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的道人聽了之後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難不成你還想親自下界不成?這人間界的事情,我等本就不能夠插手,人間界自有它生存的規則,你若是有著什麼心思最好趁早斷了,也許下界崑崙這麼多年,也確實是應該有此劫數,破而後立未必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那武當山有著一種陰陽之氣,你可知道這三界之中,從上到下有誰精通陰陽?”
“莫莫非是”頓時那個人眼睛裡面帶著恐懼的色彩,唯唯諾諾的,手指指了指上面“可是又怎麼會呢?”
“聖人心思高深莫測,其實你我能夠推測的?師伯乃是眾聖之中道行最為高深的人,單單幾個記名弟子就能夠威震三界,真武大帝雖然厲害,但是卻也打不到這個程度,那個叫張三丰的恐怕是和師伯有些關係了”蒲團之上的道人喃喃的說著,“總之這件事情就先這樣,等日後張三丰到了地仙界你在觀察一番。”
這個道人真可謂是心思細膩,下面的人一個個恭恭敬敬的,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整個人渾然之間似乎和這個天地和在一起,當真是玄之又玄,卻正是闡教十二金仙之,崑崙祖師廣成子。
可是聰明之人,多半都會因為考慮的太多而出現錯誤,把別人考慮稱自己一樣的想法,至少現在三十三天外,那個混沌世界之中,有一方光芒大作的地方,赫然有個道人站在那裡,卻是稀奇的看著人間界正在講道的張三丰,單手捋了捋長長的鬍鬚,微笑著點點頭,似乎很是欣賞。
旁邊的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的道人看著老道士這個樣子道:“老師可曾看出什麼出奇之處,這個張三丰卻是自己不知道領悟了什麼東西,居然也帶有陰陽之氣。”
老道士笑道:“為師無數年來就你一個入室弟子,此人如果日後到了地仙界,機緣一到你就多一個真正的師弟了,他能夠自行領悟陰陽,為師的太極圖正好給他參詳一番,也許他的成就能夠高過你也未準啊”
年輕人笑道:“玄都倒是真心希望有這麼一個師弟,修煉這麼多年,弟子惟願侍奉在老師左右,日後如果有這麼個師弟,我人教也有個掌管之人”
老道士哈哈大笑:“你倒是樂得清靜,學的為師一樣清靜無為,怕的只是你我沒有這個緣分”
兩個人不是人教教主老子和他的弟子玄都**師又是何人,只是兩個人倒也是情同父子,完全不像是別人師徒一樣顯得很是嚴肅,而是恰到好處,偶偶開開玩笑也是不錯,玄都**師道:“玄都是怕闡教廣成子師弟門下的人會不會做什麼手腳,畢竟武當不過就是小門小派,而且才剛剛成立”
“無妨,不管是你二師叔還是廣成子,兩個人雖然都護短,但是廣成子的心性為師還是信得過的,他斷然不會為了下界的一點小小的恩怨而出手,何況他崑崙理虧在先,不過要是有人出手也未必是壞事情,就當是考驗這個張三丰一番也好,要不是生這件事情,恐怕你我還不會注意這樣一個人,你卻是不知道這個張三丰很是奇妙,就連為師也看不透他的紫府之中是什麼東西,那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修煉之人該有的現象。”
玄都**師點點頭,自己確實是也不懂,笑道:“張三丰的事情現在倒是也不急,只是老師,難道如今西方教越來越囂張,我們”
老子聽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睛向著混沌之中一個方向看過去道:“當年真的做的太過火了,什麼時候你三師叔肯開啟碧遊宮宮門,那麼西方教退卻指日可待,不然只怕是我們玄門和西方教這個天平會越來越向西方教傾斜啊”
聖人深深地無奈,難得的流露出來那種悔意,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玄都**師,自己就這麼一個弟子,雖然道行高深,但是自己卻也不想插手下界事情,這麼多年也有的元始天尊的闡教管理者一切,而自己這個弟子卻是和自己一個性子,與世無爭,清靜無為,想到這裡,老子心裡面又再次向著要收一個入室弟子,不由得看向人間界之中。
天柱峰之上,張三丰嘴裡面緩緩地說著道法,平平淡淡,沒有上界之中大神通之人講道時候的那種異象,但是平淡之中卻是讓本來有著輕視的人如今一個個全都聚精會神的聽起來,白天,黑夜,風霜雨雪,這七十多個人坐在這山巔一動不動,心神全都沉浸在裡面。
張三丰從真武大帝的道講道自己的認識,隱然之間自己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浮上心頭,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天柱峰之上的人有來有往,就連孫橋也是走了又來,來了又走,但凡心有所得都是眉開眼笑的樣子,名揚子越聽越是驚訝,尤其是張三丰講的那些他自己的領悟,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