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道:“使得。”
馬仲昌道:“我們得手後,找到藏金窟時,你須得如數分給我們,不許獨吞。”
沈宇道:“使得。”
馬仲昌道:“你不許趁機殺死任何人,亦不得對女孩子亂來。”
沈宇道:“我絕對遵守,還有什麼條件沒有片馬仲昌轉向於得時道:“你還有得補充麼?”
於得時適:“沒有啦!”
沈宇道:“那就一言為定,馬上進行。”
於得時道:“我去調查一下他們的行蹤。”
他走出之後,沈宇馬上改為盤膝打坐的姿勢,運功行氣,調息呼吸。
馬仲昌也練過武功,是以曉得他正在溫習功課,所以也不打擾他,一徑到院子中坐下來等。
不過他腦子並沒有停止工作,卻更為忙碌地作全盤的檢討和考慮。
對於合作之事,他想到最後,仍然認為沒錯,接著忖道:“小沈馬上就調息運功,莫非是他認為可能很快就有動手的機會?”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沈宇突然大叫一聲,身子蹦起數尺高,然後砰的一聲,摔在塵埃中。
馬仲昌大吃一驚,趕緊將他抱到床上。
但見他各方面都很正常,四肢百體,沒有僵硬現象,面色亦不變異,只是睜開的雙眼中,流露痛苦的神色。
馬仲昌盡其所能推揉血脈。
過了片刻,沈宇自己坐起身,道:“我沒事”
馬仲昌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字嘆口氣道:“看來我這一輩子,也休想贏得厲斜的七殺魔刀了。”
馬仲昌細味一下他話中之意,才道:“你何須著急,如果我們得手,你將他的武功秘籍,取過來熟記心中,一定有法子可以取勝。”沈宇搖搖頭,道:“沒有這麼簡單。”
他下地溜了一圈,在椅子上落座,又道:“我如果是以詭詐手段,將他擊敗的話,這等勝利,有何味道?”
馬仲昌道:“有時候為了成功,也只好不擇手段了。”
沈宇道:“唉,我不是全然沒有機會擊敗他,而是困難太多了,必須要透過很多關,才能得窺最上乘武功的堂奧。”
馬仲昌擔心地道:“你回到種灰心頹喪的老樣子啦!”
沈宇聽了這話,心頭一震,道:“啊,難道我已經成為如此易變之人麼?我往日的毅力決心,如何都已消失了?”
他這麼一想,登時對自己大感不滿。要知他的天性,加上師父的訓誨,無不都是勉勵他勤奮向上,做一個永不氣餒屈服之人。因此,他這種人最是鄙視那些反覆多變,做事沒有恆心魄力之人。
沈宇突然發現自己已有了這等傾向,可就不由得鄙視起自己來,立時痛下決心,定要改變這等態度。
他仰天一笑,豪氣潮湧道:“馬兄指責的是,大丈夫若要成千秋不朽的功業,豈能不奮發推飛,力克艱難?”
馬仲昌欣然道:“這就是了。”
此時,有人來傳報訊息。
馬仲昌與來人說了幾句,便回屋告訴沈字道:“老於已指使四五個最能幹的角色,暗暗監視厲艾二人。但根據他收集的訊息研判,厲艾二人,有離開成都的跡相。所以他派人傳話,要你準備一下。”
沈宇道:“厲斜他們現下在什麼地方?”
馬仲昌道:“他們正在買一些出門遠行的用物,其中還包括一些乾糧,我這就前去調查,相信可以從他所購置的物事上,猜測出他要到什麼地方去。”
沈宇道:“你去調查時,千萬不可與他們碰面。”
馬仲昌笑道:“我懂得這等關鍵的重要性,你放心等候我們的訊息。”
他出得此屋,很快就穿過幾條街,最後在一家熱鬧的茶館中,見到了於得時。
現下雖是傍晚時分,但流連在茶肆中的人,好像都不知日之既晚。
於得時劈頭告訴馬仲昌道:“他們已經整理好行裝,現下在吃晚飯。”
馬仲昌道:“看來他們一定不在成都逗留了?”
於得時道:“我也這麼想。”
馬仲景道:“聽說他們買了一些應用物事,能不能從這些物事上,推測他們的去向?”
於得時道:“這倒是不容易,他們添置了一些衣服鞋襪,一點兒乾糧,還有幾件本地的小玩意,大概是回去送給親友的。”
馬仲昌道:“若是如此,只好從別的方向下手了,他們用過飯之後,若是僱車,必定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