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光養晦,收斂鋒芒。看他的言行,似是很平凡的一個人。其實在下卻深深知道,他其實是大智若愚。若論他的心機計謀,在下實是難以及得上他萬一。”
沈宇真不知氣好,還是高興好。他氣的是董華郎駁他的話,大有依惜據理之跡。似是無法反擊。高興的是,如果他所言屬實,則王定山和青蓮師太兩人,今日之戰,可能無恙而退。
他歇了一下,才道:“好,咱們瞧著就是。”
忽見王定山一揚手,把手中長劍拋起六六尺。
這一招奇不可言,簡直有不可思議之妙。厲斜此時雖是有空隙可以擊敵制勝,但對方這一招,實在使他不能不加以考究一番,故此他寧可失去一個機會,也要看個水落石出。
這時不但厲斜,其餘如沈宇、艾琳以及董華郎等,莫不目瞪口呆地向空中的長劍注視。
人人心中都深信王定山這一招,必是天下無雙的絕學,大概是屬於一種至為惡毒兇戾的劍法,故此才會置自身安危於不顧,脫手拋起長劍。
假如厲斜繼續揮刀進攻,大家都認為空中這一口長劍,定會有某種不可思議的潛力突然發生,可以在厲斜寶刀砍人王定山肉體之時,瀉墜下來把厲斜刺死。定須如此,這一劍方有道理。
厲斜凝身不動,目光仰視空中的長劍。
王定山與青蓮師太一齊退開,戰圈登時渙散消失。
那口長劍落下來,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微響,但沒有一點兒異狀。
厲斜目光轉向對手那邊,雙眉緊皺,但還未出口,王定山已稽首說道:“貧道等聯手出鬥閣下,雖是已盡全力,但仍然無隙可乘。是以使點兒手段,以便脫身出來。”
厲斜哼了一聲,道:“我可想不到出家人也會使用詭計的。”
艾琳介面道:“厲斜,你已贏了也就算啦。”
厲斜眼睛仍然盯視著對手,沒有回答。
王定山和青蓮師太可就感到這個白衣刀客,實在有某種難以形容的威力。目下他僅僅以眼光罩住已方兩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