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無聊,走到陽臺上吹風。
氣溫又降了許多,穿裙子有些冷了。不過葉傾城很喜歡這種冷冷的感覺,她覺得這種冷冷的感覺很真實,讓她有種真實存在的舒暢感。
不遠處的小區外的街道兩邊,一些大排檔上熙熙攘攘,那些把酒言歡的熱鬧景象,不禁讓葉傾城有些羨慕。砸了一下嘴,低頭看到了陽臺角落裡的那盆菊花。
菊花的土質有些幹了,葉傾城隨口衝著主臥室的門喊道:“李軒傑,菊花要不要澆水啊?”
正在房間裡埋頭苦讀的沈卓文聽到了葉傾城的喊聲,眉頭不禁一皺。他現在對“菊花”這個詞特別的敏感。煩躁的抓了一下頭髮,沈卓文希望自己能夠安下心來學習,可卻又辦不到。
有些煩亂的把鋼筆丟在桌上,沈卓文躺在了床上。不大夥兒,沈卓文忽又從床上坐起來,拿起那隻鋼筆,瞅了一會兒,舔了一下嘴唇。快速站起,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
第二天晚上,葉傾城和珍妮又在客廳裡相遇,兩人又互相噁心了一通。一個聲稱要把對方“賣給鐵道部,讓鐵道部的專業神吹吹得你爽的像高鐵一樣飛起來。”一個聲稱要將對方的菊花獻禮九十週年。各種不帶髒字的羞辱充分顯示了兩人口才了得,顯然勝過經常答非所問的相關部門發言人。
偶然聽到兩人對罵的李軒傑,差點笑噴。他這才發現原來珍妮的性格有時候也挺惡劣的,竟然跟一個小女孩兒對罵,太太想了一下,李軒傑伸手攔住珍妮的肩膀,說道:“你太可愛了。”
葉傾城翻了翻白眼,看著李軒傑,說道:“你覺得她可愛?你應該想一想,一個大男人,像個潑婦一樣整天對人冷嘲熱諷,肆意謾罵。你真的覺得那樣很可愛?”
珍妮惡狠狠的瞪了葉傾城一眼,說道:“你還能比我強?”
“我這是正當防衛。”葉傾城說道:“我不是流氓,但若是有人對我耍流氓,我不會介意讓他知道什麼才叫專業流氓。我不是潑婦,但若是有人像個潑婦一樣罵我,我會毫不介意的回罵。因為我知道,潑婦最憤怒的事情,就是別人也像個潑婦一樣罵她。”
珍妮臉漲得通紅,想要說話,卻被李軒傑拉住,“好啦好啦,都別吵了。”李軒傑笑著問葉傾城,“流氓還有專業不專業之說?”
“廢話,發帖子的還有專業人士呢。”
李軒傑訕笑了一聲,硬拖著珍妮回房間。
罵人的時候,如果最後一句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對方說的,就會有一種挫敗感。珍妮有些不爽,回頭瞪了葉傾城一眼,說道:“趕緊讓鐵道部的給你吹一下把你那二手的身子吹成自主研發的吧。”
葉傾城啐了一口,說道:“得了吧你,趴床上等著被爆菊花吧,哪那麼多廢話。你要是嫌不爽,就用苦瓜吧,**你丫的”說罷這話,葉傾城迅速回了房間。這樣的話,即便珍妮罵自己,自己也聽不到。自己聽不到,這場罵戰,自己就算是贏了。
“你”珍妮剛要衝著葉傾城的房門大罵,卻被李軒傑大笑著硬推進了房間裡。
沈卓文把外面的吵鬧聲聽得清清楚楚,葉傾城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不禁菊花一緊。看了看手裡的鋼筆,沈卓文臉上面皮抽*動,忽然狠狠的把鋼筆摔在了牆上。
抹了一把臉,沈卓文跑到衛生間裡用冷水洗臉,然後又去陽臺吹風。等到差不多冷靜下來,沈卓文正要回房間,才看到敞開門的廚房裡煤氣灶上的水燒開了。
珍妮原本在燒水,跟葉傾城一吵架,把燒水的事情給忘了。
沈卓文走進廚房,把煤氣灶關了,正要出去,卻看到了案板上的幾根苦瓜。
愣了一下,沈卓文想起了葉傾城剛才罵珍妮的話。
口乾舌燥,呼吸不暢,“缺憾”來襲
沈卓文在廚房裡足足站了五分鐘,之後,一把抓起一根大小合適的苦瓜,一溜煙兒的回了房間。
林家。
白璐的房間。
安小環手裡拿著照相機,衝著白璐說道:“趕緊換衣服,別磨蹭了。”
白璐抓著頭髮,鬱悶不堪的說道:“你不覺得我給你當模特不合適嗎?我個子太矮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爆乳蘿莉現在很流行的。網上各類S;M照片中都是高大美女做模特,沒什麼新鮮感。”安小環說道:“咱要拍,就拍有創意的,怎麼說咱也是藝術家。明天咱們去公園,你穿上那件警服。”
“靠不去”白璐氣道,“你還藝術家?我呸。”
“我給你錢。”