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成這樣麼?」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揚,
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過頭了,就是逼得我再怎麼興奮,也有個極
限罷?」康老祖神情慘白,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萬萬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卻是為了捱到自己登臨高潮、人事不
知的時刻,耳中不聞「狂夢鳴」,便有一絲清醒機會,藉以反擊。她初次丟
身清醒時,「狂夢鳴」在腦中餘效未消,以致仍難逃脫康老祖掌握。這回她
二度高潮,慾念已紓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過來立刻出手,康老祖自
恃身負奇技,一心淫樂,毫無戒備,竟給小慕容一擊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緊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陽物,奮力一扯。康老祖大
叫一聲,聲極淒厲,腹部突然裂開一層膜,刷地一聲,那「肉棒」連著一大
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來,卻不見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見康老祖腹部
露出一大片鬆弛衰老的面板,股間那寶貝的真面目,卻是不滿兩寸的小玩意
兒,早已嚇得緊縮成一團皺。原來他早年淫行過度,那話兒出過意外,早已
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繽紛的頭髮,使勁一抓,連著頭皮上一大層膜
都扯了下來,露出一個光頭,額前滿是皺紋。小慕容道∶「頭髮也是假的,
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層皮。」說著,心裡不禁想起「顏鐵」,厭惡之
情大起,從一旁竹簍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滿康老祖嘴裡,不再看他,悄悄走
出廚房外一看,果然是一處客棧。
��她先找了一間客房,順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來廚房,撿起
了那根假陽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厲害,雖然這東西不是真貨,我還是
覺得 心得很!你說,我該不該殺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發不出「狂夢
鳴」來,連忙搖頭。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殺你。」左看又看,捧來一缸豬油,往康老
祖股間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隨即給她運勁提起後領,
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棧外頭,來到另一處死巷。
��小慕容將他拋下,笑道∶「你好自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見她當真離去,心中又喜又疑∶「素聞這丫頭是個小魔頭,怎麼
這麼輕易放過我?」正自想著,忽見小慕容的身影在遠方一閃,在一旁抓了
什麼東西,又奔回來,康老祖一看,卻是隻野犬。小慕容將那野狗放在地上
,拍拍它的頭,笑道∶「狗兒乖!」纖足一點,又遠遠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來極餓,性子也兇,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輕
輕鬆松便逮住它。這時它得了自由,聞到豬油香味,登時張著嘴直哈,一路
往豬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為吃驚,想要呼救,可惜老齒難以奈何滿嘴辣
椒。
��野狗嗅到一物,澆滿豬油,又多嗅了幾嗅,想也不想,也不顧康老祖臉
色慘白,皺紋亂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雖少,總算聊以果
腹了。
十景緞 (二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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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棄康老祖於狗吻而不顧,隨即揀小巷繞回白府外,要將聽得的消
息告訴文淵。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驚蛇,韓虛清的黨羽必已守住了白府周遭
,當下小心翼翼,再三堪視四周,避開了幾處似有埋伏之處,悄悄回到文淵
所居廂房外,一陣琴聲悠悠流響。
��小慕容手指輕點窗紙,口中低聲喚道∶「文淵,文淵!」琴聲不停,窗
子忽開,小慕容躍入房中,開窗的卻是華宣,文淵仍在彈琴,紫緣靜靜坐在
一旁。華宣關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麼回來了?」小慕容輕聲道∶
「小聲一點兒!可不能給人發現。」
��文淵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嘆道∶「我要說什麼,想來你心裡也
有數啦。」聲音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