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應付。
只見那中年商賈兩手一攤,道:“大人說哪裡話來,小人天生這副樣子,哪有戴什麼人皮面具。”
錦衣禁衛勃然大怒,對左右喝道:“強辯之徒,把他拿下來。”
兩名執前禁衛應了一聲,立即上前拿人。
中年商賈待二人走近身前,倏地雙手齊翻,拍出兩掌,分別向兩名執戟禁衛當胸劈到。
變生倉碎,兩名兼衛毫無防備,竟被劈個正著,悶哼一聲,吐出大口鮮血,雙雙向後翻倒。
中年商賈出手傷人之後,立即縱起丈高,就在這時,但見白色人影一閃,那錦衣禁衛早已離騎而起,身法奇快驚人,居然搶在中年商賈前面,懸空劈出一掌,硬生生將中年商賈迫回地面。”
兩人身形落地,錦衣禁衛顯得出奇的平靜,雙目炯炯地盯著中年商賈,半天才冷冷道:
“好大的膽子,京畿重地,居然膽敢造反,你心目之中還有王法在麼?”
中年商賈冷然道:“閣下再不讓路,可就別怪丘某人出手無情了。”
錦衣禁了一氣極冷冷一笑,然後沉臉道:“就其本座讓路,你今夜也是插翼難飛,不信,你就儘管試試看。”
說罷果真向旁閃開一步,讓中年商賈透過。
中年商賈冷笑一聲,大踏步而行。
走了幾步,但聞蹄聲得得,只見迎面來了一排披甲執裁的禁衛。騎在駿馬上,一排銀光閃閃的長戟,直向中年商賈迫來。
中年商賈手掌微揚,迎面來的駿馬立即紛紛發出驚嘶,揚起前蹄,亂騰亂躍。
原來就在他手腕微揚之間,竟發出了一道無聲無息的勁氣,擊中馬匹,駿馬負痛騰躍。
錦衣禁衛打了一個手勢,但見四周披甲禁衛紛紛棄馬落地,手執長戴,剎那間將中年商賈團團圍在核心。
但見中年商賈雙掌連翻,勁風修起,分向四面八方洶湧而去,將四面包圍的人迫開數步。
沈宇在屋頂上看得真切,不由暗暗佩服此人之掌法凌厲,但一時間卻看不出他所用的是哪一家派的掌法。
袁健忽然低聲對大家道:“咱們此時不趁機趕快走,還等何時。”
說罷就要縱身而起,沈宇一把將他拖住,道:“咱們不能走。”
袁健不解道:“為什麼?”
沈宇道:“這叫做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那傢伙誣稱系南京鏢局的人,並且叫出我的名字,正是存心要京畿禁衛將來好到南京鏢局找人,這件事已牽涉甚廣,而且非同小可。”
這時包圍那中年商賈的披甲禁衛被掌民迫退之後,再次衝向中年商賈,中年商賈已藉機又從身上搞出了暗器,一聲沉喝,猛地劈出兩掌,掌風夾著暗器,向外分襲四面衝來的禁對。
但聞兩聲慘叫,竟又有人倒地不起。
沈宇心中一驚,道:“京畿禁衛已有傷亡,後果已不堪設想,此人居心險惡,想把大禍移登咱們頭上”
話聲未了,底下情況已有了變化,那中年商賈武功奇高,但見他雙掌連翻揮動,竟又有兩三人傷亡倒地。
這一來那為首的錦衣禁衛似乎動了真想,沉喝一聲道:“都給我退下。”
手執長戴的禁衛們聞言紛紛向後退開。
錦在禁衛目露兇光,炯炯然盯著中年商賈,一步一步走向中年商賈。
但見他雙臂微彎,掌指之間,忽伸忽縮,顯得十分怪異。
沈宇悄聲對李沛等人道:“這禁衛的鷹爪功已練到十足火候,等會兒他們兩人相鬥起來,一時間必難立即分出高下,我們務必把握機會將那商賈給拿下來,但最重要的是必需要留下話口,不可斃了他。”
那錦衣禁衛迫近中年商貿面前三步之間,忽然停下來,冷冷道:“閣下武功出乎本座意料之外,看樣子你倒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現今跑到京安地面上來縱火鬧事,想是另有什麼大逆不道的陰謀了?”
中年商賈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錦衣禁衛氣得臉上青筋暴過,但舉動卻是異乎尋常的平靜,又道:“起本座未動手之前,我勸你還是將你的動機全盤托出,否則到時候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中年商賈冷曬道:“本人也有一句話要奉勸閣下。”
錦衣禁衛沉聲道:“死到臨頭,你還想饒舌逞能。”
中年商資冷冷道:“絕非故意和你饒舌,你最好還是讓出一條路來,好讓咱們上路,否則到時候後悔不及的將是你。”
錦衣禁衛狂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