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師笑著跨進玉虛宮,闡教所有人之中,和自己關係最好的便是廣成子,但是今日雲中子的表現卻讓玄都**師心裡面真的很是佩服,這個之前交往不多,話語不多的師弟確實如此堅毅不屈之輩,堪當我玄門弟子之楷模啊。
元始天尊聽了下界雲中子講的話,心裡面有些感動,可謂是心情大好,揮退下面的弟子,就剩下自己和太清聖人以及玄都**師,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但是心神卻是始終看著下界終南山,自己現在有這樣一個弟子,可不能夠被多寶道人打傷了。
真是聖人心思莫測,他元始天尊也不想想,這個時候能夠隨便開戰嗎?何況多寶道人身為一教之主,也不能夠勸說不動別人就大開殺戒吧?
多寶道人聽了雲中子的話也不惱怒,還是淡淡的笑著:“貧道話至於此,不管道友什麼想法,我西方教大門永遠為道友開啟著,教中事務繁忙,貧道也就此告辭了,但願日後你我沒有刀劍相見的時候”
“不送”雲中子笑著,看著多寶道人笑著以及他身邊那兩個殺神的殺氣消失在視線之中。
轉身看著雷震子一身鎧甲,整個人似乎露著不屑的神情看著遠走的多寶道人笑道:“你身為天庭供職之人,日後還需要稟報過昊天大帝再回來,如此來去自如,只怕是其他的神仙也會說你翫忽職守”
雷震子笑著點頭,卻說道:“老師,你又何必死守在終南山呢,玄都師伯親自來又怎麼樣,師祖他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們,我們終南山死活他們什麼時候放在過眼裡面,闡教不入也罷”
雲中子沒有喝斥雷震子,原本的雷震子也是以自己是闡教弟子為榮,可是在天庭的無數年裡面,也漸漸的明白了那封神之戰的始末,如今還怎麼會向著回闡教,相反天庭之中眾多原本截教的人卻是義氣相當,豪爽之極,很對自己的脾氣,同為雷部的聞仲,原本是商紂太師,但是此人卻是忠義之人,兩個人在天庭雷部開始的時候有些摩擦,但是如今卻是關係最好的人,這場此一來卻養成了雷震子對於闡教更加不屑的性格。
“為師終究是闡教弟子啊,不管是入室弟子還是記名弟子,終究是老師的弟子,他們可以一個個背師叛教而去,但是為師不行”雲中子幽幽的說著,“這天地之間人要是沒有了信義,那麼又何必存在,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
雷震子默然不語,周圍弟子見到雷震子都不說話,一個個人也站在一側,不言不語看著那位看著天空興嘆的祖師。
“這卻是難為雲中子道友了,終南山再強,可惜西方教來臨始終是鬥不過他們的,若是沒有外援終南山陣法再厲害也擋不住西方教眾位準聖的聯手一擊,何況西方教之中也不是沒有精通陣道的高手,而且天庭之中也不乏西方教的人,大戰一起,如果西方教能夠攻打到這裡,依然是在東勝神州境內,縱然是在邊緣,但是也說明了西方教之強悍,縱然他們長途跋涉,可能死傷不少,只是能夠達到這裡,那麼他們的兵鋒之銳利,士氣之盛,終南山不可守”
聽著張三丰的話,孔明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絲絲的欣賞之一,他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軍師,這一點早就在他心裡面,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聽到張三丰說到這裡道:“這也是亮留在終南山的原因之一,道兄待我甚厚,亮必報之,剛才如果道兄歸了西方教,那麼貧道在沒有留下的理由,但是如今道兄依舊堅持,那麼亮自當盡心盡力”
張三丰心裡很是感嘆,這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絕代軍師的風采啊諸葛孔明當真是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奇人,張三丰想了想直接說道:“三豐帶領武當弟子如今在極清山落腳,極清山和終南山相近,日後也可前後呼應,也不瞞道友,貧道有意在武當設立軍機堂,有道友掌管,待知道當年周瑜等人下落,貧道親往度之,你看如何?”
諸葛孔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哽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張三丰,“軍機堂?那麼亮敢問三豐道友究竟意欲何為?”
張三丰笑道:“若是單問貧道,那麼很簡單,貧道只想要有朝一日脫天道,若是要帶上武當,那麼貧道希望日後的武當能夠屹立於三界之中,揚善抑惡,賞罰分明,但有為惡之人必罰之,不管他是天帝聖人,還是天道當還三界一個真的朗朗乾坤”
諸葛孔明怔怔的看著張三丰,那股狂傲的豪氣讓他震驚萬分,想想自己當年初出茅廬也正是如此,豪氣萬千,縱然知道是逆天而行還是不減豪氣,而如今張三丰嘴裡面連不公天道都要罰,如此膽氣氣魄怎麼不讓人心動,心服?
“只是這地仙界大戰,我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