法之道,不管是別人創的陣法,還是上古遺留,甚至是有些天然形成的陣法,與人相交總是不以自己身份欺人。
若說萬壽山五莊觀鎮元大仙是開天闢地之後氣韻悠長,自開天之後交遊廣闊,與人為善的好人,那麼雲中子就是第二個這樣的人。
張三丰見到山門大開,倒也不作逗留,也沒有四處觀察山中景緻,也不理會什麼別人的門規,或者為了尊重別人而一步步的山上,要知道這山何其廣大,遠非人間界那些山脈可比,一步步地走可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夠走到裡面去。
雲中子和孔明連個人並肩站在洞府門前,讓周圍的弟子很是莫名其妙,自己這位祖師可是很久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了,自從孔明來之後,兩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探討陣法演練之術,如今兩個人一起出現,豈不是很“可疑”?
就在眾人疑惑之間,眾人眼前一晃,一個人出現在眾人眼前,雲中子雖然年紀看起來比孔明大一點,但是卻也是丰神俊朗之輩,而孔明成仙以來,樣子已經恢復到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他本身就身高八尺,整個人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對於孔明的傳說,張三丰知道的可謂不少。
在歷史之中,不管是男是女,長的丰神俊朗,玉樹凌風,或者成魚落雁,禍國殃民之輩都是難得有歷史記載下來,而其中有才之人基本上是容貌不佳,容貌稍好之人便是無才無德,甚至真的招致天災**的禍國殃民之人,但是這個蜀漢丞相,諸葛孔明卻是其中的異類,不但是智慧古往今來無人能出其右,就是這神采,這長相也是少有人能及。
而兩個人卻也看著這個二十出頭的道士,那道袍隨風而動,整個人無拘無束,無懼無畏,眼睛之中的光芒都顯得笑盈盈的看著兩個人,張三丰先向兩個人行禮笑道:“貧道張三丰見過兩位道友,之前貧道已經來過一次了”
“果然是你”孔明沒有一點驚訝,沒有一點對於張三丰顯露出來的一絲狂傲而憤怒。
“我地星之上,古往今來第一軍師,果然是名不虛傳”張三丰笑著,“貧道此來主要是拜訪兩位,一來是貧道初來乍到,立府極清山,我等也算是鄰居,理當前來相見,二來是雲中子道友本事陣法高手,如今孔明道友也在此,而貧道對於陣法一途也有些心得,卻是前來切磋一番,我等也能夠有點收穫”
雲中子本來對於張三丰在極清山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心裡面還很是不舒服,但是聽到張三丰的話之中說道陣法兩個字,那眼睛真是瞬間就亮了起來,看他極清山那陣法就顯得破無可破,更可怕的是,自古佈陣都需要時間,需要上好的佈陣法寶,縱然是孔明在下界行軍大戰的時候,佈陣也需要操練,但是剛才兩個人可是看得很清楚,那極為高深的陣法,在張三丰手中卻是信手捏來,短短一炷香都不滿的時間之中就布好了,足見此人陣法之道的強大,心裡面真是欣喜若狂。
“哈哈既然是同道中人,道友請”雲中子笑著請張三丰前往自己洞府之中,還吩咐了人採摘新鮮仙果用來招待。
三個人坐下,雲中子定睛看著張三丰暗暗心驚和讚歎,此人修為自己絲毫看不透,但是卻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號,卻不知道地仙界什麼時候出了如此厲害的高手,張三丰見到雲中子和孔明都看著自己,笑了笑道:“連為道友可是很疑惑,為什麼地仙界之中從來沒有聽過貧道名號?”
“正要請教”孔明揮動著羽扇,那一派泰山崩於前而不動的氣魄,彷彿如今的孔明還是當年那個叱吒天下,統領兵馬轉戰天下,算無遺策的蜀漢丞相一般,這一派作風,動作卻是讓張三丰動了一個心思。
“三豐來自於地星,說來貧道修道不過百十年”張三丰簡單一句話,卻讓兩個人吃驚大了,端到嘴邊的酒杯一動不動,雲中子愣愣道:“道友說多少年?”
“準確的來說,前前後後,總共百四十九年”張三丰笑著,轉向孔明道,“上次機緣巧合之下到了地仙界,進了終南山,卻不料見到孔明道友,三豐常聞道友當年七星燈續命,卻不料燈滅人亡,未知怎麼會成就仙道,到了地仙界?”
孔明笑道:“這件事情,就是時至今日亮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每個人得道機緣不同,亮當年在隆中的時候便知道出山相助主公時機不對,這時間不對卻是強行逆天於天下相鬥,但是主公三顧茅廬,情深意重,亮也有隻有如此報答,便是明知不行也要一試,也許這就是亮的得道機緣所在這地仙界之中有人墜崖而呈現,有人被人鞭屍而成仙,有人被惡鬼嚇死而成仙總之各種各樣的都有,亮還算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