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棠低聲安慰道:「別怕
,別怕,要剃咱們一起剃,同生共死。」林秀棣道:「涵碧及時逃出,必定
會回去搬救兵來,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柳蘊青哭道:「我我更擔心
她啊!我們從小到大,都沒分開來過」
應能懶得聽他們哭哭鬧鬧,吩咐道:「將他們捆了,一齊上路。」韓黨
殘眾此時只怕得罪了眼前佛爺,著實捆得用心,幾個陰損的更生出主意,把
柳蘊青的衣服先脫了個精光。柳蘊青驚叫掙扎,固然沒用,更遭到一番祿山
之爪的玩弄。林家兄弟看得又急又怒,但是久觀之下,兩人卻都不可避免地
硬起了陽具。這幾人便趁機把柳蘊青送到了兩人之間,硬將兩條肉棒塞進了
她前後兩處秘境,然後才實實在在地把三人捆在一起。
前頭也就罷了,但林秀棣的肉棒一進後庭,卻真疼得柳蘊青哀鳴起來,
死命地搖頭哭叫:「不要好痛,痛死人了!嗚、嗚!」但是林秀棣被人
硬推著進來,無可奈何,整條都給頂了進去,幾乎把柳蘊青弄暈過去。
好在兄弟二人都不是筋硬骨粗的壯漢,否則柳蘊青那妙齡嬌軀如何承受
得起?尤其她身材嬌小,這前後夾攻之下幾乎讓她以為下體洞穿,只覺得兩
個熱騰騰的龜頭塞滿體內,隔著層薄薄的嫩肉互相推擠,真不知把柳蘊青那
兩個小小花園裡榨出了多少淋漓蜜液。抽動之時更不得了,那兩下杵臼齊搗
,沒一會兒就把柳蘊青弄得汗出如漿,軟癱得不能動彈,動不動便要衝上高
潮,瘋狂似地失神嬌啼,偏偏又差那麼一點,總是沒能就此丟了身,折騰得
她精疲力竭,又快樂、又痛苦。
林家兄弟另有一番滋味。在柳蘊青嫩肉緊緊包夾之下,兄弟兩人實在是
舒服得不能不硬,硬了便抽,抽了便射,射完了休息片刻,只消感到柳蘊青
的肉壁稍一緊縮,便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於是兄弟兩人頻頻放送陽精,
從三人被綁在一起開始,天天都得射上不知多少次,三人的股間當然都已流
滿了混濁黏液,在肉體磨蹭之際不時滋滋作響,增添淫豔情趣。
三人就這樣被綁了兩天,柳蘊青似已習慣後庭被破之苦,逐漸引以為樂
,呻吟聲中的苦悶之意與日俱減,反倒增添了更多的亢奮和陶醉氣息。只苦
了兄弟二人日夜狂洩,偏偏時時刻刻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至於三人想要
如廁之時,那種尷尬羞恥就更是不堪聞問了。當林秀棠、林秀棣放出溫熱的
尿液之時,柳蘊青只能神情恍惚地接受那股異於陽精的濁流,慢慢感覺著它
們流下肌膚,或者自己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澆灌起體內的肉棒
向揚直等到柳蘊青被幹上了高潮三次、昏睡過去之後,才從林家兄弟口
中零零碎碎地得知前情,心中自然不去多想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