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胸襟,當然沒得非議。
董華郎突然插口道:“兩位對武道的待闢見解,僅有道理。但也許唯有像你們的武功造詣之人,才有資格談到這些問題。”
“這話有理。”艾琳道:“如果武功毫無成就之人,哪有資格插0。”
沈宇嚴肅地道:“但至少是非之心,大家都應該有。各不能完全置身事外,連對或是錯都不敢下個判斷。”
厲斜擺擺手,道:“這話以後再談,我先瞧瞧王定山和青蓮師太練有什麼驚人的武功?”
青蓮師太道:“我們有一套聯手劍法,老實說這套劍法不過是剛剛練成的,我們決定定名為斷金劍法,意思取自二人同心,其利斷金的古諺,這一路斷金劍法,雖是練成不久,但自信仍可抵禦你的兇威。”
“但願如此。”厲斜道:“你可知道,我刀下元三合之將,有時不免覺得寂寞呢,哈!
哈!”
沈宇艾琳和董華郎等三人,一齊從馬車內,找出火炬,點燃起來,把這一段大路,照耀得十分明亮。
好在晚上已沒有行人車馬來往,沈宇揮手命那輛馬車退開,他與艾琳等亦閃到一邊。
火炬之下,但見王定山與青蓮師太二人,持劍作勢。乍看他們的劍式,並不十分吻合無間。若與九黎派的聯手之術相比,好像差了很遠。
董華郎皺起眉頭,道:“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自信可以匹敵厲斜的?據我所知,敝師兄雖然自小與青蓮相識,並且曾經在一起呆過好多年,但那還是少年的時候,武功有限。此後多年分手,哪裡練過什麼聯手劍法呢?”
“你擔心什麼?”沈宇冷冷道:“厲斜若是得勝,你方可沒事,難道你想他落敗不成。”
董華郎聳聳肩,道:“我自有求生之道,不勞關注。”
艾琳聽得清楚,發現這兩個男人聲音中,都充滿了憎厭意味。她實在不想目下發生其他枝節,當下道:“沈宇,你對他們此戰的看法如何/’“王定山和青蓮師太自是難以抵敵魔刀。”沈宇道:“但他們如若落敗,或者竟至陣亡,對武林之人無疑是敲起了警鐘,我相信各大門派得聞此訊,一定不會再保持緘默,任得厲斜橫行了。”
艾林道:“但問題是現下各大門派中,有什麼人可以與厲斜匹敵呢?”
“我不知道。”沈宇道:“可是像少林、武當、華山、峨嵋、南海等諸派,都是歷史悠久,各有秘藝的門派,誰知道有沒有出過絕代之才。”,他們的話聲被厲斜的刀光打斷,但見刀勢變幻,寒光族飛中,王;定山和青蓮師太的身形,宛如飛絮隨風般飄蕩進退。這兩人雖然身法g美妙,但看來沒有反擊的威力,這是使人最擔心的一點。’厲斜長嘯一聲,身刀合一,化作耀目的光虹,精芒迸射,飛騰卷掃,一連攻擊了四五招之多。.王定山與青蓮師大在刀光中此進彼退,兩柄長劍守多攻少。而且「劍招也不見得奇妙。唯有身法顯得心神契合,來往進退之際,真如香象渡河,羚羊掛角,全然無跡可尋。
雖然如此,沈字面上仍然禁不住露出憂色,因為王定山與青蓮師大這種應付之法,能夠維持不敗,已經不易,如何談得到反擊制勝。
厲斜連攻了四五招之後,忽然緩了下來,每一刀發出,都不連續攻擊。換言之,他竟是一招一式的施展。因此戰況突然一變。
原來他已發現自己凌厲無匹的刀氣,減少了許多威力,不問可知是由對方身法配合神妙,以致他的刀招發出之時,生出了找不到正主的有力難施之感。因此他馬上改變手法。
王定山道:“厲大俠,容貧道脫下外衣如何?”
厲斜收起寶刀,退了兩步,冷冷道:“使得。”
艾琳接著道:“厲斜你也卸去長衣的好。”
艾琳的聲音中,流露著無限關心與焦慮。
厲斜卻微微一怔,忖道:“她身負上來武功,是在局外觀戰之人,因此也許她已看出今日之戰,對我有所不利。但縱然如此,她難道不可以出手助我麼?”
他並沒有責難於她之意,因為他壓根兒不想任何人插手相助,而是他的機智,告訴他有些問題。
他念頭繼續轉動:“如果她受某種情勢所限制,以致不能出手助我,則可能是她深知青蓮師太有某種特別的功夫,足可以擊敗我,而艾琳本身又因為與青蓮師太的關係,不能明著幫我,所以才如此焦慮,促我脫掉外衣,以便全力應戰。”
這些念頭,在他心中只不過費了彈指工夫而已。
沈宇聳然動容,睜大雙眼,望著厲斜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